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离愤怒的看着地上的两个妹妹,呵斥道:“让你们潜心修炼,你们尽想些旁门左道,白泽是上神,你敢算计他双修,你以为他是好拿捏的吗?但凡你有点廉耻之心,,,,”
“哥,你差不多行了,我要双修用得着这样大费周张吗”。若霞儿见仙尊走了,施施然然的站起了身,打断了正教导她们的若离。又拉起地上的幺儿,缓缓的走到趴在桌上的白泽身边,伸手玉葱手指,轻轻的划过白泽沉睡的俊脸,娇笑道:“我是想找他双修,但我会用魅术迷惑他,哪用的着醉仙酿啊”。
若离无视她在白泽脸上作乱的小手,“那你刚才说,,,”
“我总不能说,我灌醉他们,是为了整那梅笑吧,你不看仙尊那宝贝样,我照实说了,还有命吗”?若霞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呜呜,,,夜哥哥,真的要娶那丑八怪,呜呜,,”一直不作声的若幺儿哭开了。
若霞无奈叹气,这小妹平时大咧咧的,唯独对仙尊太执着,看样子这一时半会是缓不了神了,上前拥住若幺儿,“哥,白泽上神交给你了,我们回去了”。唉,今晚看样子不得安生了,说完就边安慰若幺儿,边拥着她走了。留下若离和那醉沉沉的白泽。
邪夜无声的看着,在花海起舞的梅笑,虽然脚步有点凌乱,却也很唯美,昏黄的月下,一抹白色,犹如花间仙子,咯咯咯的笑声,倾泄花海之间。梅笑一会儿旋转,一会儿腾空跳跃,身子轻盈的犹如天外飞仙,每个动作,梅笑都会向立在那的邪夜投以她最美的笑脸,每个旋转,她醉态朦胧的双眼都紧锁着他,她毫不娇情的在他面前媚态尽显。
一人舞着一人看着,直至梅笑一个踉跄跌落花丛中,这醉态之舞才落下帷幕,邪夜一步一步的走近躺着的梅笑,只见她已合上了双眼,香甜的睡着了。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翌日,邪夜立于青丘山最高的树上,接受着子民的朝拜,之后便宣布已与梅笑订亲,将择日完婚,底下一片哗然,都对仙尊的未婚妻有了良多的猜测,一时间,全狐族都在各方打探着关于那个神秘的未婚妻,若离首当其冲的,被这股波动,制的动弹不得,然而,他却也不清楚梅笑到底来自何处,只知道,她的医术应该颇为了得。
不出几日,仙界,神界,乃至魔界,都在传,青丘山的邪夜仙尊将要娶妻,却又对其妻有多种说法,有的传,邪夜将要娶的妻子,是九天玄女,有的说是新晋的玉山王母的侄女,总之众说纷纭,但个个来头很大,身份尊贵。
而他将要娶的娘子,却沉沉的睡着,浅浅的呼吸声,流转在安静的房里,邪夜在外间的书案上,执笔画着,不一会儿,他手下的纸上跃然露出个,灵动的女子,一袭白衣,巧笑倩兮,仔细一看,就见画中的梅笑正媚眼如丝的望着,这是那日梅笑醉酒之时,兴起乱舞的时候,只见案边还有好些张她风情万种的画像,邪夜把那日的梅笑全刻画在了纸上,如若梅笑,看到这样的自己,想来会羞愤的钻地。
里间的梅笑,已经沉睡了二天,悠悠的睁开眼,咝,,,无力的拍了拍脑袋,头有点发沉,抬眼看了看,想着她怎么在邪夜的房里了,慢慢的起身下床,浮步的往外走去,就见邪夜伏案作画,认真的样子,让梅笑愣了神,大眼盈盈的望着他的俊美的脸,一时脑袋也不晕了,靠在门边,静静的看着他。
过了良久,邪夜画好了,拿起来轻轻的吹了吹,将书案上的几张画细细的收好,转身将画放入了身后的架子暗格里,放好之后,徐徐的走向门边的梅笑,嘴角浅笑,轻声问道:“头会痛吗”?
梅笑愣愣的看着走过来的邪夜,她刚才好像看见他画里是个女人,他在画谁画的那样的专注,直至他的大手轻柔的揉着她的额头,梅笑才回神,抗拒的躲闪了下,不太自然的侧身走了过去,在桌上倒了杯水,一饮而尽,压下心里的疑虑。
邪夜恍若未觉,随至她身后,调笑道:“看不出来,你竟然有个好酒量”。见她转身望着他,继续说道:“你喝的可是醉仙酿,一般上仙,喝一口可以醉个小半月了”。
谁人没有秘密,自己不还是有事瞒着他,梅笑心里计较了一番,浅浅一笑,嘟囔道:“我哪知道那什么酒,”
“下次陪我喝,不能再跟别人喝了”。邪夜拉着她就出了门,梅笑从善如流的任他牵着走,这种牵个小手什么的,已经不在是羞怯的事了。
梅笑坐在笺子上,垂眼看着清澈的溪水,不一会儿,他们就来到了,鱼水崖的底下,邪夜说鱼水崖是他父亲取的名,梅笑想着,可能他父亲是为记念他与他的娘子之间的深情而取的名。邪夜却对这名字嗤之以鼻。
邪夜看梅笑似乎若有所思的样子,稳住了竹筏,柔声唤道:“笑儿,你在想什么”。
梅笑抬起头,浅然一笑,“没想什么,只是头有些发晕”。
邪夜勾唇一笑,伸出大掌托着她起身,揽着她一跃而上,来到了鱼水洞,松开她,走到洞口边上,小袖一甩,就见原来杂草覆盖的地方,露出一条小道,而后又回到梅笑身边,指着哪条小道,略神秘的说道:“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杚笑跟着他,沿着蜿蜒的小道行进了一会,只见眼前的路渐渐宽了,越走好似越深,好似本来陡峭的崖壁往里凹进了一大块,不一会,梅笑就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