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张邈躬了个身,对着袁绍和众人说道:“现在联盟的人还未到齐,玄德公和孟德公二人都不在,这件事不防大家都回去商议一下,然后再派人去通知玄德公和孟德公,等明天咱们在投票决定,这也顾及到了每一个人的利益,各位觉得如何?”
袁绍听到张邈出来和稀泥了,心里也是宽慰了许多,可是时不待人,说不定那李稚然冲动之下明天就带兵杀奔过来,他们作为首要其冲,可得先做好统一战线的工作。
张邈说完话之后,营帐内的人们开始热烈的讨论起来,袁绍冷眼巡视了一下众人,牙根咬起,心里暗道,看来自己的威严基本上不管作用呀,这盟主当得可真是窝囊。
袁绍又是回想了一下自己那显赫的出身,那高大上的志向,怎么就跟现实显得格格不入呢?不管是什么事,风头总是被那刘玄德和曹孟德给抢了去,这下袁绍可真是越想越生气。
袁绍又是猛地一拍椅子,对着众人大声道:“都给我住口!”
屋子里的人正讨论的起劲呢,猛地一听袁绍发飙,猛然间都被吓了一跳,他们还是极少见到袁绍这么动怒的,霎时间屋子里又安静了下来,可是静归静,可是袁绍依旧没有一点威慑力,因为人们早已习惯了。
袁绍冷笑着看了看陶谦、公孙瓒和马腾,有冷冷地看了看孔融和张邈,随后低沉道:“你们的意思我都明白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啊呀,每个人都把自己的利益放在最前面,这无可厚非,我也理解,实话就跟你们说了吧,刘玄德和曹孟德他们是不会来了!”
张邈惊道:“袁盟主此话为何?他们怎么会不来了呢?”
袁绍本来想臭一顿刘靖和曹操来的,但是他看到当前的局势已经非他所能控制,便是欲要搬出刘靖和曹操来做个榜样,用刘靖和曹操来压压他们。
于是袁绍冷眼看了一眼张邈,淡然道:“因为玄德公和孟德公已经被王司徒安排好了,他们已经驻扎在洛阳周边,随时准备迎战了,他们是京师的最后防线,是保护我大汉王朝最后的屏障,位置尤为重要,这才是我们要学习的榜样!”
袁绍的话一出果然有了积极的影响,只见陶谦、公孙瓒和马腾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脸色都刷刷一变,各自侧过头去小声议论起来,就连那一直未说话表态的张邈和孔融也是不断地点头称是。
袁绍见到此情此情,心里也是稍微松了口气,暗道这帮地方好强可真是鬼奸诈,一个个精得没法治,一个个率先想到的都是自己,但是一旦有了业界的标杆做了表态,他们就怂了,可真是让人无奈的很。
孔融是个聪明人,他知道明哲保身的道理,在所有人都各表心态,吐露心机的时候,他却是一言不发,只看大势而行,他谁也不得罪,谁也不攀附,正好是最最中立的派别。
当他听到刘靖和曹操这两个业界标杆都已经带头表了率,袁绍也是将此事的推行工作态度非常坚决,看来也是势在必行,谁要是还不识时务,日后在朝中还有好果子吃吗?到时候打起仗来,真的打不过的话,逃不就成了吗?到了那时也是无可厚非的。
孔融思虑了一番之后,便是率先碍口道:“既然是保家卫国,咱们身为大丈夫自然责无旁贷,人人有责,我孔融定会带领本部人马,随时听后袁盟主的调遣,虽死而不惧!”
张邈是个挺曹派,听到曹操都听从了王司徒的话,他也就没了脾气,其实张邈也是个随大流的人,他一直都不是个太爱抢风头的人,大风吹向哪里,他的矛头就指向哪里。
张邈也是笑了笑,和气道:“为国打仗嘛,这也没什么好说的,既然大家都争着做那大丈夫,我也不能坐以待毙,谁不想趁势而上,为国家出力,然后在争讨个好封赏呢!”
陶谦和公孙瓒相互挨着坐着,他们都是挺刘派,他们听到了刘靖已经和曹操驻扎在京郊之后,心里也是暗暗都下了一个决定,可是他们都是硬脾气,谁也不乐意反过头来说好话,所以就坐在那里相互攀谈着。
马腾则是挨着张邈坐着,听到张邈这一笑呵呵地发言之后,心里也是郁闷得慌,让他去打别人那还说得过去,让他去打西凉军,他总会是有些于心不忍的,可是他又有是没办法呢?眼下乃是大势所趋,他不去打的话,就是跟联盟背道而驰,打的话,又怕他回到了西凉,被人说笑话。
所以马腾处在这进退两难的地步上一时间不好决断,于是他索性一言不发,只是闷闷地坐在那里,兀自喝起了茶来。
韩馥是个工于心计的人,看到大多数人都表了态了,心里也是得意得很,他看着孙坚得意地问道:“怎么啦孙文台,袁盟主的话你还听不听了?人家可都是该表态的都表态了,你又是个啥情况呢?”
其实韩馥是在挑拨孙坚与袁绍的关系,因为刚才他对着孙坚那一通发难,便是有意给孙坚扣帽子,让袁绍与他产生间隙,而后自己好上位,让袁绍对其有好感,好做他的依靠。
孙坚正在犹豫呢,听到韩馥又在挑拨离间了,这本来没事的事,被韩馥一说反倒是他孙坚不想听袁绍的话了,孙坚抬起头瞥向了袁绍,只见袁绍也是冷眼看着他,于是孙坚的心更加不爽了,他恨恨地看了一眼韩馥,正要说话,却是被一个人给抢先了。
这个抢先孙坚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孙坚的大儿子江东小霸王孙伯符孙策,孙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