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靖听到这老板如此言语,心里也正纳闷了呢,于是借着话茬询问道:“呵呵,老板,你倒是说道说道,我正想知道他是谁呢!”
那老板看到刘靖还跟个没事儿人似的,一丁点着急的意思都没有,也是哀叹了几声,索性就坐在了刘靖跟前苦口婆心道:“哎,我说年轻人呀,你在你那地方混的不错,那是你那个地方呀,可是在这京师里,你纵然是条小飞龙也得给伏着不是?
方才那图爷的身份可是真了不得,他乃是当今皇帝身旁的红人,十常侍之一,那蹇硕的至亲,他们家可是权势滔天的主儿,你惹了他那还能有好果子吃嘛?我劝您呐还是早点哪里来,回哪去吧,免得给自个儿惹上大麻烦!”
刘靖从老板的嘴里一听,那图爷竟是蹇硕的至亲蹇图,他心里的紧张之意便是消退了不少。
刘靖心里暗道我还以为是哪个皇亲国戚呢,原来是十常侍的亲戚,自个儿刚刚同封谞攀上关系,去找找他不就结了?也好借着这个机会,给他送点大礼,他也不好拒绝呀。
想到这里刘靖又是嘿嘿一笑,对着老板轻松道:“嘿嘿,老板一番好意,刘某人心领了,不过刘某人此次前来京都,是有一件大事儿要做滴!做不完那件事儿,不能回去呀,至于这蹇图嘛,我自有办法应对!”
那酒家老板听到刘靖如此轻描淡写,撅了撅那有些肥大的嘴巴,无奈的地摇了摇头,唉叹了一声,转过身去回到柜台去了,末了,嘴里还不禁喃喃“哎,如今这年轻人吶,可真是...哎...”
刘靖听到了酒家老板的叹息声和喃喃之语,也是摇了摇头,笑了笑。
貂蝉由于方才受到了一丝丝惊吓,此刻还坐在那里不停地小声喘息着,手还有些紧张,不停地撕扯着衣角,这场面她哪里见过呀,还以为刘靖真的栽倒在了这里呢。
刘靖招呼关羽继续吃饭,然后看了一眼那处于紧张状态的貂蝉,笑了笑安慰道:“貂蝉,不用担心,只是几个混混罢了,在房子县的时候,你连那张滨都不怕,怎么到了这里,就怕起几个小混混了?”
此刻貂蝉正低着头,紧咬着嘴唇,听到刘靖言语,缓缓地降头抬起,用那两个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刘靖,认真道:“刘公,这京师重地,可是卧虎藏龙呀。
为了我,你却要以身犯险,貂蝉...貂蝉有些...方才你也听见了,那图爷可真不是个善茬呀,咱们呆在这久了,怕是要吃亏的呀!”
貂蝉那一言一语极其认真,一眼看上去倒是有些萌萌的感觉,看的刘靖心里有些好笑,女人嘛,心毕竟是水晶做的,有些胆小、脆弱,可是正因为如此,他们方才显得可爱,这貂蝉便是如此。
刘靖淡淡一笑,用手拍了拍貂蝉,沉稳道:“你放心,你是我的女人,不管在哪里我都会保护你,再说这蹇图也并没有什么可怕的,一会我去找找封尚,让他出个面,把这事情给说过去就没事儿了,放心吧!”
三个人吃完饭,又回到了如意客栈,刘靖本欲带着关羽一同去封府的,但是有担心美人看护着貂蝉,怕那蹇图又折回来找茬,故而吩咐关羽也留了下来。
刘靖一个人又回到了封府,他对着门侍讲明了自己的来意,那门侍带着口信进去通报去了,刘靖便站在门口等待着,同时也在思考着如何同封尚说及此事。
正在刘靖思虑之间,那封尚笑呵呵地走了出来,见到刘靖去而复返,便是以为刘靖有些寂寞,又来同自个儿吟诗作对来了。
于是封尚还未等来到刘靖跟前,看到刘靖背对着自己,正不时点着头,好似在想着什么,便大笑一声爽朗道:“刘兄,这才一会没见,便是又耐不住寂寞了?难道...”
还未等封尚把话说完,那刘靖黑这个脸转过身来,只见他一脸的凝重之色,好似吃了一个大大的苦瓜似的,整个人都不自在了。
封尚见到刘靖面色如此难看,便是话锋一转,关心询问道:“怎么了?这才几时没见,刘兄为何如此相貌?”
刘靖苦着个脸,唉叹了一声,装作左思右想了一番之后,方才不舍道:“哎,封兄,刘靖是来同你告别来的...”
刘靖这一出演的可真是好,方才正在他苦思冥想之际,一条苦肉计噌的一下飞入了他的脑海里。
对呀,对付那蹇图还得用妙招才是,要是原原本本的把事情这么一说,那封尚说不定还会为难,而且还相当于自己在求他办事儿似的。
倘若让封尚自己觉得自己被欺负的不行了,然后再加上自己精心演个好戏,让那封尚愤怒起来,自个提出帮助自己,那不是更好?
刘靖心里盘算着,再封尚的地盘,他的朋友要是被别人欺负的不得了,那性格豪爽的封尚定然不会无动于衷,定然会义气用事,提自个儿出气,故而才有了以上一出苦戏。
封尚见到刘靖吞吞吐吐,完全像换了个人似的,心里也是急得不得了,忙道:“刘兄,怎么了?有事儿你快说,这欲言又止的,可真让人憋屈得慌,莫要急煞封尚了!”
刘靖故作语塞一番,随后板着一个苦瓜脸对着封尚道:“封兄,刘靖是来同你告别的,刘靖本欲在这京城好好的呆上几天,同封兄好好吟诗作对,逍遥一番。
可是天不遂人愿,我刚才...哎,这洛阳城我是待不下去了,实在是...封兄,刘靖告辞也!”
刘靖装着十分不忍的说完,便是转过身去准备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