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盈盈,你冷静一下!”陆靖宇摇着安盈盈的身体,大声喝道,“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上去的!可是你这样等于去送死!”
安盈盈眼泪掉了下来,她不觉扑到陆靖宇怀里,拿泪脸往陆靖宇脸上蹭:“陆靖宇!我真的好难过,好难过。”
“我知道,想哭就哭出来吧,哭出来就会好受一些的。”陆靖宇将安盈盈抱进了屋里。
安盈盈便趴在陆靖宇肩膀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石坚心里也疼了一下,他掏出手绢递给安盈盈,安慰道:“安盈盈,别哭啦,看到你这样难过,我也挺伤心的。那个冷枫真是个畜牲!我要是能上去,也绝对不会放过他!”
可是陆靖宇马上将石坚送上来的手绢儿推开了。
陆靖宇用自己的衣袖给安盈盈拭去脸上的泪,说:“不用你关心安盈盈,我一个人关心安盈盈就足够了。”
石坚讥笑道:“真是个乡巴佬儿,手绢儿不用,竟用那么脏的衣袖擦脸的。”
“你说谁是乡巴佬儿?”陆靖宇大怒,起身要与石坚打架,安盈盈哭得更加响了。
陆靖宇连忙安静了下来,朝石坚挥了挥拳头说:“看在安盈盈的份上,饶你一马!”
石坚气呼呼地也挥动着拳头,安盈盈哽咽道:“你们可不可以不要吵架了,往后我们三个人要同心协力,才能在这个山洞里活下去你们知不知道?”
被安盈盈这么一吼,石坚与陆靖宇都清醒过来。
确实,想要往下爬,是不可能的,可是想要往上爬,是更不可能了。
这山洞里的食物也会吃完的,接下来肯定有一段时间要在这里共存下去了。
陆靖宇说:“石坚,你别来多好,本来食物就不多,你一来还多一张嘴!”
石坚呲着牙说:“信不信,你一睡觉,我就将你扔下山坡去,这样不就少一张嘴了!”
“你敢!”陆靖宇又怒了。
眼看着二人又要吵架了,安盈盈连忙拭去脸上的泪,打断了他们的话说:
“你们都不要再争吵了,我们不会永远呆在这里的,接下来,我们还是将争吵的时间省下来,想想如何爬上去吧。”
石坚摊了摊手,叹息道:“谁不想上去?我都想呀可是谈何容易。”
安盈盈说:“既然爬上去这条路行不通,会不会还有第二条路可以上得去呢?要知道,在我们来到这儿之前,这儿就已住了人,如果没有第二条路,那么,这个人又是怎么来的,怎么走的呢?”
陆靖宇恍然大悟:“对,一定有第二条通道!”
石坚打了个哈欠:“可是这山洞这么大,怎么找呀?还不如先让我喝点酒呢。你们这儿可有没有酒存着?本少爷可是正要去酒吧,忽然被一个人打晕了,一醒来就是到这里了。没酒喝可真的是闷死了。”
陆靖宇不屑地说道:“这里酒是没有的,不过,白开水倒是有。”
石坚只好说:“算了,白开水就白开水吧,我可是渴死了。”
石坚说是这样说,可是他却没有动,一副要让人扶侍的样子,直到过了一会儿,没看到有什么人过来给他倒水,他才颇为不满地说:“真是的,来到这个鬼地方,竟事事要自己行。连信用卡都用不上了。”
于是石坚只好自己烧水自己喝。
就这样过了几天。
石坚气呼呼地将随身携带的银行卡与几张大团结都丢在了地上,骂咧咧地说:“真的是气死人了!这么多钱带在身上竟没有用!还不如扔了呢!”
安盈盈连忙拣起那些钱与卡,交到石坚手中,说:“石坚哥哥,将这些钱收好,我们上去了就有用了。”
“可是怎么才能上去呀?看来是要老死在这里了!”石坚拍打着头,垂头丧气地说道。
“一定可以上得去的,要相信我。既然上天没有让我们死,就一定会赐给我们一条新的路。”安盈盈黑幽幽的眼睛闪着希望。
石坚摊了摊手,“安盈盈,可是你怎么知道这条路,不是上天给我们的另一条绝路呢?说不定,上天想让我们不要死得太快,要慢慢折磨我们至死。”
“不会的,上天不会这样绝情的。”安盈盈指了指那个冰窖,“我们的食物还很多,至少还够我们三个人吃上半年,不必急的。”
石坚叹了口气,冷笑道:“安盈盈,如果每次都只能吃这么一点点,不要说三个人吃半年,就算是三个人吃上一年都可以!只是安盈盈,你不知道,每次吃完饭,我这个肚子可还是饿得慌呀,想再多吃点,那个该死的陆靖宇就拦在冰窖前面!不让我拿!”
陆靖宇厉了色喝道:“喂我警告你,这些食物是我们的保命粮,你最好不要偷吃,要不然,我砸扁你的脑袋!”
石坚吐了下舌头,“算了,富二代不跟穷小子一般见识。”
安盈盈说:“你们都别吵了,石坚哥哥,你也别怪陆靖宇,陆靖宇这样做,也是为我们好。”
这时,小吉的啼哭响了起来。
安盈盈便走过去哄孩子,她发现尿布又湿了:“呀,你们谁去取下新晒干的尿布?又到了给小吉换尿布的时间了。”
石坚与陆靖宇同时冲了过去,都要给安盈盈献殷勤。
“我拿!”石坚扯住尿布怒视着陆靖宇说。
“一直都是我拿的,凭什么你来了就要由你拿了?”陆靖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