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了解你。

虽然我们认识了十七年,我知道你爱吃什么口味的菜,知道你喜欢谁演的电影,甚至知道你的浴巾是什么颜色。可是我真的不了解你。

我不了解,除了我眼中看到的,别人眼中的你又是什么样子?

原来你那么受欢迎,有那么多优秀的男人追求,原来你的日常,并不像个娇滴滴的小女人一样,而是极尽坚强地活成个女汉子。

原来你也会吵架,会骂人,会来者不拒会路见不平。

你爱你的工作,享受你的成就,自豪你的所获,而这些,我统统都不知道。

在我面前,你把一切都收敛起来,变成只为我敏感为我忧心,为我哭为我笑的傻瓜。你赌在我身上的全部,今生今世,我舍不得让你输。

从今天起,叶溪,我要让全世界知道——你再也不需要把爱端举得如此卑微。只要是你,什么样子我都爱。】

当时唐笙的眼眶都湿了,她一晚上都紧紧黏在白卓寒身边,虽然怀着很重的心事,但这并不妨碍她感性地体会这份难能正能量的气氛。

这么久以来,意外太多,好消息太少……

“你想不想,再跟我办一场婚礼?”白卓寒凑到唐笙身边,低低压着温湿的耳语。

“诶?”

“我欠你的太多了,都不知道该从哪些事开始补偿。”白卓寒说,我们应该有个很棒的婚礼。

“卓寒……”唐笙一时情动,不由自主地握住他的手,“不……你早已不欠我什么。”

那些形式上的东西,远远不及你给予我的守护。

“不过,等我们找到女儿,我们可以去拍一套漂亮的全家福婚纱好不还?”

“对哦。”想想看,他们两人居然连一套婚纱照都没有,“不过可惜了,在我颜值最巅峰的时候,居然没有留下一套牛逼的婚纱照——”

唐笙白了他一眼:“咳咳,今天是别人的婚礼,低调点。”

白卓寒并非真的全心意放下戒备地享受这一刻轻松欢乐,他故意一面与唐笙随意插科打诨,一面周旋在今天到场的一些社交伙伴——向绅的婚礼,自然也是来了很多生意上的客人。

他不知道自己的判断究竟会不会准确——

根据韩书烟提供的消息,如果那枚蓝锆石真的不在上官易这而,最大的可能应该就在白瑞方手里了。

爷爷这家伙一辈子守着个道德标杆,谁要是敢作奸犯科就跟动了他的奶酪似的。所以从心理学角度讲,他对自己当年的所作所为不可能没有一点内疚。越是内疚,才越是会这样苛责后续。

说不定,那蓝锆石钥匙已经被他视作不祥之物,深深埋藏在白家老宅了吧?

那么白卓澜当初坚持要回老宅地目的——

说话间,白卓寒的目光慢慢移到正陪着新郎新娘敬酒的伴郎身上。

白卓澜今天坐着轮椅,虽然撑不起西装笔挺的范儿,但他端着红酒杯沉静笑语的样子,还是有几番爷爷年轻时的风采。

白卓寒打量着他,一个细节重重压入眼睛——

白卓澜似乎有意无意地摸在自己的左西装口袋处,也不知道,那里究竟有些什么?

站起身,白卓寒向不远处的高斌示意了一下,叫他保护好唐笙。

而自己借口去了洗手间,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他接通了韩书烟的电话。

“书烟你现在什么方位?”

“我一直在大堂,暂时没有发现目标。”韩书烟是乘今天下午的飞机刚刚落地t城,稍微做了点伪装,跟着高斌安排的雇佣兵一起过来的。

“你确定卓澜真的会通知乌斯?”白卓寒看看时间,已经九点了,敬酒都要敬大半轮了。

“如果蓝锆石钥匙真的在他手里的话,我认为他会的。”

“这个混账,故意选大姐结婚这天,是唯恐天下不乱啊!”白卓寒站在走廊中间踱来踱去,最后在洗手间门前停了下来。

因为里面貌似有清洁工正在打扫——

“卓寒,你真的狠得下心来对付卓澜么?”韩书烟再一次问出这句话,。问白卓寒的同时,也未尝不是在问自己,“要不,让我劝劝他好么?我相信卓澜可能只是一时被仇恨迷失了心窍。或者,你真的不打算告诉唐笙么?也许唐笙可以起到很好的作用,毕竟她是卓澜……”

“韩书烟你有病么!”白卓寒怒道:“难道你要我的女人冒险低就去跟魔鬼谈判?用曾经爱过做借口?你把我当什么!”

“卓寒,”韩书烟在电话那端叹了口气,“卓寒,其实你从来都没有认识到你自己的问题。你很正直很power,看似处处给别人以机会和尊重。但是一旦强势和固执起来,有时候可能真的会伤害到最亲近的人。”

“阿笙会理解我的。至于那些不识好歹的人,我顾不了那么多。好了,别跟我废话了。比起你狠得下心离开上官和小蛋,我则算什么?

我告诉你,我就是看不惯他凭什么对我有仇恨?我做过对不起他的事么!

是一时糊涂还是处心积虑,书烟,你我心知肚明!”

白卓寒有点焦心,一方面是因为情绪多少有点紧张,另一方面,也确实是因为水喝多了。

偏偏里面的清洁工速度慢得狗一样,弄得他分分钟很想到二楼去。

可就在这时候,身后吱呀吱呀的,是轮椅声?

“哥,你怎么在这儿?”白卓澜过来了,他喝的不是酒,只象征性陪着白叶溪和向绅过一下场。

所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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