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雍没想到刘靖会突然问自个这问题,但是当刘靖问出来的时候,简雍也是暗自回味了一下,这也符合刘靖的性格,倔强、自信却又不服输,于是他转过身来,对着刘靖拜手道:“主公,在鸡县,您才是大哥,咱们兄弟们都跟着你走,你指到哪,兄弟们就跟你打到哪,从来都没有怕过什么!
难道今天来了两个朝廷的走狗咱们就怕了?想当初,咱们带着5000精兵去到了幽州城,只要那刘焉不交人,咱们不是也天不怕地不怕地做好了攻城的准备吗?简雍的意思便是,只要主公怎么想,咱们就怎么办,从来就没有什么妥协不妥协!”
张飞一听简雍这霸气的叙述,便是内心充满了激动之意,没等刘靖说话,张飞便是抢先答道:“对,怕什么怕?咱们谁也不怕,谁欺负咱们,咱们就打谁!都是从娘胎里生出来了,两个肩膀扛着一个脑袋,一个脸上两条眉毛两个眼,谁怕谁?”
刘靖听了高兴地点了点头,慢慢道:“对,为什么要说怕不怕呢?咱们和张氏三兄弟斗了这么久,驰骋疆场这么久,都没怕过,也没妥协过,为何一个小小的芝麻绿豆官就能让我起了迷惑之心呢?呵呵,有趣、有趣!”
关羽听出了刘靖的意思,他来到了刘靖跟旁,轻声道:“大哥,咱们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想当初,那张德海这么牛气冲天,那徐温如何如何厉害,还不是最后都栽在了大哥的手里?
现如今咱们安定了,却是把胆子给安生小了,忘了咱们的初衷是什么了?咱们不就是为了老百姓,为了劳苦大众做事儿来了吗?要说怕,咱们只有一个怕,那就是对老百姓才会怕,怕他们受欺负,怕他们被鱼肉。
以至于这芝麻绿豆大点的小官,真要是当的不爽了,咱们大不了不要他就是了嘛,干嘛非得跟自个过不去呢?”
关羽这话说得透彻,也明亮,一时间又跟大家重温了一下刘靖当年的风采,同时也让刘靖有回味了一下这异世五年多的时光,最后刘靖也是不再纠结,心里给自己定下了一个答案。
第二天,艳阳高照,清风吹打着绿柳,鸟儿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好似这天将要有美好的事情发生一般,也似乎在告示着人们,今天都该有个好的心情。
不错,每一天,都会有人欢喜、有人忧,有人兴奋、有人哀愁,今天,有一个人就特别的兴奋,也特别的高兴,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京官督邮!
只见督邮那肥肥的身躯,无比的颤悠,细小的眼睛仿佛镶嵌在山壁之上的晶石一般发亮,这天,他换了一件崭新的衣服,骑在那匹看似有些瘦弱的黑马之上,昂着头,兴奋盎然地走进了鸡县县城。
督邮看到了这鸡县大街上熙熙攘攘地人群,道路两旁那林立满目的商铺,心里边是乐滋滋地,因为他看到了鸡县的繁华,看到了鸡县的昌盛,同时也看到了那将要到手的丰厚的贿赂。
但是当他走进了鸡城之后,左寻右看却是没有发现官差的影子,心里边是好奇道‘那县衙里的人都去哪了?今天不是应该都出来迎接我的吗?昨天听那随从说好了的?这里的县衙很上道啊?可今天这是怎么了?这大街之上怎么一个官差的人影都看不到?莫不是都在忙什么案子了?’
想着想着,督邮便是回过头来,对着身旁的那随从叱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你昨天你都来干什么了?怎么没见到一个县衙的人出来接待呢?这符合规矩吗?这...这...你呀你,瞧瞧你做的这前期工作!”
那随从心里也是奇怪了,作态你不是说得好好的吗?不是要好好的招待招待督邮大人吗?怎么都这个时候了还不见有人前来恭候?莫不是存心戏耍于我吧?那随从想到这里,心里一嘀咕,却是又回味道‘不对呀,昨天他给我的数目就不算太少呀,也不想是个不办事儿的主儿啊?’
正在那随从满心狐疑,不知道这事情为何如此,而苦心思虑的时候,督邮却是没再多想,一拍马屁股,便是继续向前走去了。
这小小的随从,也是一个紧张,立刻抽打了两下马屁股,立刻跟了上去。
督邮带着满腹的狐疑,骑着那匹瘦弱的黑马,来到了县衙门前,但见一个个守卫的衙役皆是精神饱满、神采奕奕,顿时感觉到了一股子新奇之意。便是转头对着那随从乐呵呵道:“你瞧,这个县令还真有那么点意思,连守卫都是雇的如此强壮的人,看来今天为了迎接我,让我有个好印象,他也是煞费苦心了!”
那随从也不知道这县衙的人是雇来的还是原有的,只是应付似得点了点头,嘿嘿一笑,没有说话。
那站在门口的守卫,见到督邮来了,见到他没有穿官府,也不知道这个胖子是个干什么的,于是便是大声问道:“来者何人,还不下马汇报!”
这守卫突然来的这一嗓子不要紧,可是差点将那督邮给从马上给吓下来,督邮心里一惊,不禁升起了一肚子的怒火起来,暗道‘好呀,好呀,好你个鸡城县令呀,今天这是和我唱的哪门子的戏呀,竟然敢找这么个人来吓唬我,可真是不想混了呀!’
督邮身后的那个随从,虽然也是被这守卫那洪亮的声音给吓了一跳,可是他毕竟是来到这里一次了,上一次也是遇到了这个情况,所以这次来他便是心里有数了,反应也着实快了一些,亦是抢先斥责道:“无知!不知道这是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