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越永泽的关心,元歌慢慢的红了脸,半晌后缓缓的道:“不是瘦了啦,只是我现在正长个子呢,看起来就像是瘦了。”
越永泽不解的打量着,接着也明白了过来。
曾经腰身不分的小姑娘,如今正慢慢的长开了,不仅长高了一些,连身段也有了少女的曼妙。好像胸前也长了些,不像从前那么平板了。
察觉到越永泽的视线,元歌顿时羞恼了起来,她瞪了一眼道:“圣人书都读到哪里去了,怎么这样看着一个姑娘家,和那登徒子又有什么区别?”
长手长脚的越永泽扬了扬眉,一把将人搂住,辩解道:“圣人可不管,我如何看自家的媳妇,又不是看别的姑娘家,怎么能说是登徒子呢?”
元歌自小就知道,她是说不过面前的这个人了,只能顺从的被抱到了腿上。坐在他的腿上,连脚都够不着地,她晃着一双小脚,低声道:“我还没有嫁给你呢,才不是你的媳妇。”
“不是我的媳妇?”越永泽捏捏小姑娘的手,一脸诧异的道:“那我们的孩儿,雪团子可怎么办?天天都在想娘呢,连吃都吃不香了。”
元歌脸色顿时爆红。
那时候她还小,根本不懂事,这才夫君孩子的挂在嘴边,如今知道了那是多么私密的关系,早就做不出那样的事了。此时听到他提起,顿时悔不当初。
“再说,再说我可就走了!”
“不说,不说。”越永泽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觉得,这日子可真难熬,还要再等三年多,才能把她娶到身边宠着疼着。
见越永泽沉默,元歌脸上的神色,渐渐纠结了起来,开口轻声问道:“泽哥哥,你在想什么呢?”
“嗯?”越永泽叹气:“在想什么时候,才能把你娶回去,我可都快等不急了。”
“我还小呢!”元歌板着脸说。
越永泽不解,他知道她还小啊,不过为什么一脸谴责的看着他?
元歌推开环在腰间的手,从他的腿上跳下来,抿抿唇道:“我还小,可不能做那样的事,你再这样的话,还是回宫去吧!”
原来小周氏,担心太子殿下血气方刚的,等不急娶太子妃H绾瘟恕R虼耍便耳提面命的叮嘱,一定不要被太子殿下解了衣裳。
这下越永泽意会过来了,哭笑不得的伸出手,弹了弹她的额头,好笑的道:“说什么呢,你看泽哥哥是那样qín_shòu不如的人吗?”
元歌还是觉得不保险,神色严肃的退开了俩步,以示对此事的态度。
越永泽无奈叹气,本来这样的叮嘱是好事。可是他又不是那真正的少年人,才做不出一时冲动的事。不过由此可看的出,小周氏的确是当她亲女儿的,这下他也不得不承认了。
他还是好好守着小姑娘长大吧。
太子殿下时常出现在相府,有心人也知道了一些。不过人有觉得,太子殿下只是同伴读亲近,这才时常去相府走动。
但想的多的,就是觉得李家,恐怕要出一个太子妃了。镇国公府也觉得,恐怕皇上同相府,都是有这个想法的。
只不过,他们都觉得,有可能会成太子妃的,当是李相的长女。
对于娘家嫂子所问,知道内情的小周氏摇了头,压着声音道:“不是,被定下的是元哥儿,早几年留在宫里伴读的,不是元壁,是元哥儿。”
镇公国夫人倒吸一口冷气,静下来想想,发现事情还真是早有苗头了。前俩年,就不见元壁往周家来了,直到如今才来往的多了起来。
“死丫头,怎么不早说?”镇公国夫人进门时,周家最小的女儿,还是个小丫头,等于是看着她长大的。此时就跟教训自己儿女似的,拍了下小周氏的胳膊。
小周氏缩着一胳膊,讨好的笑道:“嫂子别生气,不是我不和家里说。只是那时孩子们都小,夫君怕知道的人多了,以后再出现什么变故,连孩子的名声都毁了。”
“这才连家里都没说一声,怕走漏了消息。”
镇国公夫人也知道,凡事都得小心的道理,为了孩子们这样做也是应当,便不再生气。
“现在肯说,是因为看明白皇家的态度了?”
小周氏点头:“自元歌儿回来后,太子殿下便三天俩头的,往这边跑,不到天黑都不肯走。”说着压着嗓子,又轻声道:“我问了元哥儿,说是那几年,在东照宫里,她连穿衣梳头都是太子殿下亲手所为。”
虽然不敢置信,但是镇公国夫人,也明白李家确实要出一个太子妃了。
太子妃虽算不上什么,可只看皇上一直以来,对太子殿下的态度,便知道除非天陷地塌,不然下一任皇帝,绝对不会是太子殿下以外的人。
这是要出个皇后了啊。
随着时日过去,太子殿下时常和李家子,去相府的事,几乎重臣权贵们都知道了。因着此事,连去相府做客的人都少了。
无他,太子殿下在那,不是什么人都能去得相府了。不过众人都以为,要嫁进宫里的,会是李家的嫡长女。结果没多久,就听见李家嫡长女已经定了亲。
直到李家嫡长女,出嫁的那一日,才信了此事。
莫非要嫁进宫的,是李家嫡次女?
结果不到一个月后,李家嫡次女也嫁了。
这下可弄的众人一头雾水了。
不是不在道,李家还有个小女儿,可是听说身子不好,一直养在家中甚少出门。就这样,皇上也能同意,让太子殿下娶个病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