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笑和邪夜在小白猿悲伤的目光下骑着脖马悠悠的离开了堂庭山向东而去,赶回青丘山。梅笑朝白猿挥挥手,低声说道:“小白猿,好似很伤心,灰衣要去多久啊”。
“可能很快,也可能要些时日,”邪夜淡淡的说道。
白泽醒了,找遍了宅子,没见着梅笑,就去找了若离,一听说梅笑被邪夜带走了,便当场发了怒,若霞这两天一直留意着白泽的动向,知道他醒了,就眼巴巴的去找他去了,彼时,白泽正在若离那发着怒呢。
若离甚是无语,主子把梅姑娘带走,难道他能拦着不成,主子还没追究若霞她们醉仙酿的事,他若是去问主子动向,岂不是嫌命长。
“哟,哥哥,你这挺热闹,哟,白泽上神,怎地,这怒发冲冠的样子是为了哪般”。若霞阿娜多姿的走了进来。
“哼,,”白泽冷哼一声。
与若离交换了个眼神,若霞呵呵一阵娇笑:“这仙尊和梅姑娘俩人出游,白泽上神也是太紧张了,他们已有婚约,相携出游乃是正常之事,上神这大动干戈的也太小题大作了不是,“若霞边说着边走近白泽朝着他冷俊的脸,挥了挥手里的帕子,暗香浮动,眼波微转,眼底划过一丝幽光,媚眼如丝朝着白泽紧绷的脸递送着秋波:“上神不必急,这会儿,仙尊和梅姑娘正在回来的路上,不如霞儿给上神煮杯清茶,消消气可好”。一句话说得是千娇婉转,莺莺动听。
若离转过目光,他实在无法亲眼看着他的妹妹向上神施展魅术。
“不必了,姑娘费心,本上神在这等着便可”。白泽脸色愈冷。
“上神,,,”一声呼唤喊出了三个调,“若霞,退下”。若离实在不忍妹妹更加难堪。
若霞低垂着脑袋,眼底一片阴霾,柔柔的曲膝一礼,便拧着帕子退了出去。
梅笑和邪夜回到青丘山,天色已黑,回到宅子就见白泽靠在大门口,若离静静的的在一旁。
“小白,你醒了啊”。看来邪夜说得没错,小白四五就醒了,她回来小白就醒了,梅笑高兴的走到白泽面前。
白泽站直身:“主子,你刚回来,肯定累了,先进屋休息吧”。
虽说不累,但连坐了几天的脖马,还真有点想躺床上,美美的睡一觉。点点头,梅笑抬脚就进屋了。
邪夜静静的站着,看着梅笑进去了,才缓缓的望着,一脸深沉白泽,等着他开口。
“邪夜仙尊,白泽希望你能顾忌主子的声誉,她毕竟是女子,主子涉世未深,这样与你私定终身,已是惊世之举,你身为男子如若真的于主子有情,还请你择日前去提亲,当下找到陆压道君是为紧,还望仙尊对主子能有敬重之心。”白泽淡淡的说道。
邪夜望着白泽清俊的脸,本是对他不屑一顾,但是他说的对,对笑儿是该敬重,不容让自己喜欢的女人有一丝委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置一词,转身走了。
若离纳闷的跟着也走了,主子脾气变好了,换作平时谁敢置疑他。哪有这般和善。
白泽也没想到邪夜会一声不吭的就走了,不管他为何,总归不能让他随意唐突了主子。
翌日,邪夜将事物安排妥当,便与梅笑和白泽,向南海进发。
一路上,梅笑坐在白泽背上,回想着,当初她拉着陆压去南海偷海藻,好似就在昨日,而现在她再次踏上去南海的路上,却是为了寻他。去南海不免又让梅笑想起了浑敦,不知他为何会对南海和东海两帝仇视,他们是千儿万年的好友,到底五百年前发生了什么,会让浑敦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犹记得忽和倏两人性子和煦,不像是哪种会迫害好友的人,可浑敦口口声声说,他们虚伪,又是为何,是以,梅笑去南海这一路很是快惆怅,一面想着陆压,一边又想着浑敦。
一路疾驰,傍晚时分,梅笑几人便到了南海的岸边,海浪翻滚,海边的风带着特有的味道,梅笑驻足海岸边,辽阔的大海,一簇簇的礁石,几只海鸟在海面盘旋,准备今日的最后一次捕食,有条渔船,朝着岸边办划过来。梅笑闭眼,倾听着海浪拍打岸边的声音,海鸟啼叫的声音,渔民呦呦的声音。
白泽看了看天色,由于,这次主人主要想探查陆压的消息,所以,先只能暗里打听,只能等天稍稍暗之时,再潜去南海龙宫,偷偷探查。
邪夜浅笑不语的看着梅笑,静静的等着天黑。龙宫的水晶宫,亮的愰如白昼,即使天黑,水晶宫,却也甚是明亮,所以不担心,天黑下水,会有不便。
不一会儿,天就黑下来了,白泽给梅笑递了颗沙棠果,(这果子能避水)能让主子不使用法术,便能在水中自由行动,当然邪夜不需要的。
三人摸到了水晶宫,便见水晶宫在大海深处淡淡的的发着莹白的光,梅笑指了指水晶宫左方,当年偷海藻好像就是在那边,而那边有紧挨着水晶宫,延伸出来的小院,那时,陆压就是对着那院子,神情唉叹。
三人默默地朝那边飘了过去,水晶的大门口守卫森严,还时不时不虾兵蟹将在周围巡逻,邪夜瞧着这些个守卫,眉头皱了皱,梅笑和白泽也觉得不对劲,这龙宫他们也来过几次,哪见过这等森严的守卫了,邪夜飘至梅笑身边,拉着她金光一闪,来到了水晶宫的左边侧墙,白泽紧随其后,三人又向前走了一段,就见着挨着水晶宫外墙有个小院子。
院门上挂着“吟思居”一块匾,字迹娟秀,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