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还不将这登徒浪子给驱逐出府!”事情发生在叶思薇身上之时,左相夫人只巴不得能够越闹越大。但是此时却是反转到了叶思婷身上,左相夫人所想,却是极力掩饰下这件事情,哪里还会想着要去查明真相。
“慢着!”不过,连沂绫又如何会放过叶思婷与左相夫人,这两人之前对待叶思薇之时可是没有丝毫的客气,“事情真相如何还没弄清楚,这人是否只是污蔑于六小姐还是确有其事,还是弄清楚为好。”
“连沂绫,你休要得寸进尺!你不过区区妾室,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份!”夫人怒极之下,连带着连沂绫都是毫不留情的呵斥。
然而,对于夫人的呵斥,连沂绫的眼中却是带着淡淡的讥讽之意。也不多做反驳,只是将视线移到了一旁未出声的左相身上。
“我左相府断然容不下这等污蔑之事,此事必须严查到底!”对于此事,左相面色不善的发下了话来,即便是左相夫人心下恼怒,此时也断然不可能再将书生给驱逐离开。
然而,站在大殿之中,一副宁折勿曲的书生,面上却是出现了一闪而过的不安。随即,视线便落在了叶思婷的身上,面色之上满是担忧之情。若说两人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在这大殿之中的人,却是没有一个不相信的。就连叶思婷的亲生母亲,左相夫人都不禁认定了这个事实。
“你这贼人,定是偷了我的手帕污蔑于我!”书生的神情,让叶思婷只觉得怒火攻心,哪里还能想到太多,只希望她的反驳能够取得效果。可却不知,她此时的反驳之言,落入众人的耳中,只认为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小生凌然,今日之事多有得罪。但这手帕与六小姐绝无关联,还望夫人能够将手帕归还,小生愿任凭夫人处置,便是以命谢罪,小生亦无悔。”书生眼神痛苦且带着几分决然的看了眼叶思婷,这才将视线转移到了身边的连沂绫身上,出声请求道。
书生的这番行为,俨然就是为了保全六小姐,宁愿牺牲自己也在所不惜。殿内,已经有几人看向书生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了钦佩之意。只不过,叶思婷的面色之上,却仍旧只有愤怒之情,让人不禁扼腕。
“你这贼人!”叶思婷怒斥一声,却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急匆匆地冲将下来,一直跑到了叶思薇的面前才停下,“是你!是你陷害于我!”
“六姐说什么?思薇刚刚也被污蔑,想辩也无从辩起。六姐心下之苦,妹妹明白。妹妹更加相信,六姐是被这贼人所陷害。”叶思薇被叶思婷抓着衣襟,非但全无反抗,双目之中更是盈满了泪水,满脸的委屈,当真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啪!”可是,叶思薇这番站定在叶思婷这边的话语,最终却只是换来了叶思婷愤然的一巴掌。
“你是什么东西,我还用你来相信?”在殿中众人还因为这突然的一巴掌愣住之时,叶思婷却已经是恶狠狠地指责出声了,“那绣有比翼鸟的手帕,我前些日子才让杨嬷嬷交给了你,如今便流落了出去,要不是你做的,还能有谁?”
叶思薇盈满眼眶的泪水,早在叶思婷那一巴掌落下之后,便掉落而下。此时,泪水更是不断,可她却是挣扎着,以被叶思婷制住的姿势,从怀中掏出了一方手帕。这方手帕,无论是材质还是绣样,都是一模一样的。
“姐姐托妹妹带入宫中的手帕,妹妹唯恐有失,一直收在身边,连睡觉都不敢拿出来。那方手帕,妹妹真的不知是怎么回事。”叶思薇拿着这方,抽泣着小声呢喃。
可是,早在这方手帕被拿出之时,叶思婷便是脸色惨白着松开了手,甚至还在惊慌之中退后了两步。而看见了这方手帕之人,此时都已噤声,不敢多言。
不过一会儿,率先反应过来的连沂绫快步走来,将叶思薇手中的手帕一把夺走,与其手中的另一方手帕细细比对起来。不过,随着比对的进行,连沂绫的脸色也随之变得难看起来。
“叶玄霆,你自己看。”比对一番,连沂绫什么都没有说,随即便将两方手帕递予左相查看。
一旁的夫人哪里还坐的住,连规矩都不再顾及,立即凑到了左相的身边一同查看。不过一眼,夫人便已经变幻了脸色,和叶思婷一样,脸色惨白。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左相只大致扫了一眼,便阴沉着脸色看向了叶思婷。在说话之际,更是将手中的两方手帕给甩了出去。
随着两方手帕落在地上,其上栩栩如生的比翼鸟宛若能够飞起一般,虽然隔着一段距离,也可看出两方手帕的绣工,是出自于同一人之手。
叶思婷的身子摇摇欲坠,殿中书生的面色也同样是惨白,但却还是一把扶住了叶思婷,眼中满是关怀之意。
然而,就是这一举动,却像是刺激到了叶思婷一般,让她竟突然有了力气,一把推开了书生不说,更是再度愤然指向了叶思薇:“是她,是她陷害于我,这方手帕是拿出来的,怎么就成了我的东西了?是她自己与人私通,还嫁祸于我,与我何干?”
“不要脸的东西,事到如今,你还……”左相被叶思婷这番话一激,竟然直接震怒。不过话说了一半,却是突然醒悟,语气也和缓了一些:“来人,左相府今后再无六小姐,将这庶民给驱逐出府!”
“相爷不要啊!小婷她是您的亲生骨肉,纵然她有千般的不对,也请相爷顾念骨肉亲情。若是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