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只对那些遗落在飞船上的文献感兴趣不同的是他们三个却对那些闪烁着灯光的飞船仪表超级感兴趣。他们不仅在这艘战斗型的飞船上四处拍照而且还在便携式笔记本上快速的记录着上面的各种符号,那热情度就像发现了钻石坑一样。
我看着他们三个像似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显得兴奋异常就不忍心立刻叫他们和我一起下去。我再三叮嘱完他们三个不能碰触任何仪表之后就左看看又瞧瞧,看再没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值得我去推敲之后我就很无聊的从飞船上走了下来。走下飞船之后我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那就是我不确定这艘三十年代的飞船是不是对我的手纹认证,而且现在我已经下来了,可是他们三个还在上面,万一他们触动了控制按钮,那我也就没办法把他们再弄出来了,我正想回身返回飞船上面的时候就抬手看了看手中的手摸,这才记得这个右手的手摸只能对那艘十九世纪三十年代的飞船起作用,而对于七十年代的那艘飞船却一点作用也没有。如果是这样的情况,那是否就意味着我的手纹也会对这艘十九世纪三十年代的飞船毫无用处。
真在我着急万分的时候,我的眼神就停在了那艘十九世纪其实年代还没有被打开的飞船身上,我站在那里望着那艘大的飞船想了想,突然一个更大胆的想法就立刻涌上了心头,那就是何不趁这个机会用我自己的手顺便打开那艘十九世纪七十年代的飞船呢?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同时对两艘飞船展开飞船内部的研究工作,而且更重要的是我还能把打开飞船的原因全部都堆到费果那些人身上。谁知道几百年之后外星人的飞船会不会有感应系统突然失灵的情况发生,上次没打开并不意味着这次我就打不开它。
想到这里我就上了升降梯,在无限手柄的遥控下升降梯的长臂就把我直接送到了那艘飞船画着六芒星的位置。见周围再没有人看,我就快速的用左手拿着那个手摸堵住飞船外壳上的六芒星,然后凭着感觉就准确的把自己的右手按了上去。没有任何悬念,当我的手按上去之后不久,我的右手周围就亮起了一片淡蓝色的光芒,然后我就看见飞船立马就在刚才还严丝合缝的地方突然向外裂开了一道口子,然后一束橘黄色的光芒就衬托着那个银白色的扶梯一直伸展到了地面上。
望着这艘飞船已经打开,来不及进去的我就兴奋的用耳麦立刻招呼他们三个赶紧过来。他们三个走出飞船之后吃惊的望着被我打开的巨大飞船都有些目瞪口呆,脸上激动的表情更是不言而喻。
我就像事先编好的理由一样给他们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然后我就招呼他们几个和我一起上了这艘威武的飞船。这艘飞船内部虽然结构和那艘较小的飞船结构看上去大同小异,可是就硬件装置上来说却有了非同一般的超越。不仅在指挥平板上作了全方位的系统升级,而且还在控制设备系统上作了突破性的改进。虽然这些东西对于他们三个来说就像一头雾水,可是对于在太阳上学习了最先进外星科技的我来说却一看就一目了然。
在太阳上的贝壳实验室里,数字化的视屏系统让我身临其境的直面了大马人星球上飞船制造、组装的全部过程。包括初级材料的选取,电磁设备的制造,控制设备的安装和动力设备的切入,整个飞船的组装和飞船的调试,那些重要的数据和一些重要的工艺,每一幕都深深的刻在了我的脑海里。
在这种前提下,当我登上这艘飞船之后就没有了多大的好奇感。毕竟这还是一艘跨越了三四百年的飞船,对于外星人大马人来说,三四百年的时间已经足够他们把这艘飞船丢进历史的垃圾堆。
虽然唐雪雁他们在这几十个立方米的空间内忙的手舞足蹈的,可是就我而言一切都显得还是那样的平静。我还是按部就班的寻找着我希望寻找到了一些关于人类登上这艘飞船的证据,可是我从头到尾找了一遍却连一根头发也没找到,而且更令人失望的是那个储存飞船飞行纪录的卡片也不翼而飞了。什么收获也没有的我就只好把那张朱莉给我的空芯片卡插进了那个储存器。我想原先的那张卡肯定是被哈利博士在那晚来到飞船上之后就顺手带走了。除此之外,我就在没有看到飞船上被人动过手脚的痕迹,既然什么都没有动,那哈利博士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就只是为了上来取走这个芯片卡?不管我怎么像这个问题,我还是想不通他冒险登上飞船的动机。这还真的是一个谜,不管怎么样我想他冒着生命危险在半夜登上飞船肯定是有目的的。作为一个高级地球使者,他是不会半夜没事干跑上飞船撒一泡尿之后就离开的。如果按照这种思路想下去,那哈利博士登上飞船的动机又会是什么呢?他来这里带来了什么,然后在登上飞船的那半个小时之内他又在飞船上干了什么事情?他最后又带走了什么秘密?种种疑团和不解开始在我大脑里汇集,最后我就感觉脑袋就像似快要炸了一样。
就在我蹲在那里发呆的时候,我就感觉有人在背后拍了我一下。刚才还一直全神贯注想问题的我突然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这一巴掌顿时就把我吓了一跳。顿时我就条件反射似得站了起来,然后就往后退了好几步,最后我才扭头面带惊恐的望着推我的人。
我抬眼一看原来推我的人是唐雪雁。望着我冷汗直冒的脸,唐雪雁就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