休息, 休息一下, 不要着急。你想要的, 很快就会拥有,你滴明白? “什么这个那个的,想知道就是想知道。”
汝招爱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芙蓉、清波二人大笑, “好, 这事就包在我们身上,皇后不要担心,坏事都是我们干的, 与您不相干, 您总放心了。”
汝招爱哪里放心,“真是惭愧。”
芙蓉、清波二人相视一笑,皇后心里明明想知道, 却又不肯开口的纠结样子,真是可爱。
说完了正事, 清波过来推汝招爱, “不是说要洗衣服去?还不快去。”
芙蓉听后大笑。
汝招爱恨不得钻地缝里去,“你们也太放肆了, 看来是我平时管教你们太少。”说着,佯怒而起,将凤袍披在了身上, 她刚才就穿个中衣就跟任白闲聊, 真是大胆至极。
想到此, 脸上滚烫。幸好已经转身,双手在脸上一捧降温,又开始坐着批奏折。
芙蓉、清波二人笑道:“要是脖子痛,就按照皇上的法子,多转一转,别累着。”
汝招爱道:“知道了。”
芙蓉、清波见她这样,又是大笑。为了不妨碍她做事,两人先出去了。
任白回去后,见苏公公倚门长望,吓了一跳,因为他的脸色很苍白,整个人软弱无力,跟他平时的样子不大像,看见她回来,没有吼,也没有叫,就是一双眼睛无神的望着她。
“苏公公您这是怎么了?”
“你回来了?”
“回来了。”
苏小小直接倚门软了下去,瘫倒在地。任白这样长时间没有回来,在他心里,任白跟皇后大约是见上面了,而且心情这么好,他感觉世界崩塌,全完了。
“您这是怎么了?”
“没事,年纪大了,皇后她说什么了?”
“没见着。”
“没见着?”苏公公望着他,感觉双腿突然有了力气,嗖的一下,跟腿部装了弹簧一样,站起来了。他双手搭在任白的肩膀上,用力一抓,任白感觉很痛,不过没吱声,不知道这老奴才发的什么疯。“没见着?”
“没见着。”
“哈哈哈……”苏公公已经松开手,仰天大笑。
任白真心不是滋味儿,她可是很忧伤的,苏公公这样是不是太伤人心了。
“您没事吧?”
“你觉得咱家疯了?没有,咱家清醒的很。”
“我有个事同您商量。”
“趁着咱家心情好,说出来让咱家听听。”
“我想,是不是找个机会,我想带皇后出去走走?”
苏公公有些不敢相信,眼睛都睁圆了,“你刚才还说没见着皇后。”
“是啊,我跟她的宫女商量的,她们说皇后身体不好,每日批奏折很辛苦,我想带她出去走走。”
“不准。”
“为什么?”
“因为她是皇后,你不是皇上,这个理由可以吗?”
任白道:“可以,只是……”
苏公公打断道:“别只是了,没有只是。皇后的安全非同小可,万一要是出门损伤了,是你负责,还是咱家负责,皇上临走前就说了,不许打后宫诸位佳人的主意,你这样竭力讨好,咱家深刻的怀疑你,有不良企图,咱家强烈建议,你应该清心寡欲,好好看看佛经。”
任白道:“我……”张了半天口,到底没说出什么来,哎!算了!她是纯好心,竟然没人相信。这年头好人难当。
“好了,奏折的事也办了,咱家看,咱们还是把别的事也给办了。现在宁王已经对你起了怀疑,咱家看,咱们要做足十成的准备,你跟咱家过来,模仿一下皇上的字,还有认识一些朝里的大臣。”
任白心想:“我过不多久就要走的,认识他们做什么。”
苏公公走出去一段距离,回头一看,任白还在原地,招呼她道:“快过来!”
任白无奈,看来还得有段日子的辛苦要受。皇后呀皇后,你多久才能出现!
晚上。
汝招爱翻来覆去睡不着,一直等着芙蓉、清波的动静,她二人说过,晚上要去风林宫偷盗任白的信。
芙蓉、清波睡在隔壁,只要有若干动静,她会听见的,等了半天,也没个响动。汝招爱想:“她们会不会睡着了?或者忘记了?”
想着,迷迷糊糊的睡了。直到三更半夜出来如厕,才隐约听得隔壁的动静。
芙蓉道:“我刚才好像听见皇后起身了。”
“是啊,可能是担心的睡不着。”
汝招爱听了这句,心里感觉被火烧了几下,心道:“这两个人以为我不知道,尽在说我坏话,我不过是上个茅房。”
只有她心里清楚,真要上茅房,屋里就有便桶。开门出去,不过是想看看隔壁的动静。被人揭穿心事的滋味儿可真不好受,但她没起来反驳,继续听着。
芙蓉道:“我看时候差不多了,我们去风林宫看看。”
清波道:“好。”
之后听见两人的脚步,再也听不见其他的声音,汝招爱料二人这是去了。
心里担心。
芙蓉、清波二人去了风林宫,宫中巡逻的侍卫不少,不过二人对宫中事很熟,想要避开侍卫巡逻,不大难。
就是站在皇上寝宫前的二人比较难缠,不过远远望去,却发现平时站岗的二人,却站在了隔壁的房前。
芙蓉用手肘捅捅清波,小声道:“你说奇不奇怪,皇上的寝宫明明是在旁边,他们在那干什么?”
“你傻呀?这是故意的。故布疑阵,万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