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过去两天时间,我因为身体不适,要在这个月月底金盆洗手的消息在道上就传开了。天籁小说
一时间道上议论纷纷,二十二岁就金盆洗手的人,到现在还没见过啊,这也太早了。有些传言说我身体在跟郑保的那场大战后,就留下了祸根,当时昏迷了一个星期,后来没有好好休养,身体隐疾爆,活不了多久了,被迫退下来,这是给我那些手下铺路。
还有说,我是得罪人得罪的太多了,前几天在码头就闹的那么大,把上面的人得罪了彻底,识相一点就自己退下来,不然以这样的趋势,早晚会被人整死。
前几天在码头上的事情,市局召开新闻布会解释了之后,普通民众相信那是演习训练,但道上的人可不傻,风声早就传开了,他们都知道是我闹起来的。
甚至还有人说我这是耍阴谋,但这是少数,很不就被别人反驳了,因为金盆洗手这种事,是真正的大事,可不能随便拿来开玩笑,道上的人最注重名声,说了金盆洗手就要做到,不然就会被人看笑话,没有任何信誉可言了。
当初冉洪说退,虽然里面有阴谋在,但如果我没有提前杀了他,而是他杀了我的话,他还是会在定好的时间退下来,这一点我丝毫不怀疑。
可惜的是,我没有给他退下来的机会了,在他定好金盆洗手的时间的前一天,就干掉了他。
他玩了一次,我今天也玩一次,他有阴谋,我也有啊。他知道我想杀了他,而且我还没准备好,他就逼着我尽快杀到全州市去。
现在,也有一大堆人想杀我,比如贾哲,比如老丁这些人,他们可不会等到我真的退下去再来。要是等我退下去,他们还来对付我,那就会被道上的人笑话。
如果有恩有怨,想报仇,就在大家还在道上混的时候解决了,等别人退下去了,你再去对付别人,算什么本事?赢了脸上也无光。
当初,我也是因为这样,才匆匆忙忙的杀回全州市去。
我那时候很着急,现在就不是我着急的时候了,把所有敌人全部叫过来,一锅端,免得麻烦。冉洪死了,还教会了我一招,得感谢他啊。
此时,在海沧区隐蔽的私人会所里面,张信源,贾哲,老丁,以及很久未露面的陈吉安,大轮渡码头的陈吉安都来了,不过,那季先生,刘先生没来,他们终究是高层的人员,经常跑到这里跟一些混子凑在一起也不是什么好事。
他们几人聚在了一起,脸上忧心忡忡。
“李长顺这次让人措手不及啊,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贾哲感慨道。
“我也想不通,他年纪轻轻的,退什么退?”老丁骂了起来。
“说句你们不高兴的话,他的眼界比你们高,所以他想退,能靠脑子赚钱,何必在道上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混呢?”张信源接过话去,这么多人当中,就他没混,而是靠头脑赚钱,是正经的商人。
其他人都是混子。
但他这话说出来,其他人马上就不高兴了,脸色都不好看,没当场翻脸就已经算不错。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说风凉话?”贾哲冷冷的扫了张信源一眼,“现在是想对策,而不是来打击我们自己人的气势。”
“我只负责出钱,到时候给我码头和安平安保公司的股份就行,当然,我还要温玲玉那娘们。”张信源眯起眼睛。
在李长顺离开厦门后,温玲玉先是掌控安平押运公司,但根本就不作为,一步步掏空了公司,最后把所有的业务全部转到了安平安保公司那边。
这让安平押运公司差点破产,也让张信源砸进去的四千多万血本无亏,直到把安平押运公司的总部搬出湖里区,在集美区办公,而且改回金剑押运,这才稍稍稳住一点局面,但依然没能赚钱,因为安平安保展太过于迅了,抢占了大部分的市场份额,金剑押运连连亏损。
现在张信源都想把这个公司直接申请破产了。
其实在温玲玉还没离开安平押运,也就是现在又改回金剑押运公司之前,张信源去找过温玲玉好几次,想花重金收买她,还说可以娶她,但温玲玉根本就没有动心,压根就不想做张家的太太,执意离开了安平押运,回到了安平安保公司。
这让张信源心里很不舒服,很不平衡。这娘们宁愿人,也不愿意答应他的追求,他放下身段去追求,那娘们居然还不答应?
难道他连一个混子都不如了?他嫉妒,也恨。
当然,他想要女人,并不难,而且,他说娶温玲玉,也是假的,他可不想娶一个跟李常顺上过床的女人,这传出去他们张家会被人笑死。
玩玩可以,但绝对不能娶。
他那样跟温玲玉说,不过是为了让温玲玉相信他的诚意,然后抛弃李长顺,投入到他的怀抱,等玩腻了,直接就甩了。这也算是报复李长顺想挖空公司的仇恨。
让李长顺人财两失,可惜的是,温玲玉根本就不鸟他,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他。原本以为胸有成竹的事情,反而受到了打击,而且是赤果果的打击。
从被温玲玉狠狠拒绝过的那一刻起,他就痛恨李长顺了。
其实他也不想想,是他们张家失信在前。
“还是想想怎么对付李长顺吧,我义父有前车之鉴,这次李长顺也是用同样的阴谋,就是把我们全部引到厦门来,他太狡猾了,因为他知道回到全州市不是他的主战场,那里有陈吉安全权接管,还有我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