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又恢复了炙热与毒辣,徐青山已被烤得口燥舌干,所以他要去喝酒,而前面就是胡老爹的小酒馆,这是他经常去喝酒的地方,他推开了门,里面十分地静,只坐着一个女人,一个背影看起来十分迷人的女人,光看这背影,就知道是个漂亮的女人。这女人站了起来,身材苗条,线条完美之极。她又转过了身子,便和徐青山相对,这是一张美得让人窒息的脸,双目含情脉脉,嘴唇圆润殷红,肤色白如雪,而脖子下面的地方让她充满着女性的骄傲和魅力。她用一双炙热的眼睛看着徐青山,脸上带着一丝温柔的笑容,仿佛世上最娇艳的花朵。
徐青山没有找到胡老爹,于是自己在酒坛打了酒,每当胡老爹不在的时候,他都会自己打了酒,然后等着胡老爹回来。他找了一个桌子坐下来。这女子还在看着他,眼睛从没有眨过一下。徐青山从没有被一个人这样看着不放,而且是一个如此迷人的女子。他倒有点不好意思了,开口道:“这位姑娘可是有事?”
这女子终于移开了眼神,徐青山直感顿时轻松了下来,但那双眸子又一次看向了他,又一次注入了电,他又一次变得不知所以。这女子道:“小女子已经等了徐大侠很久了。”这声音甜美之极,世上最好听的歌声怕也比不上这声音好听。
徐青山听她是在等他,道:“你为什么等我,你怎么知道我要来这里?”
这女子嫣然道:“因为别人告诉我,徐大侠是这家酒馆的常客,而徐大侠最近正好在这附近。”
徐青山便问:“那么姑娘又是何人?我好像不认识姑娘。”
这女子叹息一声,道:“徐大侠当然不会认识小女子,但小女子心仪徐大侠却是很久了,只不过徐大侠这样的大人物,又怎会注意我这样微不足道的女人家。”这话语本肉麻之极,但自这女子口里说出,又满含着深情,直让人觉得是真情流露,倒让人听来有些凄婉哀伤。”这世上最让一个男人不知所以的,不是美女的冷漠无情,而是美女的情话绵绵。
徐青山笑了,笑得有点无奈,道:“徐青山今天倒是桃花运到了吗?这样的佳人,只可惜徐青山不是才子啊。”
这女子道:“我一向不喜欢才子的,那些酸臭家伙,只让我讨厌,哪有徐大侠这样的大侠让我动心?”
徐青山道:“让姑娘动心的英雄怕有不少吧?”
这女子脸一沉,道:“徐大侠什么意思?我一个女儿家,最顾忌的便是自己的名声,你这样说我,叫我......叫我如何做人?”但见她眼中充满了埋怨和委屈,急需要人来安慰。
徐青山道:“像你这样的女子真是让人怜惜。”
这女子突又一声娇笑,柔声道:“那你为什么不怜惜,你要怜惜,我心甘情愿的。”她的头已低下,那是女子醉人的羞态。
徐青山道:“这样的话,姑娘不怕别人听见吗?”
这女子抬起了头,银铃一声娇笑,道:“我已打发胡老爹买酒去了,而且这里再不会有别人。”
徐青山已分不出这女子刚才是真羞还是装羞,他对女子的害羞实在辨别不出真假,除了一个人,就是他魂牵梦绕的那个人。
徐青山道:“这么一个佳人,白白给了徐青山,也确实太浪费了吧,徐青山不懂风月fēng_liú,姑娘怕也讨不到甜头。”
这女子又变为怒容,道:“你倒把我想成什么样的女子了?”
徐青山又觉得十分好笑,但他没有笑出来,说道:“像你这么迷人的美女,徐某倒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这女子嘤咛一声,脸上飞红,道:“你想怎么着便怎么着吧。”
徐青山一个字一个字地道:“我想让你走,立刻就走,因为我要喝酒。”
这女子显得十分惊奇,道:“你说让我走?你真的这么想的吗?”但见她眼神如电,在徐青山身上游走,而腰肢慢慢地扭动着,似乎是不经意地扭动,似乎又是有意的扭动,总之,身材饱满而苗条,在这扭动下,已说不出的迷人,几乎让人血脉喷张。
徐青山看着这魅力不凡的女子,笑了笑,道:“你不走吗?那来喝杯酒再走吧,顺便给你讲一个故事。”
这女子已坐下,道:“你要讲什么故事?”
徐青山问道:“你当真要听,听了不会后悔?”
这女子道:“一定要听,绝不会后悔。”
徐青山笑了笑,道:“几年前,江湖中有一个少年女子,据说貌美如仙,以一把七尺长簪为武器,专做劫富济贫之事,被武林公认为一代女侠,称其为神簪西施。但此人于四年前却在江湖绝迹,再无她的任何消息。而她以前一直神出鬼没,不以真面目示人,是以也没人见过她的长相。说她美貌,亦是江湖上传出来的。”
这女子脸上无任何表情,道:“那么这神簪西施又去了哪里?”
徐青山问道:“你还想听下去吗?”
这女子道:“要听下去的。”
徐青山道:“去年我经过黑风坞,遇到八大恶人,其实已只有七个,从八大恶人口中知道了一些事情。”
这女子面上无丝毫表情,道:“知道了什么事情?”
徐青山道:“原来这江湖传扬的女侠,却实是一个抢劫财物的盗贼。她曾和八大恶人一起劫下救济百姓的官车,然后又以美色与财物贿赂了官府的一位军爷,将劫银之事全推给了八大恶人,于是官兵四处缉拿八大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