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威,你在哪儿?”阿立摸着黑朝着之前阿威进去的方向摸过去,轻声喊道。
“呃!”阿威忍不住喊了一声,真他娘的爽!随后赶紧把裤子拉上,胡乱将那女孩儿的裙子扯了扯,盖住了一些部位。
“都找了吗?还有什么值钱的?”阿威故作镇定地走了出来。
“还有一个钱包,只有两千多。”阿立有一些沮丧。
“有这个手表也已经差不多了,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赶紧走吧,那车实在太招摇了,估计等会儿真的会招来警察。”阿威其实不是怕车被发现,而是等一会也许这女的就醒了,到时候万一缠住不放,是要灭口还是不灭口?
“行,我也觉得这里有点瘆人。”阿立随即应和道。
正当两人准备从矮墙走出去的时候,阿威忽然拦住了阿立,并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原来,又有人靠近了那辆车。
“这不是郑家豪的车吗?怎么停在这里?”走过来的是陈晨,他从酒吧出来,觉得酒气有点重,就步行逛了一条街,走到旧城区这里,自然也第一眼就看到了这辆拉风的土黄色奔驰a吗?
说来陈晨也觉得有些无语,好好的车,居然买辆土黄色的,醒目倒是醒目了,可是真的很难看啊。但是人家有钱,今天突然想到黄色好看了,明天或许就换成紫色了。
“家豪,你没事吧?”同样,一走近,陈晨也发现了车子窗户敞开着,郑家豪瘫坐在驾驶座上,似乎醉死过去了。
“千交代万交代让你酒后别开车,还好没出事故。”陈晨一边埋怨着,一边准备打电话叫个代驾来。毕竟自己也喝了酒,没办法开车。
“阿嚏!”
突然,陈晨听到车子后面的矮墙那里发出了奇怪的声音,显然那里有人。
阿威在发觉阿立想要打喷嚏的时候准备阻止,就已经来不及了。在这安静的晚上,这个突然打出的喷嚏就显得特别大声。
不好!那个人朝着矮墙这边走过来了。
阿威和阿立都紧张起来。刚才那个女的还好对付,但是这回来的是个男的,而且显然胆子还不小。如果被抓到,就是人赃并获了。阿威则还担心刚才那一炮,搞不好被定个强.奸罪啥的,就嗝屁了。
陈晨因为酒劲还没散,加上本就窝了一晚上的火气,自然显得中气十足。
“我们该怎么办?”阿立因为紧张,忍不住轻声问了一句。但即便是几乎用气说出来的话,在这异常安静的氛围中,也是非常明显。
“谁?谁在里面?”陈晨大声喊道。说着,便弯腰捡起了脚边的半块砖头。所谓酒壮熊人胆,此刻形容陈晨再恰当不过了。平时的他,虽然嘴毒做事莽撞,但胆子绝对不算大,勇斗歹徒什么的根本不可能。
郑家豪醉死过去了,车窗敞开着,里面肯定躲着贼!陈晨如是想着,又握了握手上的那半块砖头,朝着矮墙走去。
阿威此刻头脑异常清醒起来,绝对不能让这个男人发现!
于是,他冲着阿立指了指,随后又指向外面,然后指了自己,做了一个绕道的动作。
两人不愧在一起呆了那么多年,阿立很快心领神会,这是让自己出去吸引那人的注意力,然后阿威绕到后面偷袭呢。如今看来,只能这么办了。
“不……不要开枪,我……我在这里撒尿……”阿立双手举过头顶颤颤巍巍地走了出去。
“噗……”若不是刚才高度紧张,陈晨差点要笑出声,不管是个偷还是真撒尿的,就这副样子,连“开枪”都出来了,简直就是个怂包。
“你……”陈晨刚想说这丫的鬼鬼祟祟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忽然脑袋轰的一声,意识到自己被偷袭了,陈晨立刻回头去看,只见一个板砖朝着自己面门砸了下来。脑袋又是轰的一声,随后,眼前发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他……他流血了,我们杀人了!”阿立惊叫起来。
“嘘!你小声一点,我只用了五分力,流点血而已,不会死的,还不赶紧帮忙把他拖进去!”
阿立此刻慌了手脚,便是阿威说什么是什么了。
两人七手八脚将陈晨拖到了矮墙后面,跟那女孩儿放在一起,随后迅速消失在夜幕下。
阿威跑着跑着,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兜,里面装着从那个女孩儿手腕上摘下来的手表,这表可是一点都不比那男的的便宜。关键,还不用跟阿立分。看来,从林家村那个太岁位里挖出来的东西还真是个宝物,至少是个招财的物件。
没错,阿威在得了林家村那个宝物后,当晚就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地方,就是岭城的旧城区。梦中的这里,简直如同黄金铺地,活脱脱一座金矿。
也正是因为这个梦,第二天阿威就辞了赵家村的工作,带着对林家村还心有余悸的阿立,来到了梦中的“金矿”淘金。没想到还真发了一笔大财。
话说曾逸凡心烦意乱地回到家,在卫生间里冲了整整半小时的凉水,心思还是很杂乱。
脑海里,不断交替出现郑梓怡的背影和张蒙蒙的身姿。想到张蒙蒙可以接受,一见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若男未婚女未嫁,谈情说爱便是顺理成章。但对于脑海里出现的郑梓怡,连曾逸凡自己都觉得无法接受。
不知道太爷爷的《宅运录》里有没有什么布置能让人平心静气摒除杂念的啊?
“心浮,则阴木浮于水,心沉,则阴木沉入底。”
没错,郑梓怡八字喜木,阴月阴日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