彧尧一直愣着,最后又察觉的自己的失态,若有似无的一捂脸。
“你说的是,那我现出原身来,想要多少你自己拔便是。”
他二话没说就走出屋子,站在外面的草坪上,一寸一寸变成蛇形,随后缓缓盘起来,头低低的搁在雪堆上一严人。
当我摸上他的尾巴的时候,我心里想的是,究竟拔哪里的鳞片会不疼一些?
不过后来我想了,我经常把鳞片比喻成手指甲,十个手指拔哪个都会疼,所以不如咬咬牙,只拔下一个小的就可以了。
我在他的尾巴尖上找到一块不怎么显眼的位置,大概走路也用不到,恢复的能比较快,所以我轻轻的抚摸了几下,心里默念了一句,这都是为了你的幸福着想,眼一闭,心一横,就把那鳞片嗖的一下拔下来!
瞬间见血,我慌忙的想着忘了带点消炎镇痛的药来真是失策。
可彧尧似乎一点反应都没有,直到我告诉他我拔好了,才又变成人形。
“只拔一片就够了吗?不需要多几片吗?”
“怎么?拔鳞片上瘾?”
“没有。”仍然是没有什么心机的样子,彧尧低下头笑了笑:“被你摸尾巴感觉挺好的而已。”
已经很久没人这么摸过他了吧。
我笑了笑,收起苦涩的心,心里默默的对他说了句:很快就会有人来这样摸你的尾巴,我会尽全力救她,一定让你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