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话语落下后,黄袍女子先是一愣,片刻后她同样展颜一笑。
“你是怎么知道我和……主有关系的。”
“主?看来那子身份果然不简单。”
东方墨有些好奇,随即他就继续开口:
“其实之前你自称姑苏家的人,我便觉得这姓氏有些耳熟。后来再看你手中的异宝竟然能够避开化婴境修士的查看。而我突然就想起了当初那子也是一样,浑身法宝层出不穷,所以道才有此一问。”
“原来如此。”
黄袍女子了头。
“我记得那子当初离开时,拿了我的精血,要差人给我送什么东西,想必道友此行的目的,便是如此吧。”
东方墨暗淡的眼神中,一缕明亮的精光隐隐闪烁。
可看着他眼中带光的样子,黄袍女子并未回答,而是有些不屑的仰起头来。
见此一幕,东方墨对自己的猜测,更是肯定了几分,于是呵呵一笑。
“敢问道友怎么称呼。”
黄袍女子瞥了他一眼,开口道:
“姑苏婉儿!”
“姑苏婉儿?”
闻言,东方墨神色极为怪异,暗道这名字怎么像是个女子。
但是当他不经意看到此人平坦的喉咙时,立马露出一丝明悟的神情,于是不着痕迹道:
“原来是姑苏道友,久仰久仰了。之前道多有得罪,还望道友海涵。”
语罢,他甚至还装模作样的拱了拱手。
见此,姑苏婉儿眼中露出一丝鄙夷。
这东方墨变脸的本事,比翻书还快。之前还凶神恶煞的要杀自己,如今就一副笑盈盈的老好人模样。
“看来主给你取名东方无脸,并非没有缘由。”
只听她讥讽开口。
此女话语落下,东方墨老脸不禁一红。
他突然就想到了当初跟姑苏慈那子交换法宝,最后自己出尔反尔,后悔的一幕。不止如此,在血族拍卖会上,他还从那子身上讹了几十万灵石。
但他也算是脸皮奇厚之人,尴尬之色只是一闪而过,就笑道:
“呵呵,我和你家主乃是莫逆之交,些许玩笑话,道友莫要上心。”
“谁跟你莫逆之交了,真是不要脸皮。”
姑苏婉儿立马替姑苏慈抱不平的道。看来这东方墨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厚颜无耻。
“陈年旧事,不提也罢。只是此次你家主让你来,应该是有些东西要交给道吧?”
东方墨岔开了话题,转而正色开口。
他可是清楚的记得当年那子以炼气期,就能催使法宝的厉害样子。
当初他对此眼热的不得了,可后来一试之下,他差被那子手中的法宝,将浑身法力给抽干。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是需要血脉之力的催发。
所以他后来连哄带骗,甚至还赌咒发誓,将自己的精血交给那子,让他回去也替自己炼制几件法宝。而作为条件,自己就用不死根和他交换。
原本他对此并未抱什么希望,只是当成二人的戏言而已。但那子也是朵奇葩,竟然真的差人给他送法宝来了。
若此时他心中不激动,不兴奋,肯定是假的。
话语落下后,他就双目直勾勾的看着姑苏婉儿,甚至在她身上来回扫视。
姑苏婉儿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于是也不再磨叽。
伸手一抓,就从腰间拿出了三只一尺长度的木盒。
三个木盒泛着青光,其上还有浓郁的木灵力荡漾。
由于二人相对而坐,她便将木盒摆在了正中间的位置。
见此,东方墨呼吸不由一窒,强行压下心中的激动,将手缓缓伸向了最左边那个木盒。
“慢着!”
可就在他即将触及木盒时,一只如若无骨的手突然伸出,将他的手腕抓住。
东方墨抬起头来,就发现姑苏婉儿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姑苏道友这是何意?”
于是他疑惑道。
“呵呵,你恐怕忘了件事吧!”
姑苏婉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忘了件事?”
东方墨依然不解。
闻言,姑苏婉儿俏脸拉了下来。暗道这东方墨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非要她挑明,她便开口道:
“当年主曾,用以血脉之力操控的法宝,和你交换某个东西。如今我已经将法宝给你带来了,那东西你是否也该拿出来让我看看呢。”
“东西?什么东西?”
东方墨目中疑惑更甚。
“你……”
见他还在装蒜,姑苏婉儿愤怒的神色溢于言表。
“看来姑苏道友应该是有什么误会。”
东方墨倒也不急于一时,而是将手收了回来,转而继续道:
“实不相瞒,当年我和你家主虽然萍水相逢,但也曾患难一场。期间我更是数次出手,救他于危难之间。当日他依依不舍的离开时,曾答应道,要送我些东西。道虽不是大善之人,但救他也并非想图谋什么,于是再三推辞,怎奈他却不依不饶。”
东方墨话还未完,就见姑苏婉儿气的娇躯颤抖。
她一手指着东方墨的鼻子,大骂道:
“你……你……明明是主救了你一命,你却反过来是救了她。”
“还什么数次出手,不知道还以为你有天大的本事呢!”
“更可恶的是,你竟然主对你依依不舍的离开?你以为你是司马奇那等旷世奇才,外加潘安之相吗?就算是司马奇,我家主也不会正眼看他一眼,你这道士好生不要脸皮,我呸!”
姑苏婉儿愤怒至极,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