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两天,侯景那边没得到什么消息,因为他在市法院没什么关系,他让我去找姚咏刚,姚局肯定是知道的。
我想了想,懒得打电话给姚咏刚了,这家伙胃口一向不小,让他做点什么事情,喜欢狮子大开口。其实知道是谁批准的文件,我也不能怎么样,对方终究是圈子里面的人,而且有批准搜查令的权利,这说明官还不小,跟这种人对上,可不好过。
我现在需要处理的是码头的事情,只是陈吉华打电话通知各个股东,这些股东却拖拖拉拉的,有些说在国外,有些在外省旅游,一时半会回不来。
本来是三天期限,硬是给我拖了五天的时间,都已经到了七月月底,马上就要进入八月了。本来打算解决好码头的事情就回全州市,也要回家一趟,自从去年离开,已经整整一年没有回去了,老爹知道我回了厦门,也是打电话给我,说我老妈想儿子了,有空就回去。
但那些股东喜欢给我拖时间,让我很不爽。
最主要的是,股东拖着时间,我不好走啊,眼看着林梦云伤势恢复的越来越好,我还继续呆在这边,真等她痊愈了,我的日子不好过。
我是打算在她伤还没好利索之前,处理好这边的事情,马上跑掉,回乡下住几天,等她伤势一好,找不到我,那估计就会自己离开了。
这几天她霸占了我的卧室,我就睡在外面的沙发上,算是给她当了保镖,而且每天把她当大爷的供着,她可没有丝毫感激,动不动就斗嘴,骂我登徒子,无耻流氓,我觉得这仇恨反而越来越深了,压根就没化解的余地,有时候真想趁她受伤把她咔嚓了,以绝后患。或者来个霸王硬上弓,彻底制服她。
但这也只能想一想,杀了她,我怎么去跟钟玲秀三师姐妹交代?要是把她霸王硬上弓了,以她对自己的身体保护极其苛刻的态度,碰一下手都会被甩开,要是失身……这不敢想,她绝对会追杀我到天涯海角去,另外,同样也不好面对钟玲秀了。
这是个碰不得的女人!
好在八月一号,那些股东终于来齐了,三个码头的股东,全部聚集在了大轮渡码头,以前我记得将近三十个人,现在却少了一半,加上后来买下码头股份的朱明,杨超,陈吉华这些大佬,现在也不足二十人了,也就是说一年时间,有不少股东的股份都已经易主了。
被人另外收购了,这些人做的很隐蔽,收购了这么多股份薛涛才发现不对劲。另外,去年我收购股份的时候,那些股东可是很不愿意啊,不愿意放弃码头这块蛋糕,不过被我逼着才吐出来一半。
现在却卖出去了,谁有这么大的能量和财力?这不仅得有财力,还得有实力才行。
到底是谁躲在暗处呢?还是自己身边的人?比如朱明,陈吉华他们?或许还有可能。
除了第一天,朱明他们来车站接我之外,这几天我刻意回避着他们,他们邀请我过去喝酒,我以身体不适为借口,婉拒了。
其实这几天身体确实也不怎么好,总感觉有气无力,这是那天去抓楚承骏,跟他的保镖,以及那个不知名的狙击手争斗后,留下的后遗症。最主要的还是战斗之后,还背着林梦云出山,这段路确实累惨了,但为了抓紧时间救她,把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
这样的消耗,其实也是在透支自己的身体,我最担心的还是以前埋下的祸根突然爆发,而林梦云居然还不肯为我救治,一点都不懂得知恩图报啊,让我很无奈。
此时,看着面前这些股东,我眯起眼,也没说话,因为大股东金利私募基金公司的人似乎到了,但张信源没有出现,他还是躲在了幕后。
另外,这些股东里面,多了一些新面孔,估计是在这一年时间当中,买过去的股份,总有转让,而且,还有另外一个财团,也就是前阵子私底下收购码头的财团。
这几个人我并不认识,依然不知道是不是张信源操控的财团。陈吉华怀疑是张信源,但并不确认,而且,今天来开会之前,我亲自打电话过去问了,张信源否认是他们财团的人买下的股份,语气很严肃,反正就是没有,他从来没有吩咐人去买股份。
当然,他的话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因为我早就不相信他了,打电话给他,是探探口风,也是先礼后兵。
不然一声招呼都不打就动手了,这难免也伤了和气,好歹我们曾经也合作愉快过不是?
“有什么事情快说,凭什么让我们跑到这里来干坐着?我们可不是闲人,而且,现在你可不是公司最大的股东了,码头真正说的上话的人也不是你,能来一趟,就够给你面子,可不是来浪费时间。”对方那个财团的一个中年男子说道。
“哦?请问,尊姓大名?”我问道。
“免尊姓郭,郭文耀。”
“原来是郭先生,我记得我还是码头名义上的董事长吧?”我笑道:“难道金利私募基金的人已经把你们那股份决策权从我的名义上撤销了?”
我看向金利私募基金公司那边。
“还没有,不过因为我们基金公司财务出现了问题,暂时亏损,就卖掉了一部分的码头股份,用来弥补公司的财务支出。”那经理回道。
“原来如此,挺好!”我眯起眼睛,站了起来,“这样说来,我确实就不是码头最大的决策人了,现在谁是最大股权人来着?过来,到这里来坐。”
我让开了位置,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