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身侍女捧着信过来,看到贺楼燕红玩的高兴,不敢打扰,只在旁侍立,只等她看到了,才把信递上去。
贺楼燕红接过信,一目十行地看过了,上面说的就是昨日抢人不成反被向清寒拦着的事,拦着也就罢了,她居然还敢跟贺楼修德告状。贺楼燕红看着信中父亲所说的谨修自身,莫要惹事的话不由郁郁,话中隐隐透出的对向清寒的忌惮更让她不甘,将信在手中揉了好久,最后索性撕了,道:“你们出去吧,我要散散心。”
“是。”侍女们畏其威势,竟纷纷退下了。
贺楼燕红见人走了,自己在园中转了两转,绕上了一处幽深小径,小径尽头却是一个静室。静室内小窗幽户,床榻俱全,倒是一个好所在。
进去后,贺楼燕红把门一关,把衣带一拉,裙子一滑,露出嫩生生如同莲藕一般白,又细又长的小腿,去到床头,一抬腿,在床头上一横,向着屋角那边,一勾手指,道:“你面壁了?快过来!”
那边人转过身来,却是一个穿着缁衣布袍的男儿,唇红齿白,俊秀斯文,只是长着个光头,竟是个和尚,他看到这般景象,也是见怪不怪地说道:“施主心情不快?”
“若我高兴,也不必来找你这贼秃!”
“是又抢不了人还是怎的?”那和尚一边动身过去,一边慢条斯理地解着衣服,说道。
“是既抢不了人,又被父亲训了。”贺楼燕红语气中带了几分委屈娇嗔地说道。
和尚到了她跟前,缓缓跪下,说道:“施主先前应过我的事,可别忘了。”
贺楼燕红把那光头往下一按,说道:“忘不了,我已经命人重金收购了,昨日刚进城,全都给了。不过那些究竟是什么?值得你这样求我?”
“贫僧这样如何算得了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