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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宫,没几日便要给俩个孩子操办百日宴。元歌自然累的甘心,同时孩子们的大名,也终于定下了。启元帝这一辈,是永字辈,孩子则是誉字辈。
经白司阳卜算后,儿子圈的名是旸,女儿则是胧。定下了大名的俩个孩子,也在这一天,录入了皇家的玉碟。儿子是皇长子,女儿是皇长女。
启元帝笑着说:“福乐儿,你看,咱们的孩子又回来了。这长子长女的位置,便由他们自己来占着吧。”
“本该如此。”元歌淡淡的应声,她有这个福气生下双胎,说不定就是那个无缘的孩子,回来找她了。不然让个没有出生的孩子,占着那个位置,也不是福气。
想必明年,不会再有人为这个事来弹劾她了吧。自她得了俩座城池,一直都有人为这个事来参她。不过那聪明的,看到启元帝坚定的态度已经放弃。
但有些人却觉得,是她这个皇贵妃蛊惑了皇上,一直坚持不懈的上奏章。这些人又都是耿直之人,启元帝不能为这事发作他们,奏章便一直压而不发。
如今她已经生下了孩子,那俩座挂在她名下的城池,在众人看来那就是皇子皇女的。
这回总该消停了。
就在元歌忙着百日宴时,北地边疆的戎城,迎来了一队奇怪的人。为着的年轻男子,说他们是过路的商人,但是这一行人,不论怎么看都不像是商贾之辈。
戎城的守备听到手下报上来的情况,立刻怀疑起这些人的来路。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如果只是商贾便罢了,但若是吐蕃混进来的细作呢?
但是不等守备命人,将他们拿回来盘查,这一行人就悄然无声的,从戎城里消失了。自此,戎城的戒备越发森严了。
假扮商贾来到此地的岳永深,此时已经带着人出了戎城,出现在大武同吐蕃交界的平原上。
“戎城守备不错啊,这样有警醒,想来吐蕃的细作是混不进来的。”岳永深哈哈的笑着道。
护卫们注意着周边的动静,就怕万一碰到了出来巡查的大武兵马,或是吐蕃的人马。其中一名中年人,板着脸道:“事关家国,怎么会不谨慎?”
岳永深见这名中年人开口,脸上的神情,便有些讪讪起来。无他,这一位是他的老丈人来的。本来不该出现在这里,但是老丈人说怕女儿年纪轻轻的就要守寡,这才跟着来保护他。
他觉得老丈人真是太看不起他了,他岳永深是那么容易死的人吗?不过他不敢顶嘴,不然媳妇非得让他好看不可。
岳永深时常觉得日子很难过,从前他是少主,如今是令主,这些人怎么就这么不拿他当一回事呢?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面对叔伯辈的老人,岳永深总是忍不住的怂,不然他怕自己惹到了他们,迎来的就是嫌弃到底,忍无可忍之后的背叛。
当然,这些人从他还是个流鼻涕的小子时,一直嫌弃了这么多年,也没有要背叛的意思。
见到令主兼女婿的岳永深,露出那讨好的笑,齐常忍不住嫌弃的翻了个白眼。这个臭小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变。
早些年武艺初成,便觉得自己不做点什么,简直就对不起这么多年的辛苦,非要去刺杀‘大奸臣’李相。被收拾一顿老实了,如今又非要来刺杀吐蕃国主。
不闹点事出来,他就不舒坦是吧?
不过眼前人,早就已经不是几年前的毛头小子,而是接了太平令的令主了。令主有言,他们便要誓死相随,共同进退。
何况也是为国为民的好事。
齐常想起来,年轻那会儿,他也跟着这小子的爹,宰过几个想当土皇帝,不把人当人看的贪官污吏。不过到底是不一样的,这回他们要杀的是吐蕃的国主。
再是番邦小国,也是一国之主,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刺杀的。
“真的非要今天动手?不如再探一探吧,若是一击不成,对方有了防备,那就再难成事了。”
说到正事,岳永深神色一正,点头道:“是,最好今天夜里就动手。虽然我们行事隐秘,但是来了一群外人,总会留下痕迹的。”
“若是对面有老道之人,发现了有外人潜进来,到时候我们可就被动了。”
“今晚就动手。”岳永深声音坚定的道。
吐蕃果然毫无防备。
吐蕃国主虽然担心大武,在忍无可忍之后,调遣大股兵马铁了心要攻下吐蕃。但是他手下的一名谋士,却道大武不会有此举。
无他,吐蕃虽地域辽阔,但是却非常贫瘠,只能靠放养牛羊而活。但是往往一到冬天,除了冻死许多牛羊,也会死很多牧民。
这样一个小国,花大代价攻下来,可是非常不合算的。这样得不偿失的事,大武不会干。吐蕃一边怕,一边为了让冬天好过些,便去大武抢掠。
另外还去和别的小国接洽,比如一起攻打大武,一起拿好处之类的。但是除了被坑了的吐蕃,别的小国那是根本没有这个打算。
呵呵,他们等着看吐蕃怎么死。
吐蕃国主无声无息的死在了深秋的夜里。
岳永深一行人,顺利的刺杀了吐蕃国主,平安无事的从吐蕃的王庭里脱身了。但是倒霉的是,在回大草原里,却遇到了成群成队的狼群。
被狼群追了俩天俩夜的他们,终于在出现伤亡之前,将头狼给杀了,才狼狈不堪的回到了大武的地界。当天夜里,就把吐蕃国主的头颅,送到了守将的案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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