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被封皇后,后脚就看到皇上和别的女人缠(绵)再是贤良大度,也会觉得被扫了脸面吧。
龙五缩着不动,当作自己什么也不知道。虽然他知道皇后现在的心情不太美妙,不过却也没有当回事。他的职责就是保护皇上的安危,皇上亲近哪个女人,对他们这些人来说,都并没有差别。
皇上后院起火,应该怪不到他的头上来吧?龙五等了又等,都没有听到什么动静,不由探出头往外看,然后就看见皇后在站了一会儿后,便神色平静的转身离开了。
就这样?皇后一点也不生气,就算自持身份,不会冲进去做什么,至少也会露出怒容吧。结果皇后就跟什么也没有看见似的,用比来时还轻微的脚步离开了。
事实上元歌现在的心情很糟,因为刚刚她听见启元帝抱着那个女人,却喊着她的名字,可把她给恶心的不轻。难道特意叫她来,就是为了让她看见这一幕吗?
从很久前,小周氏就告诉她,男人是茶壶女人是茶杯。而一套茶具从来都是一只茶壶,配的则是双数以上的茶杯。所以嫁人以后,就不要奢望茶壶里的水,只倒在一个人的杯子里。
但是就算这样,她亲眼看到了这一幕,还是叫她心里不舒服。
元歌现在一点也不好奇,自己为什么会失去这一天的记忆了。因为看到这样恶心的一幕,她不想把这事记在心里,自发的遗忘了也很正常吧。
至于床上的那个女人是谁,她更是一点也不关心。因为小周氏告诉她,若是想让自己经常被用来喝茶,也不能去碰撞别的杯子。
就算把别的杯子碰碎了又如何?难道以后就只会用她这一只杯子了么?不,这受损的茶杯会被搁置或丢弃,会有新的完好的茶具来替用。
嫉妒是女人最不需要的东西,何况她和启元帝之间,从来都不只有简单的男女关系。
元歌出来后,看站的远远的奴才们,有些奇怪他们脸上一个个都带着惊惶。不过却也没有多问什么,只是朝被拦在这里的柳嬷嬷道:“回吧。”
柳嬷嬷脸色发愣,不过还是应是。
同样站在这里,被无视了个彻底的刘无庸脸色微变。皇后这才进会一眨眼的功夫,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他嘴角一抽,想拦又不敢拦,只得追在后面可怜巴巴的问道:“皇后娘娘,皇上在里边等着您呢!”
元歌停下脚步,挑眉看了眼刘无庸,微微冷笑道:“皇上现在忙着呢,恐怕没有功夫见本宫,本宫便先回去了。”
刘无庸一愣,回头去看站在那里的人,黑着脸问道:“有人求见皇上了?”皇上还真见了?这根本不可能的。
刚刚皇后进去的那一小会儿,他从这些人口里得知,静芳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什么,竟然花了大力气买通的守门的人,进去找皇上去了。
结果被丢出来摔的满脸血,皇上发话立刻杖毙,守着的人也杖刑五十,若是侥幸不死便打入杂役局。因此现在站在这里的人,才会换了一批。
这一路进来刘无庸都没听着声音,便明白大约是怕扰了皇上的清静,拖到边角处行刑去了。
此时听皇后说里边有人,刘无庸压根就不信,因为这些人刚刚告诉了他,皇上亲口吩咐过,除了皇后之外任何人不能进去。
被刘无庸一问,那些人都一齐摇头,其中一个肯定的道:“小的们守在这,并没有让任何人进去见皇上。”
元歌听了轻笑道:“没有人?那刚刚本宫听见的女人声音是哪来的,莫不是闹鬼了?”
闻言连刘无庸在内,都是齐齐一抖,左看右看都在身边的人脸上,看到了恐惧。难道有人趁他们不注意,从哪个角落里摸进去了吗?
元歌丢下这句话,便再也不管刘无庸说什么,搭着柳嬷嬷的手快速离开了。
刘无庸想拦又不敢拦,想追又没有时间,因为皇上那边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他怎么能甩手就走?他狠狠的瞪了眼守在这的人,咬咬牙跺跺脚,大着胆子往里面走进去。
然后果然如皇后所说,里面除了皇上之外,还有一个人,他也听到了那个不知来历的女人声音。
刘无庸气急败坏的走出来,几脚将鹌鹑一样站在外边的人,全都给踹翻在地。
“你们这些蠢货,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不是说没有放人进去吗?那现在里面多出来的一个人是谁?你们可真是无用至极,我不过离开了一会,便捅了这么大的一个篓子!”
四人都倒在地上摔了个四仰八叉,其中一个软手软脚的,扑跪在刘无用的脚下,抱住他的腿怕的满脸泪的道:“总管大人,您救救小的们吧,小的们也不知道那人怎么进去的,小的们不想死,您在皇上面前为小的们说俩句话吧,啊?”
他们也是一时慌乱,上回静芸惹闹了皇上被收拾了,时久间了便也都忘记了。只是他们伺候皇上这么久,少有见他发怒的时候。
便是发怒也是打拳泄气,从来不随意打骂他们这些人。刚刚直接就要杖毙静芳,这可是以前都没有发生过的。
之前守的那些人五十板子下去,连骨头都断了,怎么可能还活的下来?而他们看守不利,若是皇上雷霆大怒,等着他们的便也是这个下场了!
“帮你们说话?呸!”刘无庸啐了那人一脸,一脚将人又给踹歪倒一边,恶狠狠的道:“我都要被你们连累的挨板子了!”
刘无庸一想到之前,他建议让静芳来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