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张杜两家谁都没有撤销案子呢,怎么会在我快要期末考试的时候,撤销了对我的限制呢?是谁搞的鬼?
这事情我想不到,让张时东去打听,他根本就打听不到什么消息,因为当初张星辰的死,以及交给市局全权负责了,张时东市局虽然有一点关系,但关系不深,并不知道现在是谁做的决定。
而除了他之外,我在市局就更加没有认识的人了,其实自从我来上海,就没有刻意去接触市局亦或是机关部门内的人,因为我不想继续去混,自然不想去巴结这些见钱眼开的家伙,去讨好别人,终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倒是张时东跟我说了一件关于高峰的事情,说高峰在区局这段时间,也没有主动揽案子,主动申请调到了后勤部,去做闲差去了,没有什么暴露把柄的机会,他也就没办法了。
因为他还记得我让他帮忙找高峰把柄的事情,现在既然没有,那自然再好不过,因为高峰故意申请去后勤部,不再莽撞去查案,这是我的建议,我担心他会被别人整。
现在他不去得罪别人,没留下什么把柄,就是只求无功但求无过。
我跟张时东说,那这事就暂时放一放,但也要盯着,要是高峰暴露出什么,马上就告诉我。
但还没过去三天,他又打电话给我了,他说他已经想到了对付高峰的把柄,是不是交给我后,我们就两不相欠,他不再帮我,我也不再去找他。
他是想尽快跟我撇清关系,估计是知道跟我打交道太危险了,那么多人因我而死,他心里有绝对会担心。
“什么把柄?”我问道。
“高峰不是在管后勤吗?枪械,案卷这些全都归他管,要是有几把手枪或者几宗案卷丢失了,区局又恰好记着要,这不就能整垮高峰了么?”张时东阴笑道。
草,这家伙为了跟我撇清关系,居然故意栽赃高峰,他也真是够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