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嫣然取出一盏酒精灯,点燃了蓝色的火焰,戴上了白色的手套,取出了医用镊子,刀子,开始消毒。。。
至始至终,皇甫琛目光冰冷森幽地盯着眼前的女人,盯着那一张发肿的唇,盯着那微微浮肿的脸颊,那一巴掌着实不轻。
片刻之后。。。
“咚~~!”的一声,一颗子弹落入白色的医用盘中。
“少帅,您还好吗?”叶嫣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抬头看向男人。
皇甫琛身躯靠在檀木椅上,那一双深邃的鹰眸染满了戾气,额头上同样冒着汗珠,薄唇沉冷地抿着,用一种蓄势待发的目光端视着眼前的女人,又像是一只猎豹端倪着一只待宰的猎物。
叶嫣然垂下眸子,她着实佩服这个男人的毅力,一声不哼,就算子弹不深,这没有麻醉药,也是何其疼痛。
叶嫣然取出了药,洒在了男人的伤口上,开始包扎。。
片刻之后,叶嫣然站了起来,看着男人腿上包扎好的伤口,声音清浅,“少帅,伤口处理好了,过两天再给您换药。”
叶嫣然刻意回避男人的目光,心里第一次有了说不出的恐惧,小手颤抖地收拾着医药箱,她可以感受到空气中粗重的呼吸声。
“过来!”皇甫琛幽幽开口,好似幽潭里头传出的魔音,慑人心魄。
叶嫣然屏住了呼吸,小手发颤地落下,转身,缓缓地走到了男人跟前,隔着一步的距离。
“可有什么话要跟本帅说?”皇甫琛身躯微微向前,手指头抬起了女人的下巴。
叶嫣然抬眸,清灵的凤眸,撞入男人的漆黑如墨的眼睛,欲言又止。
“给你机会,不说?”
叶嫣然一双小手使劲地揉了揉,憋了一口气,清晰落声,“少帅,阿卓中了枪伤,能不能赶紧派个医生为他取出子弹?”
“这就是你要跟本帅说的话?”皇甫琛眼底掀起一层汹涌的波浪,暗沉如晦。
叶嫣然见着男人像是要生气,左思右想,阿卓被关在地牢,连忙开口,“少帅,求您放过阿卓!这事是我的错,我以后见他退避三舍,求您为他请个医生。”
“求我?”皇甫琛收回了手掌,拿过一旁的一杯凉了的茶水,眼眶盈满了骤怒。
叶嫣然落在男人手掌中的茶杯,连忙开口,“少帅,茶水凉了,还是别喝,我让蔷薇给你端杯热茶!”
话落,叶嫣然伸手正要去接皇甫琛掌心中的茶。
“滚开!!”皇甫琛一声怒吼,掌心中的茶杯朝着地上摔落。
支离破碎的声音在房间里头落下,皇甫琛剑眉深锁着怒气,“叶嫣然!你打算如何求我!”
“。。。”叶嫣然瞬间静默无言,直视皇甫琛的眼睛,心口跳得很快,她不清楚这样子,究竟又是哪里不对了,明明说了会退避三舍了。
皇甫琛拄着一旁的佩剑站了起来,一掌勾住了女人的脖子,箍着朝前,弯腰,一张森然的脸庞,。
“若是本帅不放了阿卓,就让他死在地牢里,你奈我何?”
“不不不!”叶嫣然连连摇头,焦急地哀求,“少帅,他是你弟弟,老督军和奶奶都不会让您这么做!求求您,这事是我一人的错,和阿卓无关,求您让人治好他的枪伤,送他回齐州,我不见他就是了。”
皇甫琛见着女人焦急哀求的模样,怒气盈满了胸口,一把推开了叶嫣然,“践人!”
皇甫琛靠在檀木椅上,一口气涌在心口上不去下不来,恨不得捏碎了眼前的女人,却什么也做不了。
短暂的消寂。
“求本帅,该有求人的样子!”皇甫琛唇角浮起一抹嗜血的冷笑,屈伸的手骨节扣了扣一旁的檀木桌。
“。。。”叶嫣然静默,抬眸,看着男人那抹冷笑,背脊骨的凉意往上窜。
“衣服脱了!”皇甫琛声音冰冷落下,不带一丝温度。
叶嫣然抬眸,一下子苍白了脸色。
“不是要求本帅吗?为了你的阿卓?”皇甫琛吐出这句话,心口像是被刀割了一般,目光冰凉入骨。
“我脱了,你就放了他吗?”叶嫣然声音近乎发抖。
“你不脱,这皇甫卓的枪伤就先搁着。”皇甫琛的剑眉覆着一片阴霾的神色。
“好!我脱!”叶嫣然毫不犹豫地落下话。
一双小手脱下身上的外套,紧接着解开里头羊毛衫的纽扣,一颗一颗,自上而下,羊毛衫落在了地上。
叶嫣然眸色微顿,里头仅剩下一件灯芯绒的洋裙,眸子看向了皇甫琛。
“脱!愣着做什么!tuō_guāng!”皇甫琛冷硬的口气,目光锐利地盯着女人的小手。
叶嫣然迟疑了一下,小手覆上了洋裙,一颗一颗的纽扣又一次剥开,胸口,若隐若现的白希肌肤。
叶嫣然深吸一口气,剥开了洋裙,从上而下剥开,光滑的肌肤穿着新式的凶衣,连着白色的蒂裤,垂下了脑袋,一双手臂换抱着。
“本帅让你tuō_guāng!!”皇甫琛掌心中的佩剑重重地在地上连敲了三声。
叶嫣然被如此暴怒的声音,浑身打了个哆嗦,小手颤抖地覆上了白色的凶衣,扯着带子。。。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