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无庸看了眼身边的乌特,“管好你的人,这次我可以看在你的面子上饶过她,但下次我不会手下留情。”
乌特很是奇怪的看着他,“那是冷睿泽的女人,你为什么这么护着她?”
不用多想,乌特也知道此时一定跟寒梅有关,但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钱无庸会表现的这么生气?
“你不必知道为什么,你只要记住,不管在何时何地,敢伤害她的人,我一定加倍讨回来,我不管寒梅是谁的女儿,身份背景有多硬,敢碰她一下我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后悔。”说这话的时候钱无庸的表情依然挂着笑,可乌特知道这笑包含着什么。
乌特跟钱无庸的关系很好,他十分清楚钱无庸的为人,狠起来简直比魔鬼还可怕,所以他说的话你千万不要怀疑。
“好,我一定会转达,谢谢你这次高抬贵手。”
钱无庸举了举杯,转移话题,“听说你们要留在这里?”
“嗯,会暂住一段时间。”
“那你的麻烦可能会有点多,那个能惹祸的女人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没办法拿人钱财替人办事。”他说的是寒梅的父亲。
“你倒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知遇之恩,自然不能忘。而且他对我不错,所以又何必背叛或者离开呢?”当年自己刚刚毕业,在国外根本没什么发展的机会,所以他除了打工还是打工,直到他遇见了寒梅的父亲,并得到他的赏识和重用,于是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那我也只能祝你好运了,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但你觉得叶欣萌还有冷睿泽也会不追究?”凭他的了解,先不是冷睿泽,就说这个叶欣萌也未必会这么草草了事。
“谢谢,不过我得先走了,改天请你吃饭。”他得回去看看寒梅。
钱无庸点头,冲着他举了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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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他和寒梅的住处,乌特一进门就见寒梅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吃着零食,“你还能轻松的坐在这里看电视吃东西?”
寒梅索性实话实说,“看来你已经知道了,没错,那药是我下的,不过我并不是针对叶欣萌。”
“也就是说,你喜欢敏浩但他喜欢的人却是那个叫夏沐沐的女人,所以你想用药物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
寒梅大胆的承认,“没错,我的确就是这么想的,只是没想到叶欣萌会突然出现喝了那杯酒。”
“那你想过没有,我能知道的事情冷睿泽也能知道,你觉得他会怎么处理此事?”
“你放心吧,就算他知道是我做的,他也没证据,那个女人是不会出卖我的。”她可是给了她好大一笔钱呢。
“即便如此你觉得他就拿你没办法了?”她是不是也太小看冷睿泽了?
“那也只能等等看了,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生死由命吧。”寒梅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从小到大她都习惯了,不管惹了多大的货她都能像没事儿人一样,因为她知道即便是她把天捅了个窟窿,也会有人帮她补上。
乌特皱起眉头坐到一旁的沙发上,“寒梅,如果你想继续留在这里,那就收敛你的脾气,还有你担如果你还是这样,我会跟你父亲说让你回去。”
见他说让自己回去,寒梅有点急了,“乌特,你威胁我?”
“是的。”乌特这么做只是希望她能不要再生事端,毕竟他们刚来这里,很多事情都还不清楚,这个时候得罪冷睿泽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寒梅知道乌特的话父亲还是会放在心上的,所以不管怎么样也不好太明显的跟他对着来,“行行行,我知道了行了吧。”
“还有,不要招惹叶欣萌,否者找你麻烦的可不仅仅是冷睿泽。”
“你什么意思?”寒梅十分好奇的看着乌特,心里寻思着莫非叶欣萌还有什么别的人护着?
“总之你记住我的话。”说完乌特便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对钱无庸的事情并没提起,因为对她来说知道的太多,绝对没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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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叶欣萌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接近十点。
“嘶……我去,这是被虐了?”浑身疼的如同散架了一般,简直比上次严重一百倍。
如果说上车是被一辆车碾了,那么这次至少是被十辆车碾过,都怀疑她这身体是不是需要重新拼装一下,总感觉像是每块骨头都错了位。
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叶欣萌心里叫屈,却又不能质问那个罪魁祸首,为啥,因为他明明警告过自己不准乱喝东西,虽然事出有因,但也确实是没听他的劝告。
“被虐也是你自己找的。”沙发上的冷睿泽听见她在自言自语,出声接了这么一句。
本以为他早就上班去了,没想到他竟然还在。
眨了眨依然有些肿胀的眼睛,“就算是这样,你用得着这么狠么?而且后来明明是你没人性的折腾我。”她记得后来无乱她怎么求饶,他都没有放开她,反而像着了魔一样的要她。
“我得让你尝尝三天下不来床是什么滋味,若下次你还敢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我不介意还用这样的方式来让你长记性。”
“你就是个sè_mó,而且还是毫无人性的sè_mó。”他就不怕精尽人亡?
真是不得不佩服他的好身体,昨天晚上那么个折腾法,他竟然跟个没事人一样,太特么厉害了!
“还有力气骂人,看来我还是不够狠。”
叶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