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包小满离开,我暂时没有打电话给俞影,因为刚才俞影就是跟尹金坐一辆车子离开的,现在应该还在跟尹金回去的路上,尹金在场,我也不好打电话给她,问她关于地下拳击馆的事情。
我继续让任冲开车,回到了医院,刚过一点,我没打电话给俞影。她反倒是主动打来了,问我是不是已经见过了包小满,我说见过了。然后我语气冰冷的问她是不是逼迫包小满去接下地下拳击馆。
“这事是包小满自愿的,其实她帮了你一忙,不然这次你忤逆金爷的吩咐,真以为你现在身体不好,还是学生,金爷就会放过你?你那些理由并不充分。小满知道你拒绝了之后,她就主动提出去接下地下拳击馆,我也跟金爷说小满跟你关系不差,她接手和你接手差不多,金爷这才罢休。”俞影解释道。
“这是把小满推向危险境地。”
“你太小看我们女人了,你总以为女人处于弱势,需要保护,其实小满早就已经成长起来,没有你,她同样活的很好。这次我答应她,就是给她一个独挡一面的机会,你应该祝福她,而不是来质问我。”
“我”本想继续反驳,但话到嘴边,我终究还是压了回去,或许俞影说的对吧,是危险的同时其实也是机会。从高中开始认识包小满,她跟着俞影来到厦门。虽然我很少接触她,但我知道她确实跟着俞影学到了很多东西,在各种高官名人参加的高档晚宴都能如鱼得水。
她确实不需要我的保护了。
既然是她自己选择的,那就这样吧。
挂掉了电话,休息到一点四十,我又让任冲开车,送我去学校,继续上课。不用严松打电话来,我首先就去了他的办公室,主动找到他,先是表达了不能去参加辩论小组赛的歉意和惋惜,接着说以后学校有什么活动,我必定积极参加。
严松看着我态度诚恳,而且全身都包裹在厚厚的大衣里面那大病未愈的样子,也没有教训我。最后说学校那边他会帮我去说说情,如果我表现好,就不用休学了,还叮嘱我好好养病,不急着上课。
我对他的印象顿时好了不少。
接下来几天,学校并没有对我旷课这么多进行追究。也没有再说让我休学的事情,因为过着医院,学校两点一线的生活,没有去管那么多事情,让我身体恢复速度快了不少。
只是想完全恢复。短时间是不可能的,身体超负荷运行,这已经伤到了元气,也就是精气神,一时半会想把精气神完全补回来。谈何容易?
当然,并不是没有事情发生,其实一大堆麻烦。学校里面的,学校外面的,任冲偶尔会跟我说一些大体的事情,小事情就没说了。
学校里面的事情,余民阳见到我指责几句,这是小事。我没介意,不会放在心上。大一点的事情,就是大一的新生,也就是有几个学弟挺狂的,到武术散打社进行挑战,跟副社长切磋了一下,三招不到就打趴了副社长,还说要挑战社长。也就是挑战我,输了,他们就加入散打社,乖乖做个成员,他们赢了的话,这个社长就得让出去。
如果不是他们吵着闹着要切磋,要当社长,我差点都忘记我还是武术散打设的社长了,因为自从安平安保公司成立,有了自己的训练室之后,我就再也没去过散打社。
加上开学之前就去了深山训练,回到学校马上又参加辩论小组,压根就没时间去管这个散打社,早就已经忘记了。现在他们提出切磋,还扬言要当社长,确实够狂的。
或许是新来的,并不知道我的事迹,其实绝大多数人更加不知道我在地下拳击馆战胜了地下拳王郑保,要是知道的话,恐怕就不会挑战我了。
当然,他们中的人,到底有没有人知道这回事,我也不清楚。要是他们知道的话,那也应该知道我重伤未愈,万一他们就是仗着我重伤未愈,故意来挑衅我呢?
这个不得而知,但反正我是不能动手的,现在我最多能慢跑,跑快了或者是时间跑长一点都还不行。正是因为知道我不能动手,任冲都忍不住想去打人,说去好好教训教训那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不过被我拦住了,不就是一个社长的位置吗?又没有什么好处,也不是什么天大的荣誉,不要也罢,我还没那么多时间去呢。
我亲自打电话给那个副社长,说我主动让出社长位置的事情。
但对方还不肯善罢甘休,加上一向跟散打社就不对付的功夫社,为了招收更多的学员,大肆宣扬散打社社长不敢应战的事情,最后变成了我不战而降,气的任冲破口大骂,非要去打人不可。
“算了吧,大风大浪都闯过来了,何必去跟几个学弟计较?”我再次阻拦了任冲。
这事随着我没有回应,他们自擂自唱一段时间,感觉没了意思后,也就慢慢消停下去。
至于学校外面的事情,童仰生打着安平押运公司的旗号,让他的人非法运输。因为我重伤未愈,不再管事,他变本加厉,居然私自去给码头接触,用贴着安平押运标志的押运车帮那些大佬运输走私货物。
他知道安平安保公司跟同益码头有合作,他不敢去同益码头接触李子旭,但却去了崇宇码头,接触了杨超,同样也去了大轮渡码头,接触乔元朝他们。童仰生以为隐瞒的很好,却不料王辉一直在跟踪着他们。
而且崇宇码头的现任话事人杨超,私底下早已投靠了我,就算是大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