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宣冷哼一声,不屑抬手一挡,惊讶的发现对方竟不是凡人。
“你是谁,不肯解惑就罢了为何要偷袭我?”
主持先前的瑟缩之态荡然无存,“我乃金顶庙下肉身佛,你是哪里来的妖孽竟敢在佛祖面前放肆,快快束手就擒。”
“你倒是能言善辩,门口那么多在佛祖面前放肆的你不管,到来针对我一个真心求教的人。”施宣好笑道。
“凡人受七情六欲所惑,佛祖理应善之而后正之,你个不知从哪里来的妖孽,先是不善于人,后又羞辱佛门弟子,看招。”对方一番话把施宣气笑了,也不再留手,三成力愤怒一轰,轻轻松松就让对方招架不住。
越是到后头肉身佛越是震惊,蓝球何时有这样的大能,就是佛祖在世恐怕也不相上下。
还没把施宣咋的,自己倒是先吐出一口血,“你究竟是谁?”
“你还不配知道。”施宣还不屑仗着自己的修为在凡人地界耀武扬威,冷冷地说完这句话便转身离开。
“等等,前辈。”肉身佛先前一口一个妖孽,如今见识对方的厉害立马恭敬的改口。“前辈想要解惑,我有办法。”
“嗯?什么办法?”施宣有些期待道。
“不过前辈你也得帮我个忙才行。”
“哼,莫不是以为我手下留情,便可任你糊弄,你胆敢和我提要求?”施宣面色一怒。
“前辈息怒,不是我要拿捏前辈,而是您所求解惑与我所求之事相生相依,得其一才可得其二。”肉身佛慌忙解释。
“哦?是什么忙,说来听听。”
“前辈,我们佛门原本各个法力高升,可是在连续几次的清缴行动中,传承已断,才造成如今各个弟子弄虚作假。”肉身佛双眼一闭,从主持身体中跑了出来,惭愧的扫了晕倒的两人一眼。“不过,佛祖在升天前另留了份传承在坐化处,这便是晚辈毕生所求所想之事。”
“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难不成那坐化的肉身还能活过来与我解惑不成?”施宣质疑道。
“前辈有所不知,佛祖还有本无字天书,可测任何事,想必真正的答案就在其中。”肉身佛道。
“答应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怎地就如此安心将此事交付与我,不怕我拿了传承和无字天书直接跑路?”施宣玩味
道。
肉身佛笃定,“前辈本可随手将我等击杀,却一再留手,绝不是大恶之人,再者若说世间还有人能做到此事,那必定只有您一人而已。晚辈对前辈是万分信任。”
“佛祖大约在什么地方坐化,可否描述一二。”
“这个……不知。”肉身佛不好意思的扣扣脑袋。
施宣一噎,抖抖眉又问道,“那佛门中可有弟子同我一行,免得遇到却因不识佛性而错过。”
在施宣希冀的眼神中,肉身佛红了脸,“实不相瞒,佛门只剩我一人。如今也不过是残存在世间的执念,恐怕出了这金顶庙便消散与世间。”
施宣头疼的扶额,“要什么没什么,你这叫我怎么找,伤脑筋。”
肉身佛落寞的低下头,他也不想这么早坐化,这都是没法的事,难道佛法真的从此失传?
施宣轻轻抬起眼皮,扫了一眼难过的肉身佛,心中有些过意不去。
“好了好了,答应你的事必定做到,来来来,上这醒神木待着,可保你千年灵魂不灭。”手掌一番,拿出一根刚从空间砍的半人大小醒神木。“我还不信了,这一遭非得让你见得佛法重建光明不可。”
肉身佛嗖的一声钻入其中,感动的同时又十分震惊,“前辈你究竟是何人?连这上古的醒神木都有?”
“哪那么多废话,待好了,待会儿你要是遇到有佛气的地方吱一声。”施宣抱着半人高的醒神木冲上云霄,御剑而姓,“早知道砍块小的,抱着真费劲。”
施宣仗着仙君期极快的速度,花费了三天的时间,飞遍了蓝球的每一个地方,“你到底是不是佛门弟子,这都飞了一圈了,还没感应到佛气。”
肉身佛仿佛一个被教训的小孩,呐吶地狡辩道,“或许是咱们飞的太高了。要不再来一次?”
“不行,再低就会被凡人发现,到时候引起骚动,更不好行动。”施宣无奈的摇摇头,“你门中应该有关于佛祖的记载吧,咱们回去找找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肉身佛不安地扫了她一眼,“这百年来,佛记被偷的被偷,遗失的遗失,剩下的也就基本上不了门面的传记。”
“我……我说你什么好,堂堂佛门弟子,连佛祖留下的东西都保护不好。”施宣被气的语无伦次,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肉身佛不顾灵魂消散的危险,从醒神木里钻出,梗些脖子不服道,“这能怪的了我吗?八国联军,民国动乱,八年抗战,这一切我能阻止的了嘛?”
听了这番话,施宣心里堵的难受,曾经身为华夏人民的同仇敌忾感,再次萦上心头。有时候造就一切的不是天灾人祸而是可怕的人心。
“那咱们就去把它夺过来,拿了咱们的迟早要还。”
“怎么拿?”
施宣紧握拳头笑而不语。
h市商场中,一身着戏服的年轻女子,拖着一块齐腰的大木头,兴奋地四处闲逛。
“唉,唉!虽然我尊称你一声前辈,但是我不得不说,咱们是来换行头的,不是来逛街的。”肉身佛通过施宣教授的传音秘术闷闷道。
“佛籍放在那里又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