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又能有多熟悉?熟悉到了什么程度?有着房间的密码可以来去自如?在卧室里揉揉按按摸肚子?甚至还会相互斗嘴取笑?
彦朗被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纠缠着,越发觉得自己不可理喻,也越发觉得心情不悦。
好在医生十分钟后从房间里走出来,施洋已经安静了下来,一边吊水一边玩手机。
彦朗想要进屋,却被医生拦住,对方的目光不友善,有点像护着崽子的狼,正警惕的审视着自己。这种态度,往大了说,是对陌生人的警惕,往小了说,是对护着的人的强烈占有欲。彦朗不知道这位闫姓的医生是前者还是后者。
对方的审视结束,然后转头对施洋说:“我先走了,晚点会给你再打个电话。”
“哦。”
彦朗本该进屋去看看施洋的情况,但是看见闫医生的背影时,他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一副主人家送对方出门的模样。
闫医生站在门口,却没走,他深深的看着彦朗,然后说:“我一直以为你和施洋关系很不好,事实看来和外界传闻的不一样。我不管你对他是什么想法,但是不要再激怒他,他的身体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差。”
彦朗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