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管将付蒹月引到寝宫门口就退下了,皇后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于是让旁边的侍女来请。
见了皇后,付蒹月顿时就知道确确实实是出了事情,因为皇后此时此刻完全没有了以前的那份气质,完全就是非常沮丧!
见了她,皇后慵懒的挥挥手,示意旁的宫人可以下去了,其个大侍女显得有些为难,于是皇后陡然拔高语气:“怎的?本宫的命令,你们完全可以不听了么?是不是想早点去见阎王啊?!”皇后虽然有时候不靠谱,但是若是气质强硬起来,也是非常不容小觑的,于是那个侍女白了张脸,没再敢说什么,低头行了礼之后就退了出去。
门刚刚关上,皇后就赶紧从榻上坐了起来,走过来拉着付蒹月的手:“我觉醒来,皇宫就变得怪怪的,宫里的人变了很多,连带着我宫里的人都变了很多。”那天皇后和皇上难得在起对酒当歌,韩贵妃因为最近生病,所以要好好休息,因而皇上陪了皇后很长时间。
皇后只记得两个人说了很多话,皇后时激动之下喝了不少酒,被皇上抱起来放在了床榻之上,然后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这睡等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两天之后了,平日里都不太喝酒,此时突然喝那么多,不胜酒力是应该的,但是却睡了两天,简直就像是昏迷。总之那次之后她发现,自己宫里的人换了大半,生气的时候去找皇上理论,但是却被告知皇上病重,需要卧床休养。
开什么玩笑,皇后心里阵愤怒,明明之前还在起对酒当歌,看起来不能更健康,现在转头就是病重?!但是直到后来自己去看皇帝的时候,那人确实脸虚弱的躺在塌上,脸色苍白,御医在旁边守着。因为说是担心被过了病气,所以皇后并没有上前细看,就匆匆被宫人们扶着离开了。
等到回来之后,发现自己的凤銮殿被侍卫绕了个严严实实,就连宫里的侍女都被调走了,皇宫偌大,想要再调回来又谈何容易,只能先就这样,如此来就出现了刚刚的那个情景。
“我左思右想觉得有些不对劲,想再去看看皇帝却被拦住了,这次连门都不让我进,正自己个人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你刚好递了牌子,接应你侍卫的那人恰好是我的人,若是被内幕之人察觉到了……”皇后不傻,大概已经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所以就赶紧命人带你来起商议,我听闻你那驸马昨日去找皇帝了?”皇后问道。付蒹月点了点头。“那可曾见得?”此时看不到皇上皇后比任何人都着急,但是她清楚的明白这是并没有什么用的。
“并没有,御书房的侍卫说皇上病了,不宜见人。”看来对外的借口就只有这个。皇后陷入了沉思,若是她现在向宫外的父亲递消息告诉经过,很有可能被人半路截胡,使父亲也陷入危险之地。这也是为什么皇后迟迟不肯送消息出去的原因。
“既然皇后想要解决这件事,不妨多去皇上寝宫外走走?好使对方不容易耍什么把戏,至于具体的做法,我也只能出宫询问谢白。”不得已之下,付蒹月只能相处这么个方法,让国之母这么做着实有些委屈和自降身份。
但是皇后此时此刻却心意的想让皇帝快些平安,于是想都不想的就答应了。
既然已经试探出皇后的心意,那她也就不枉此行了,也没有做多停留,毕竟谢白还在家里和凡凡等着自己用晚膳呢,于是付蒹月在皇后娘娘依依不舍的目光下离开了凤銮殿。
总管就在门口等着随时待命,付蒹月将斗篷重新披好,由总管带着准备出宫。
好死不死的,路过御花园的时候恰好遇到韩贵妃带着群侍女在赏花,大概是王爷是觉得韩贵妃性子温良,不及皇后那般跳脱,怎么也翻不出什么大波浪,所以并没有限制韩贵妃的自由。
“这是不是皇后娘娘宫里的那个总管吗?”韩贵妃认出了总管,没办法,既然对方都已经发话那这几个做奴婢的也不能避开,于是步撵不得不停了下来。付蒹月倒是点都不担心,她早都已经看过了总管的那张能把死人说活的嘴,所以这会儿特别不负责任的打算就在这里看戏,她到要看看这次总管怎么应付韩贵妃。
总管脸上点破绽都没有,笑眯眯的行了礼,等韩贵妃让他起身之后,规规矩矩的回答:“贵妃娘娘,这位是皇后娘娘的胞妹,前些日子直念叨着呢,所以谢白安排她进宫来看看皇后娘娘。”
韩贵妃点点头,习以为常的样子,皇后性子跳脱,尽管宫如今有变,但是按照皇后的那副性格,尽管被人拦起来出不了宫,但倒是很有可能派人将妹妹接到宫去好好叙叙旧,顺道再抱怨番,韩贵妃觉得自己七七猜了个大概。
于是也不再多问,抿着嘴笑了笑:“怎的来宫里还害羞呢,披着个斗篷……”虽然盛夏已然过去了,但是秋老虎也依旧令人不太舒服,此时披着个大大的斗篷,难免会令让人看起来也有些不舒服。
总管捏着尖细的嗓音,又笑着说:“原本皇后娘娘也是这样说的,但是姑娘还未出阁呢,宫里这些侍卫也多,生怕万被人瞧了去看着也不太好……”韩贵妃了然的点点头,皇后娘娘虽然性格怪异了些,但是长得却非常标致,身为胞妹定也差不到哪里去。
“如此说来倒也是我唐突了,只是姑娘回去要喝点下火的,莫要暑了。”韩贵妃又说了句,此时付蒹月藏在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