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梦里的人还是有温度的?”她的声音低低哑哑的,闭着眼睛补充道,“看来是我病的太厉害了,还是算了吧。”
梦里的霍天泽一个翻身压上她的身,因为她认为是梦,所以连反抗都没有反抗,反而是小手乱摸。
直到她感觉有什么东西顶着她的腿的时候,她都还在摇头。
“一定是我烧糊涂了才会有这种错觉吧,真正的霍天泽哪里有这么男人,他根本就是个弯的,看见我根本直不起来。”
霍天泽本来是打算握住她胡乱动的两只手的,可是一听到她这么嘀咕,狠狠的咬住牙。
“唐如歌,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男人?”
唐如歌听到这种咬牙切齿的话时,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手顺着下去还在他的腰间掐了一把,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甚至清晰的能够看到他脸上的一根一根的毛发,她忍不住戏虐地说道:“少得意了,你有这个能力吗?”
她这次病的真的不轻,所以说话的时候喷出来的气还带着浓浓的药的味道,和她体内那种热热的气息。
男人黑眸沉沉地盯着她,深邃如测不到的黑洞,什么话都不说,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气势落在她的脸上。
唐如歌看他一直不动,不免心里恹恹的,不耐烦又失魂落魄地道:“在梦里都不能主动一次吗?真是没意思,我还是睡觉好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唐如歌快要睡着了的时候,身下的疼取代了她的头疼。
都说如果心里难受的话,就弄疼自己的身体,那时候疼痛就会转移,现在她觉得她也差不多。
本来心里很难受的,生病头疼的,不仅没有缓解她心里的疼,反而让她越发的痛苦,可现在这种疼真真切切的把她给弄清醒了。
她突然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身上的霍天泽。
她甚至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他们现在就真的是亲密“无间”啊!
“你,你真的是霍天泽?”
霍天泽此刻头上的青筋凸起,一只手紧紧地掐着她的腰,不让她乱动。
“我是在国外,你怎么过来了?我的意思是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要想知道你在哪里很难吗?”霍天泽一手摸着她的唇,在上面不停的摩擦,白皙的手上经络更是明显。
“你,你……我……”唐如歌完全口齿不清,说话就像是快要吞了舌头似的。
“是你想要让我主动的,”低沉的声音卷着沙哑,贴着她的耳朵落了下来,他就像是要刻意惩罚她一般,强行闯开她的牙关,“是你想要我的。”
唐如歌现在就算是后悔也来不及了,她一直都以为是在做梦,可她没想到这居然是真的。
可霍天泽居然也趁着她生病的时候就这么占她便宜。
他凭什么在她生病的时候夺走她的第一次。
即使是疼,她也很懊恼,而且很气愤,她的腿一用力就顶住了他的腹部,想要让他离开自己的身子。
可他很好的躲了过去,甚至捏着她腰间的那只手直接松开支撑在一侧,支撑了起来。
“霍天泽,你给我滚开,我现在不想要。”唐如歌挣扎扭动着,恨不得一脚将他踢开,可奈何她力量不够。
霍天泽皱着眉头,英俊的脸上全是忍耐,每一根线条都带着属于男人才有的雄性荷尔蒙,性感而蛊惑。
“你真的不想要?”他停下动作,认认真真地问,压制的声音如同大提琴一般沙哑性感。
倒是唐如歌自己愣住了,过了好久,她才回过神来,身子也不再扭动,带有疑惑性地提问,“我说不要你就会起来吗?”
回应她的是密密麻麻的吻,炙热的带着浓烈的呼吸的声音,落在她的锁骨,顺延向下,一直到她胸前的起伏。
那吻所抵达的地方就像是被电过一般,忍不住的发麻。
“你……起来……”她推他的手力气是那么的小,就像是有羽毛在他胸前挠痒痒似的。
“你不是问我会不会起来吗?现在我告诉你,就算你不想要,我也不会起来了。”
本就是他早已心心念念的人,之前一直都强忍着,可是这一次或许也是因为之前忍的次数过多,也或许是因为她的主动,也或许是因为她眼神里一开始的希望变成最后的那抹失望刺激了他,总之这一刻在异国他乡,在陌生的床上,他都不愿意继续忍。
这种想要将她变成自己女人的那种***,在这一刻像是爆发的洪水一般,决堤而来再也抵挡不住。
低哑甚至是痛苦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如歌……”
唐如歌作势就要推她,可她怎么会知道,这种极致的紧致在他是初次品尝的时候是一种怎样致命的诱惑。
他恨不得就这么死在她的身上。
顷刻间,男人的呼吸与喘气声贴着她的皮肤落在她的耳根、脖子里,又痒又有一种想要拒绝却忍不住想要更多的痛苦。
两端都是一种极致,她觉得快要懊恼暴燥的发疯。
可霍天泽并没有给她过多的时间,随着他越来越快,越来越狠的动作中,唐如歌终于忍不住晕了过去。
一响贪欢,一夜旖旎,怎只是情到浓时……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是被手上扎针的疼痛给疼醒的,紧随而来的就是全身如同她跑了个马拉松之后的疼与困。
即便是医生给她扎针时那么轻柔缓慢的动作,都让唐如歌觉得很疼,而且她觉得她可能这辈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