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羽翼仰起脖子大笑了几声,睁大了环眼,笑着对关羽道:“好,好,想不到今天送死都还是抢着来,别以为你学了点三脚猫功夫就在你张爷爷这里显摆,待会等你张爷爷一招送你上了西天的路,你就知道你这请求是多么的幼稚了!”
关羽轻轻抚了抚那缕长髯,两眼一眯笑道:“西天之路,你我早晚皆会踏上,可我关某人今天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踏上那段茫茫之路的。
既然你答应了与我比试,我这里一时兴起,想起了一个赌约,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胆子接下来,你有没有这个魄力,敢不敢赌?”
张羽翼把眉头一皱,稍作思虑了一下,便是呵斥道|:“瞧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跟个女人似的婆婆妈妈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难道我张某人会怕了你吗?”
关羽听到张羽翼上钩了,便是开口道:“好,既然张寨主应允,那我们这样,我们就以这比斗结果为准,若是你赢了,我们那批白货就不要了,而且我们从此退出涿郡,永不再来!”
张羽翼听到这里,竟哈哈大笑起来,末了他才面露讥笑地对着关羽嘲讽道:“噢,原来你们就是那批白货的货主呀,嘿嘿,我当是谁呢?看来你身旁的那位仪表不俗的公子想必就是那个叫什么刘靖的家伙吧,嗯?
既然你张爷爷答应了与你比试,我张羽翼说出去的话就像板上钉的钉子一样,收都收不回来。既然你们自个愿意滚出涿郡,那我也很乐意送你们一程,啊!哈哈哈...”
关羽侧过脸来,看了看刘靖,又看了看何桂,三个人都不约而同的笑了笑。
这次关羽没有开口,反而是刘靖开口了,只见刘靖不急不忙道:“都说张羽翼言而有信,这次我倒是见识了,不过我还听说张羽翼贪心不知足,今天我也是见识了!”
张羽翼则是没有回避,直截了当道:“你还知道我贪心?哼哼,我告诉你,你张爷爷不仅贪心,而且还要命,你张爷爷还有一个外号叫索命鬼,这个你倒是不用急了,因为你一会就知道了!”
刘靖没有为张羽翼的粗鲁而动气,他知道,越是话里粗里粗气的人越是豪爽,在华夏朝有句俗话说的好‘口腹蜜剑非君子,豪爽直言非小人!’这句话对刘靖还是很受用的。
刘靖笑了笑,不急不忙道:“好,好一个索命鬼,既然你与我关兄弟约好了比试,方才我关兄弟说出了我们战败的后果,那么相对应的,你们也得有个后果不是?这个表率是我替你们说,还是催命鬼大侠你自己说的好呢?”
张羽翼把手一晃,不以为然道:“我们不需要什么表率,因为这场比试我一定不会输,既然我不会输,那还需要做个屁表率呢?嗯?哈哈...”
何桂见到张羽翼耍赖,也是故意针锋相对道:“我说刘公呀,既然这索命鬼这么害怕做个表率,那咱们也不要为难他了,毕竟这人啊,一旦战败了,留个脸面还是有用的,这个便宜啊,还是让他站了去吧,无妨无妨呀,不过云长啊待会比试的时候可要手下留情咯!”
张羽翼那里听得进何桂如此奚落,如此下去,那他岂不是成了胆小鬼?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看笑话了?何桂用的这一手激将法甚是巧妙,正好利用了张羽翼好面子的心态。
于是待何桂刚说完话,张羽翼便是大声喝道:“哼,我张羽翼最烦那种占小便宜的人,哼,我告诉你,嘴巴上的便宜我老张不爱占,既然你做了表率,那我也告诉你们,如果你张爷爷输了,我也和你一样。
我肯定会把之前劫的那批白货悉数奉还,而且也会从此离开涿郡,永不再来,咋样,这样也算行了吧!”
刘靖拍手叫好道:“好,好,张寨主果然快人快语,颇有有大侠风范,这样对谁都平等,很公平,很好,咱们就这样说定了。
我想大家也都对两位高手的比试等的不耐烦了,那咱们还是闲话少说点吧,你们还是快点开始比试吧!”
张羽翼不再废话,他跨在马背上,怒睁环眼,直勾勾地看着关羽,心里在不停的考量着,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名叫关羽的人肯定是有些本事的,要不然他们也不会下如此大的赌注来压在一场比试上。
当然张羽翼也会想到一点,不排除他们是大赖子的可能性,即便是输了,也会立刻翻脸不认账,那样一来,双方仍然会有一场血拼,到时候只有胜者才有话语权。
关羽横跨马背,挺着胸、昂着头,他目不斜视地注视着张羽翼,他在分析着这个对手,尝试着寻找出这个人的一些特点,方便自个能够多多了解这个张羽翼。
两个人就这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相互对视了约有十分之一柱香的时间,那张羽翼猛地一挥那手中的长剑,左手一勒马绳,驱赶着马儿,两眼犀利如电,挥舞着大刀向着关羽冲来。
关羽见到张羽翼出手了,同时之间也是猛地抽出大刀片子来,紧紧地握在右手里,左手同样一紧马绳,驱赶着马匹,挥舞着大刀,向着张羽翼迎了上去。
顿时广阔的疆场上一片安静,每一个人好似都早先约好了一般,一句话也不说,只能听见那阵阵劲烈的秋风无情地吹打着大地,卷起那阵阵寂寥的白沙,挥洒在天地之间。
张羽翼挥舞着长剑,驾驭者那批溜黑的骏马,直接冲着关羽而来,关羽也是策马而上,挥舞起大刀,迎着张羽翼那锐利而又霸气的进攻冲了上去。
对于张羽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