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琛咬着女人的唇瓣,笑得几分畅快,心心念念许久,终于得偿所愿,捏着女人的下颌,“别跟我嘴硬,如今你已委身于我,你还有何选择?”
“呵呵~~”叶嫣然笑得凄楚,“你错了!皇甫琛,就算委身与你又如何?我依旧可以不嫁!就算我叶嫣然孑然一身,我也不!嫁!你!”
“你。。。”皇甫琛捏着女人的下颌,力度一点点收紧,“本帅再问你一遍,愿不愿意?”
“不!愿!意!”叶嫣然一字一字,声音虽是无力却是坚定。
“等着!”皇甫琛松开了女人的下颌,单掌捞起女人的腰,猝然将她翻过身来,背对着自己,“叶嫣然,你会自己来求本帅!求着嫁给本帅!”
“你做梦!”叶嫣然咬着牙,一双手紧紧地抓住了戏台底下的柱子,柳眉紧拧。
皇甫琛欺身覆上她的后背,单掌稳住女人腰,在女人的耳畔吐着热气,“做不做梦?很快见分晓。。”
“啊~~”叶嫣然哼痛叫了一声。
这时候戏台上刚刚停止锣鼓,月琴声,这叶嫣然叫声显得如此突兀。
带着丫鬟回来的皇甫卓,猝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目光射向了戏台,看着戏台上的唱戏的旦角净角都退到后台幕布。
“为何听见然儿叫声?”皇甫卓喃喃自语。
“我好像也听见了。”督军夫人站在皇甫卓身后,开口说道,跟着四处张望,“阿卓,你还没找到然儿吗?”
皇甫卓一下子紧张了,“娘,我看得赶紧派人在督军府到处找找,这然儿都不见了太久,该不会是有刺客混入督军府,抓走然儿吧?”
“慌什么慌!”这时候,老督军在后面也听见了,朝着一位副将扬了扬手,“李将军,带人在督军府四处找找三少奶奶,找到速速来报。”
“是!督军!”那位副将一下子跑到另外一个院子,召集了一对士兵开始下令。
戏台上的戏依旧在唱着,不少看戏的宾客都发现了端倪,私底下窃窃私语。
“碧莲,你说这叶小姐去哪里了?这风风光光的皇甫三少奶奶转眼怎么就不见了?”二姨太陈婉婉朝着三姨太唠话。
三姨太一边吃着点心就着茶水,无所谓地回道,“不见就不见了,她不见了不碍我们事,我更关心少帅还来不来督军府。。。”
三姨太话说到此,一下子停住了,眸光落在远处,整个心一下子紧张了,心里寻思着,对啊,这少帅好像是和叶家小姐同时失踪的,这其中。。难道真的有猫腻。
三姨太目光循向了不远处的陈副官,心里越发乱了,这陈副官是少帅走到哪他就跟到哪里,这少帅若是回了帅府,他岂会不跟?陈副官也在这里,看来少帅也在,定是这听话的狗帮着主人说谎了。
时间很快过了若干个时辰,戏台上的戏班子通通站出来谢幕,齐声恭贺道,“祝皇甫三少和三少奶奶举案齐眉,子孙满堂!祝老督军和督军夫人心想事成,祝老夫人福寿绵长,添子添孙。”
这一声声整齐的谢幕声落下,戏班子的跑腿小厮开始收拾戏台上的道具,那些个角色去了后堂卸妆。
这戏台下,宾客们开始渐渐散去,老夫人身体欠安,早早被人搀扶进去,这皇甫卓急得在原地团团打转,这士兵在偌大的督军府搜了两边,皆说无果。
“阿卓,这然儿去解手前有说什么吗?”这叶司令也着急了,上前询问道。
皇甫卓转头,看着叶司令,叹了一口气,“爹,没说什么?就是她看上去有点累,我猜着该不会是回司令府了吧?”
“那立刻派个人去司令府。”叶司令朝着带来的随从招了招手,随即吩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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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台底下,光线昏暗,叶嫣然浑身沾满了汗水,双眸空洞地落在戏台子的木板上,犹如从池水中捞出来的一般,发髻早已经凌乱,额头上的发丝染了一层汗水,胸脯一起一伏地喘息,发肿的小唇微张。
皇甫琛落下带着斑驳刀痕的背脊,扯过地上的长衫和褥裤,目光落在女人近乎yi丝不gua的娇躯,勾唇邪笑,“穿好衣服,这戏台子很快要被人拆卸下来了。”
叶嫣然泪痕未干,近乎无力地抬手,单臂撑起身,一双腿因撑开过久,酸痛难耐,吃痛地拧眉,缓缓地并拢。
皇甫琛刚穿完褥裤,转头见着,薄唇微扬,上前单臂一捞,将女人的身子轻而易举地搂了过来,落在自己的腿上。
“你做什么。。”叶嫣然声音微弱,却还是透着一丝倔强的反抗。
“动不了就不要动!本帅亲自为你穿衣服,不感动吗?”皇甫琛从女人腰间落下的白纱提起衣领。
“滚开!我自己来!”叶嫣然伸手要去捡地上洒落的裹布。
皇甫琛一下子明了过来,抢先一步抢到那块裹布,攥在掌心,叶嫣然双臂环住胸前。
“来,本帅替你穿上。”
“不要!!”叶嫣然死死护住胸前,“我自己穿!你滚开!”
皇甫琛强势地按住了女人的双手,攥着那块裹布绕过女人胸前。
“别动!外头有人!”
果然一大票人的脚步声在戏台上落下,脚步声走来走去,道具箱被扛走的声音。
“六子,班主交代了,赶紧把戏台拆了,好去领赏钱,这大户人家赏钱可多了,晚上可以去出去喝上几蛊。”
“唉!好嘞!我和二柱动作快点,你把道具箱抬走!”
叶嫣然听着一下子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