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诏。
虽然现在已经是严冬,可是阮德阳却一点都不觉得冷,他甚至还觉得,自己心中的一簇怒火已经要将整个南诏皇宫烧成木炭了。
> “陛下,我等不了这么久。”
见莫测不知道是在打什么主意,阮德阳随即便打断了他的话,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阮德阳和阮修兄弟二人,向来以温润和气而著称的,估计着,就算阮惜芮,都不一定见到过如此盛怒的阮德阳。
“皇兄,只怪惜芮福薄命薄,你就不要再为难皇上了。”
知道自家兄长打的是什么意思,心中恨极了这个地方的阮惜芮,自然是要毫不客气地添上一把火。
莫问,这个男人欠她的,一定要双倍偿还!
“陛下,事到如今,惜芮还在为南诏着想,难道,南诏就是这么欺负一个心胸大度的和亲公主的么!”
听到阮惜芮这么说,阮德阳的心中就更加的难受起来。
这可是他最为宠爱的妹妹啊,现如今落得这个样子,这叫他怎么能忍得下去!
这口气,他一定要争过来。
“既然如此,便请九千岁和安王妃一起随朕去安王府瞧一瞧好了。”
“如此便好。”
听到莫测这么说,阮德阳才放心的点点头,他就怕莫问为了徇私,万一自己不亲眼去看的话,莫问被他偷偷放走了怎么办?
莫测点点头,心道他等的就是这句。
因为早先里就知道,莫问已经闭屋不出许久了,就连他也不知道情况,他这也才发现,自从父皇死后,莫问也变了很多。
比如,不动声色的瞒过监视的人,要不是因为这样,他又怎么会被阮惜芮的突变整的如此棘手。
所以他这么做,其实也是变相的向阮德阳证明,关于莫问的事情,其实他也是被蒙在鼓中的。
“来人!摆驾安王府1“
事情已经敲定下来了,莫测便大袖一挥,喊了人来,而阮德阳也不理,只是小心地扶着身边的阮惜芮。
小皇妹,放心,皇兄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安王府。
尽管阮德阳的心中非常着急,生怕莫问提前得了消息,已经从安王府中离开了,可奈何阮惜芮的身体渐老,实在是承受不住非常大的颠簸。
所以,莫测甚至还很好心的让武官牵来了千里马,然而,阮德阳对此也只能望洋兴叹。
若是任由这千里马一阵狂奔的话,估计还不等到了安王府呢,阮惜芮的这缕香魂就已经报销了。
而且,单单只是马车悠悠的跑着,阮惜芮被阮德阳扶下马车的时候,就已经脚步发虚,头晕目眩的了。
“开门!”
阮德阳干脆一把将阮惜芮背起来,随即快步走向了安王府的大门,狠狠地一脚踹在上面,似乎,他踹的是莫问一样。
他很清楚的感觉到,原本就身材苗条的小皇妹,现如今的体重比原来只少不多,若不是感觉到她的胳膊环绕在自己的脖子上,他几乎都感受不到她身子的重量了。
想到这里,阮德阳的眼睛就更红了。
“哎哟,您是……”
“滚!”
出来开门的是安王府的一个小厮,大晚上的被人敲门,又见阮德阳怒气冲冲的站在门前,原本是想要开骂的,可是冷不丁就瞅见了阮德阳背后的莫测,还有笑眯眯的李兴城。
于是,便小心的将到了口边的脏话又咽了下去,然而他就算是跪在地上,也是赢不来阮德阳的好感的。
在他的眼中,只要是和莫问有关的人,都是阮惜芮变成这副样子的帮凶。
“朕问你,皇兄近日来在做些什么?”
见小厮倒在地上痛苦不已的喊着,莫测才终于上前,看着阮德阳已经背着阮惜芮冲进了安王府里面去。
“陛下饶命啊,小的也不知道啊,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是不是被打懵了,小厮立马爬起来,瑟缩着在地上跪好,脑袋低的快要钻进地缝里去了。
只是,一听到小厮这样子说,莫测便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来,看来,他还是不算了解自己的皇兄呢。
“来人,搜。”
眼见着阮德阳已经没了影儿,莫测也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侍卫进去赶紧将莫问找出来,虽然他也巴不得莫问死翘翘。
但是最起码,他也得先知道,莫问这到底是作了什么妖才行,不然的话,他拿什么给人家东夏解释?
很快的,随着阮德阳之后,一大批侍卫也黑压压涌了进去,飞快的向着安王府的各个房间里奔去。
一刻钟后,侍卫统领小步的超越了正阴沉着脸走出来阮德阳,先一步来到莫测面前来报,“启禀陛下,没有发现安王殿下的身影,只不过……”
侍卫统领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说到这里的时候,面上划过了一丝为难之色。
“讲。”
见侍卫统领这般,莫测便忍不住眉心跳了跳,一双眼睛里射出来利剑一般凌厉的目光,吓得侍卫统领当即就是一哆嗦。
“回陛下,属下在安王府的柴房里,发现了许多被捆着的女子,甚至,好多都还是八九岁的女孩子。”
侍卫统领的额头上滚落下一颗豆大的汗珠,心道,安王殿下这都是在做什么啊,就算是自暴自弃,那也犯不着找那么小的女孩子出气吧。
> “如此,陛下,请将这个莫问交予我东夏处置,如若不然的话,那么便当我东夏已经下了战书吧!”
阮德阳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