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该如何才能让王姐冷静下来,心下发急,而那王大魁摇下车窗,正冷冷的注视进来,我知道他如果出手,他一定会有办法,但这样冷酷的人,是肯定指望不上的。
王姐的情绪越来越不正常,哭哭笑笑,我知道若仍由发展,后果将不可设想。
就在我焦急中,忽然感到掌中有些发热,我不由就举起了手,一股金光自我的手中发出,照到王姐的面上,一股温热的感觉顺着我的掌心传出,传给王姐,王姐的心灵突然像是受到了什么指引,她的眼神慢慢空洞,再转为一种迷茫安祥,人也跟着静了下来,不再哭闹,接着她似乎倦意袭来,坐了下去。
而就在我做出一番举动时,王大魁的面上一惊,推开车门走了下来,他站在了门口,充满迷惹和惊疑地看着我,并没有靠近我,等我让王姐安静下来,他却又转身向外走去,而王姐现在竟然迷糊了起来。她刚才一定是闹腾累了,竟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
“别走!”我对王大魁的背影叫道。
他转身一脸不解的看着我,好像在说:你不是一直不给我好脸色吗,一直不肯与我答话吗?这莫名其妙的叫我做什么?
看他那一脸无辜嘲讽的表情,我心中不满,却又不得不压制住怒气道:“可以帮帮忙吗?!”我一指王姐。
他看我一眼,又看王姐一眼,皱紧了眉毛,显出几份不耐烦。
“帮不帮忙?”我的脸沉了下来。
我已对他不抱指望,以为在我不客气的语气下,肯定会果断的转身走出去。但却没想到,他竟走了过来。
但临近又突然停了下来,突然低吼道:“你自己就可以扶起她啊!”接着又低声嘀咕一声:“我怎么也跟着她犯傻?真把自己当凡人了?!”说着显出一脸的厌恶之色,果断的转身向外走去,扔下我呆呆的在原地犯傻。
我是真傻了,这才想起他骂得对哦,现在的我与以前不同了啊,我确实一个人可以扶起王姐的!我一提内气轻松的扶起王姐往外走去。
径直走到了王大魁的车旁。王大魁的司机见王大魁下车,早已识像地站在了车旁。
王大魁的脸快皱成一团了,显得非常得不乐意,但还是对此时已站到车旁的手下挥挥手,那人就急忙打开车门,我把王姐扶了进去,让王姐靠在我的肩上入睡。
顺便把钥匙递给司机:“麻烦帮我锁下门,谢谢。”说完还展显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王大魁狠狠地瞪我一眼,向我展示了一个狠意十足的表情,但仍是示意他的司机去做了,我一脸的没感觉,识他的表情为不见。
送了王姐回去,他的丈夫在警方的安排下早已入敛,家中显得很是阴凉,凄凄惨惨的,看着她那两个并未去上学的孩子,心下更是心疼悲凉。她的大儿子已经十五岁了,也在家,我嘱咐了几句,看王姐躺好盖上被子才向外走去,她的两个孩子默默的送着,情绪低落。
临出门我又多问了一句:“打算什么时候去上学?!”
“学校已经停课了,暂时不上学了。”他低声说道。
我心中一惊,连学校都已经停课了吗?自家的两个孩子并未上学,自己竟忽视了这一点。这才想起,这么多天了,学校确实没来过电话。
便又嘱咐了两个孩子几句,才转身出来,情绪实在是低落,心中说不出来的悲伤压抑。
出来看到王大魁果真还“忠诚”地守护在门口。
于是便也不打算再客气,反正他一直要跟着我,而我现在又没有交通工具,我为什么不用个便宜呢?
“去门村。”我上车后就不客气地道。
“什么?!”王大魁的语气中明显得带着火气,却被我完全的忽略掉。
“去门村。”我又淡淡的重复了一句。
“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像碾死一只蚂蚁碾死你?!”王大魁终于怒了,粗声威胁道。
“随便!”我仍是很淡地回了一句。
接着我还很无辜的抬起头盯着他又加了一句:“我不会还手的,真的。”(废话,我还手有用吗。)
这句话成功的再次击起王大魁的怒气,也成功的再次让他陷入到了无可奈何。
“去门村!”王大魁粗声对司机吩咐道,那声音有多憋屈有多憋屈……
一路自然是无语,路过一个小镇,这里竟然还是一副热闹的情景,看来鬼患,只是集中在小山城中?!那是不是事态还并未像谢奎形容的那么严重,我的心中燃起一份希望。
我吩咐司机停了车,下车在一个花铺,扎了一捧鲜花。
黄色的菊花,代表别离哀悼,红色的康乃馨代表尊敬和爱。
是的,我要去看望我的父亲,我想他了,那一片公墓,就在不远处那个偏僻的小山村中。这么多天了,他竟然都不肯入梦来了。我的心中凄然牵挂一片。自己多久都没有来看过他了,已经有一月有余了吧?
过了小镇,道路就窄了起来,也开始有弯路,陡坡了,又行了二十多分钟才到达目的地。
墓地在一片高岗上,还有一截路要走,我让车停了下来,下了车,却发现竟还有一辆鲜红的轿车停在此处,这车型一看就是女士专用的车型,竟然还有人与我一样在这个并不属于祭拜的日子来祭拜亲人?心中不由生出一片相惜之情。
这里山风更烈,翻起了我的衣角,吹起了我的长发,甚至吹痛了我的面颊。
被冷冷的风这样猛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