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拿起电话时,我看了一眼孙秘书,“孙秘书,我现在就给徐云涛打电话,让他再次承诺一遍原谅你,可以吧?”
孙秘书看着我,点了一下头。> “徐总,孙秘书把该说的都告诉我了,他也是一时糊涂真的知错了,我希望您见了他以后,还能原谅他,让他平安离开江城。”
“你是在替他说情吗,难道你和他做了交易?”徐云涛质问道。
“没有,我是在替他父亲说情。徐总,您也是一个父亲,我觉得这话您能理解。”我轻声道。
电话那边沉默一会儿,“好,冲着孙秘书父亲的面上我可以原谅他,但是那五十万我不能给他。”
我顿顿,看看孙秘书,“徐总,您和他直接说吧。”
我把手机放到孙秘书嘴边,孙秘书立刻对着手机哭喊道,“徐总,我不对起您,我不是人,我是个忘恩负义的猪狗,您饶了我吧。这事都是李铁让我干的,见了您的面,我都会说的,我把我和李铁谈话都录下来了,我都交给您,就求您原谅我。”
孙秘书哭喊了一会儿,电话那边传来徐云涛的声音,孙秘书听着不停的说谢谢,看来徐云涛也同意原谅他了。
孙秘书把头转向我,“张帆,徐总要和你说话。”
我点点头,把手机拿过来,“徐总。”
“张帆,说你的地址吧,我现在就过去。”
我顿了顿,把我家的地址告诉了徐云涛。
“好。”徐云涛应了一声,挂掉了电话。
我也往沙发一坐,看看旁边的孙秘书,“怎么样,这次放心了吧?”
孙秘书点点头。
我从兜里把u盘取出来,“把文件密码告诉我吧?”
苏秘书却摇摇头,“不行,我得见到徐总才能说。”
“妈的。你小子还没完没了了。”胡子上前一把抓住孙秘书的衣领,眼一瞪,手里刀子一顶,“说,不说老子捅了你。”
孙秘书哆嗦一下,“你捅了我,我也不能说,我就这么一点保障了。”
胡子急了,刀子正要孙秘书身上扎,我拦住胡子,“胡子哥,算了,他不愿意说就别逼他了,反正他一会儿也得说。> 我点点头进了大卧,胡子上前又把孙秘书捆结实了,重新堵住堵住孙秘书的嘴,威胁道,“别他妈乱动,小心老子废了你。”
孙秘书怯怯地点点头。
胡子这才放心了,进了卧室,随手把门关上了。
“胡子哥,怎么了?”我疑惑地问。
胡子递:“张帆,这一路我基本听出个一二,那个徐总叫徐云涛对吧?”
我嗯了一声。
“据我所知徐云涛是江城的大老板,这个孙秘书看来对他也很重要,既然这活儿咱们干了,我觉得就不能白干,我看等那个徐总来了先敲他一怎么样?
我看看胡子,这小子说话的时候,眼里流露出一股贪相和狠劲,我心想这小子不愧是干车匪的,关键时候就露出本质了,闻到腥味就想吃肉。他的价值已经用完了,不能让他在这再待了,更不能让他见到徐云涛,万一他见了徐云涛,突然向徐云涛讹钱,我不是他大哥,控制不了他,那事情可就糟了。
我想着,笑笑,“胡子哥,我能把孙秘书从江城带回来,多亏你和金哥的帮忙,这份情义我一定会报。但是向徐云涛要钱不行。”
“为什么不行,这肉都到手,要点钱有什么关系?”胡子急道。
“胡子哥,具体原因我没法和你说清楚,但就是不行。”我脸沉下来。
胡子虽然不说话了,但眼神中还是有不甘心。
我犹豫一下,拍拍他,“胡哥,你等我一下。”
说完,我出了卧室,看了客厅的孙秘书一眼,拎起密码箱进了小卧,立刻给大王打了电话,让他马上过来。
大王正要问,我打断他,“别问了,马上过来。”
大王嗯了一声,挂掉了电话。
我从密码箱里取出十万,想了想,装进一个袋子里,拎着进了大卧,胡子正抽着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把袋子往他面前一递,“胡子哥,这里边有十万,你拿着。不多,算兄弟的一个心意。”
胡子看看我递过的袋子,把烟一丢,“张帆,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不是和你要钱,我。”
胡子正要再往下说,我打断他,“胡子哥,我知道你和金哥都是仗义的兄弟,帮朋友不在乎这些。但有些事,咱们还得按规矩来,我不能让你们白帮忙,要不下次我去南都再遇到事,我就没脸张口了。你把这钱收下,也是帮了我,让我以后见了你们还能张口。”
胡子听完,这才笑笑,“张帆,你既然这么说,那我就没话说了,这钱我就收下了。”
我笑着点点头,拍拍胡子。心想大王一来,我就得把他打发走。
我俩刚从卧室出来,外边有人敲门,我心里一激灵,胡子和张秘书也听到了敲门声,张秘书直接动了一下,胡子立刻从腰间又把刀抽出来了。
我轻手轻脚到了门前,从猫眼往外看看,大王正在外边。
我这才把把门打开,大王一阵风似地走了进来,“张帆,你回来了,出什么事了?”
“没事,一切顺利。”我朝大王点点头,又指指捆在一边的孙秘书。
大王正要说话,胡子上前给了大王一拳,“大王,原来是你小子,我还以为是那个老板来了呢。”
大王一看是胡子,也亲热地给了胡子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