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南都,已近凌晨,一路上,隔一段时间,杨凯就会况,尽管我听不清杨凯在说什么,但是通过这一个个电话,我也能感受到杨凯对白小柔的关心。八一中?文网?w=w≤

到了南都,白小柔并没有让我开向她同学的小区,而是指引我来到了南都大学。

凌晨的南都大学静静的,在一片金黄掩映下的中式教学楼,显得大气庄严,很漂亮,几个晨练的学生充满朝气的从我们车前跑过。

白小柔指指教学楼,“张帆,你现在本来是应该在这的。”

我点点头,笑了一下,“丁娜她们更适合在这,我早就不适合了。”

白小柔看我一眼,“我可以给丁娜打给电话,让她下来见你。她脸上的伤已经基本好了,比以前更漂亮了。”

我摇摇头,“不必了,见了我,她的生活也不会平静了。”

“丁娜也不能改变你的决定吗?”白小柔轻轻问。

“白老师,在我的心里其实只有一个真正的女朋友,她不能改变我,别人更不能。”我看向白小柔。

白小柔却看着窗外的校园,“这样的话你以后不要再说了,我们走吧。”

我愣愣。

“走吧。”白小柔又说了一遍。

我收回思绪,答应一声,将车子转向,进了南都市区,快到一个小区前,白小柔让我把车停下,从她包里取出一个袋子递给我,“这是你的钱,你回来了,这些钱我就都还给你。”

我接过袋子顿顿,“白老师,那以后我还是按月给你打钱。”

“不用了,既然你的决定我改变不了,你的生死也与我无关了,这钱你自己留着吧,等着为自己买一块好点的墓地。”白小柔的语调冷冰冰。

我身上涌起一股寒意,僵硬地没说话。

“怎么,嫌我的话难听了?”白小柔看着我。

我苦笑一声,“不难听,这是事实。白老师,你和杨凯什么时候接你母亲来南都?“

“这你不用管了,这是我们家里的事。”白小柔把我们家三个字说得很重,俨然我已经成了一个局外人。

我尴尬的笑笑。

“我该下车了,他还在等我,等我一夜。”白小柔说着推门下车。

“白老师,我送你进去吧。”我忙说道。

“不用了,我不希望他看到咱两在一起。”

我一愣,僵在座位上不动了,看着白小柔头也不回地向小区走去,直到白小柔进了小区,我才忙从车上跳下来,向着小区跑,到了门前,我看到杨凯从一个单元楼里跑出来,一脸是笑地到了白小柔面前,接过白小柔的包,关切地问着什么。

白小柔一边回应着,一边往回身往小区门口看了一眼,我赶忙往后一躲,将自己隐藏起来。

再探出身看,白小柔和杨凯不在了,小区里只剩下白茫茫一片。

我颓然地回到车里,点了支烟,看着小区大门,希望生奇迹,白小柔能突然从门里走出来,再次上我的车,可是没有奇迹,只有伤感。

抽完一支烟,我的心情似乎也平静一些,看看周围的情况,把小区的位置记清楚,离开了这里。

我没有立刻回江城,而是就近找了家旅店,睡了一觉,感觉自己的精神状态恢复地差不多了,才离开南都。

走之前,我给白小柔了一个消息:我走了,祝你们幸福。

直到我回到江城,我也没收到白小柔的回复,她已不在意我的去留。

回了江城,我又立刻把大王约到那个饭馆,问他金二的消息。

大王喝口酒告诉我,据他以前在秦州的朋友说,金二已经很久没在秦州露面了,好像一直在江城,帮着张武处理江城的事情,这小子在江城有个落脚点,但具体在哪,大王的朋友也不知道。

“那他现在在江城吗?”我立刻问。

大王摇摇头,“不确定,按说伤了人,他暂时是不敢回江城了。就算回了江城,他肯定也得躲着你。但也说不准,李铁那边没什么行动,金二肯定也就胆大了。”

我点点头,“怎么才能知道金二现在确切在哪?”

大王从兜里掏出一个纸条,“我朋友告诉我,如果想知道金二确切在哪,问这个人可能知道。”

我瞟了一眼纸条,那上面有一个夜总会的名字,和一个人的外号,勾毛。

“这是谁?”我指指那个外号。

“这是金二的一个朋友,这小子就是圈子里的一个线子,道上有什么消息,他都知道,问问他,也许能打探到金二的消息。这家夜总会是他和别人合伙开的,他几乎天天在这泡着。

线子就相当于是线人,江湖上有这么一帮人,既不属于哪个大哥,又和每个圈子都有些交集,一些外人不知道的消息,他们总能通过一些办法打探到,并把消息当做商品卖给需要的人。做这种生意虽然不用打打杀杀,但也有风险,因此这些人行事都很隐蔽,不是熟人找不到他们。

我点点头,“行,就去找他。这地方你能找到吗?”

“我朋友告诉我一个大体位置,应该能找到。张帆,这么大的事,我怕这小子要价不会低。”大王看我一眼。

“钱不是问题,只要找到金二就行了。”我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好。”大王应了一声。

我和大王立刻出了饭馆,开车赶往纸条上写的夜总会,夜总会的名称叫绝色一家。名字挺勾人,可是到了地点,我俩一看,差点骂娘,原来这就是个普通的小歌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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