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件事并不能怪那些参事,因为这个徽章他们已经有好多年没有见过,而且那上面除了一个奇怪的徽章外并没有任何其他东西,就连上面的消息也写的十分简单,只是一句简单的有客人到访,所以他们根本没有将这当做一张重要的文件,而是当做一张错收的家信丢在了一边。

但阿普顿却深知这个徽章意味着什么,那是驻扎在凝血沼泽当中,被叫做惊涛城的神秘军队发来的消息,原本这惊涛城的建立是为了守护一件极为重要的东西,但几百年下来已经很少有人知道那里到底放着什么,而为了彻底的压制兽人,加莱要在整个冰冻沼泽当中驻军,就势必要建立城池堡垒,还要为这些军队准备物资粮饷,所以渐渐的这惊涛城便成了一个物资储备城市,这样做其实也是迫不得已,毕竟要在茫茫沼泽当中修建一座城市可不是说说那么简单。

阿普顿看这手中那张纸条,再看看那已经吓的快要丢魂的侍从,不由怒喝一声“还不快给我滚出去!”听到这声怒吼,那侍从慌忙爬起来一溜烟的奔出房门,虽然知道将军大人依然十分愤怒,但却已经没有了杀他的心思,也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等到侍从出去,阿普顿不由将纸条递给弗雷德“看看吧,最怕的事情发生了。”弗雷德看了一眼也是一惊,但嘴上却说道“大人,这几件事可以联系到一起吗?难道这个客人不是流窜到大沼泽的逃犯吗?”

不论是加莱还是奥玛每年都会有不少逃犯进入沼泽,所以误闯进那座惊涛城也不稀奇,阿普顿的心开始动摇了,其实是他更希望弗雷德的话是真的,那样就可以省去无数的麻烦。

他拿过那张纸条,然后走到旁边点上一根蜡烛,然后在上面慢慢烘烤,顿时一个个淡紫色的小字便浮现出来,上面竟然用一种魔法墨水详细的写着事情的经过,“一个三系法师,还是一个战士,悄悄的潜入城中,进去后只是破坏一座粮仓中隐藏的法阵,加上他被发现后便千方百计的逃跑,从这些情况看来倒是很像一个逃犯所为,但我总是感觉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要知道这样修为的一个人假如真的是逃犯,他肯定会是做下了惊天大案,又怎么可能会进入一座重兵把守的城池?”

随后他又看了看弗雷德,“你觉得该怎么办?”弗雷德想了想“大人我认为既然驻扎在凝血沼泽的第三军团发现的情况最多,而且他们又距离哪里最近,我看还是让他们派出足够的人手彻底搜查一遍,这样可以以保万一。”

“恩,如果他只是一个逃犯,跟兽人没有关系,那么这样做是足够了,就怕这家伙跟兽人有关,我看这样吧,调动第三、第十五,嗯、、、再加上第八军团,他们几个都是中北部距离惊涛城最近的,让第三和第十五军团负责在沼泽边缘搜索兽人,第八军团多是步兵让他们进入惊涛城驻防,三个兵团总兵力已经接近六万,应该是万无一失了。”

“大人,您这样布置是不是过于谨慎了?要知道在这样的时候抽调三个整编军团过去,势必要影响我们抓捕奴隶的速度,现在我们与奥玛人已经开战,但陛下吩咐的奴隶军团还没有凑够一半,万一陛下怪罪下来、、、、”

“不要说了,抓奴隶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惊涛城,你也知道里面藏着什么,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可不是我们能承担的起的,我宁可让陛下痛骂一顿,也不想惊涛城出事。”

“好吧,既然大人这么决定,那我将中南部的军队调过来一些补充那三个军团的空缺。”“恩好,”阿普顿想了想却又改口说道“不,调兵的事我会另外安排别人去办,你还是跟着第八军团一起前往惊涛城吧,你也知道现在住在哪里的都是些什么人,除了疯子就是白痴,我可不指望这些人能在关键时刻发挥什么作用,所以还是要靠你,万一真的出事千万不要慌,一定要死守惊涛城,等到我的援军到达。”

阿普顿可以说是一个出色的将军,而且事情想的也十分周密,但他却不知道就在他下定决心调兵固守惊涛城的时候,哪里正在发生惊天的变化。

两天前的早晨,晟轩正在向木头吩咐着“木头,你要用最快的时间将这一段路破掉,记住要在这里留下足够数量的迷幻滩涂,这样的话就可以在加莱军队赶到的时候提前发现他们,从那路上取下的木头留下足够做一个大木筏,之外全部破坏掉,不能给加莱人留下。”

随后他又转向雷格“大哥,你从东南出发,然后转到东北,将这一代的魔兽全都吸引过来,这里的魔兽较多而且大多是魔法攻击,一定要小心行事,实在不行就丢下一部分也不要紧,这里是五瓶疯魔涎,应该足够你引诱魔兽之用,两天以后我们在加莱人的城池汇合。”

然后晟轩又转向了御风,“御风,原本不想让你参加这么危险的事情,但现在看来也是无奈之举,我给你一瓶疯魔涎,只求你能将西南一个方向的魔兽引过去,这里的魔兽大多是物理攻击,而且没有飞行魔兽,所以你可以控制好高度,等到了加莱人的城池附近我会想办法接应你,两天后的正午必须到达,能办到吗?”

只见御风满脸兴奋,小脸竟然因兴奋而涨的通红,伸手接过那瓶疯魔涎,小心的揣在怀里,随后晟轩又拿出一个密封很好的小皮囊,“这些肉丸是给小红准备的,记住一定要注意安全,实在不行的话就将疯魔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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