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当石心拉住穆玉露的小手想与她亲热亲热时,她便毫不犹豫的献上了自己的热吻。
在穆玉露的记忆里她这是第三次和石心接吻,也是她这辈子的第三个吻。而石心也仅仅是经验略为丰富些而已。俩人的吻技巧是谈不上了,但热烈却恐怕连吉野和广末良子这对野鸳鸯也比不上。俩人立时在炕头上滚作一团,如同这世上所有幸福着的女人一样,穆玉露闭上眼承受着石心那疾风骤雨般的热情、他的吸力强大的嘴唇、他的宽厚温热的抚摸她身体的手掌、他结实的压紧她双*峰的胸大肌。在石心的怀抱里穆玉露感觉无比的温暖、无比的安全、无比的舒坦。她任凭石心的吻如何令她窒息、任凭石心的手如何不安分,她只面带着幸福微笑承受着——她愿意,自从爱上了石心,她就已经暗下决心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他——她只张开双臂献上自己柔软的胸脯、搂紧了石心、感受他的爱意。
石心在一段激烈的热吻过后便想循着穆玉露嘴唇优美的曲线去吻记忆中她那雪白粉嫩的脖颈,结果却发现她的脖颈上还缠着绷带呢,只好就势往下吻去、解开了穆玉露的上衣、以下省略无数字。
石心的舌尖可以感受到穆玉露的身体在激动地颤抖,石心的嘴唇可以感觉到穆玉露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他可以理解她的激动,因为此时的他也同样的热血沸腾。俩人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上还有伤,只放任彼此的爱火如那炕洞里的炭火般尽情地燃烧着。
小家碧玉出身的穆玉露自幼营养良好,因此在那时的中国妇女里属于非常少有的、少女时代就胸部发育良好的“另类”。而自从上次渭河悬崖山洞中受了石心的“阳光雨露滋润”之后,穆玉露的身材就出落得愈发窈窕性感了,甚至不用穿胸罩,一双以下省略无数也傲然挺立着。
石心的嘴唇不由自主的吻上了穆玉露那芬芳柔软的以下省略无数、吮吸着她以下省略无数。虽然只有一只眼睛露在纱布外面,而且屋子里根本就没有点灯,但他仍然能清晰的欣赏她身体的每一部分。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他亲吻她的以下省略无数,但石心仍然惊叹于她精美的身体,他的双手和嘴唇不自觉地在穆玉露香艳的以下省略无数上流连忘返、他体内的洪荒之力早已汹涌澎湃。
他承认,上次他占有她的chū_yè时是一时冲动,可是今夜,他完全是受到一种发自内心的爱慕的驱动。
穆玉露依然闭着眼、昂着头享受石心的爱抚。自从和石心有了第一次,她的内心里就一直渴望着第二次、第三次,她喜欢石心平日对她无微不至的关怀,也期待着他在做*爱时展现出的野性。
所以,当石心在一阵轻怜蜜爱后实在克制不住又一次褪下穆玉露的棉裤时,她只用一声娇嗔:“嗯——不要嘛!”来掩饰自己的喜悦,却主动献上了自己的香吻。
就在石心褪下自己的裤子准备压上穆玉露的身体时,他却突然停住了,随后便拉过一床棉被盖在了穆玉露的身上,自己也随即钻进了另一床棉被里。
穆玉露被石心这瞬间的奇怪变化弄得莫名其妙。她的心脏还在猎猎的狂跳、她的身体还在颤抖着渴求,但她随即便意识到必定是耳聪目明的石心发现了什么风吹草动,才悬崖勒马的。她只好默默地在肚子里叹了口气,一边在被子里开始穿衣服,一边支棱起耳朵、睁大了眼睛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却什么也不曾听到、看到。
只听石心冲着窗外“嘿嘿”一笑道:“何方高人光临寒舍,若是故人不妨进来叙叙旧如何?”
窗外并没有回答,只有北风掠过窑洞崖顶发出“呜、呜、呜”的呼啸声。
穆玉露回头去看石心时,却见他正竖起耳朵、仿佛正倾听着某样声音由近及远的离去。
许久,石心才回过头来冲着穆玉露一笑道:“她走了!”说着他就“蚩溜”一下钻进了穆玉露的被窝,穆玉露惊喜地发现石心的身体竟然是赤裸的!他一摸穆玉露的胸脯便不满道:“我还没开始呢,你怎么就把衣服穿上了?”
“不是……有人吗?”穆玉露犹豫着说,“那是谁呀?我怎么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那是一个高手!”石心淡然一笑,一边迫不及待地开始为穆玉露宽衣解带。
穆玉露“咯咯咯”一阵娇笑:“不要嘛……人家还没有准备好呢……万一那个高手又回来可怎么办呢?”
石心却不管不顾的搂紧赤裸的胴体,一边把脸埋进她深深的***一边答道:“放心吧,她已经被我吓跑了……噢,你的胸脯上怎么有点臭臭的?”
远在延安的石心和穆玉露这对初尝***滋味的小情侣沐浴在爱河之中时,上海虹口海伦路广末良子的卧室门边,吉野少佐也正和女主人广末良子吻得如痴如醉。就在吉野伸手去脱广末良子的睡衣、广末良子也正打算拉开自己的腰带时,她家的后门却被人敲响了。
深夜里,即使是很轻微的敲门声听起来也那么的真切。
吉野少佐的确吓得不清,初时他以为是晴气将军带了人来抓他的现行呢,但他不愧是个冷静的特工,仅仅从敲门那轻微的力度上就判断出这不是自己的同事们来“捉奸”——梅机关的特务抓人时才不会这么温柔的敲门呢——他们的选择是直接破门而入,再一拥而上的抓人。
“难道是你格鲁乌的上级来和你接头?”吉野用眼神询问着广末良子,却见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