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狗胆!”任我行从擂台上跃下,来到任盈盈的身旁,一脸阴沉的看着对面。刚才要不是黄琦快上那么一点,他的女儿就算不死,也要重伤,这让任我行如何不怒。他任我行不玩阴的就不错了,竟然还有人用这招对付他的女儿,要是今天不给对方一个好看的话,只怕江湖上人人都道他任我行老了。
想到这,任我行将手往上就是一举。
“跟上!”本来跑过去的向问天,见状回转身子,往后一挥手,再次转身,来到任我行的身旁站着。
众左道人士得到向问天的命令,自然紧跟而上,来到任我行等人的后面站着。此刻正邪双方,两者间的距离却是只有五米左右,大战一触即发。
这突然发生的变故,也让正道群雄目瞪口呆,直到左道人士逼近后,一个个这才反应过来,拿起武器,小心的戒备着。
“阿弥陀佛!”
眼见大战一触即发,方正大师道了声佛号,向前走出两步,对着任我行道:“任施主,还望息怒!任姑娘虽遇惊险,却也化险为夷,并无大碍,还望任施主三思!”
“三思?”任我行闻言冷笑,双眼从正道各派掌门身上扫过,最终落在左冷禅的身上道:“左冷禅,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和老夫玩阴的。既然你要玩,那今天就拼个你死我活,看看到底谁玩的比较大吧!”
“任我行,你休要血口喷人,此番变故,与左某何干!”左冷禅闻言大怒,这放暗器的人,根本就不是他安排的。因为他很清楚,他要是这样杀掉任盈盈的话,不说正道其它门派会有怨言,就是任我行,今后肯定会恨死嵩山派。就算不大举进攻嵩山派,潜伏起来暗杀的话,嵩山派也抵挡不住。
任我行冷笑道:“人是被你抓的,放了后突然受到袭击,要说与你无关,谁信?”
听到这话,在场诸人无不看向左冷禅,均觉得任我行说的有理。刚才那暗器放的实在是突然,要不是早有准备,哪有那么刚好的。
眼见群雄怀疑自己,左冷禅心中怒极,但又必须忍住怒气,沉声道:“我左冷禅对天发誓,要是有派人用暗器招呼任盈盈的话,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听到左冷禅发誓,在场大部分不由信了三分。毕竟举头三尺有神明,左冷禅济鳎人应该不是他派的了。
“发誓?老夫可不信这套!”任我行冷冷的看着左冷禅,根本就不信他所谓的发誓。再者说了,不管人是不是左冷禅派的,他今天就认定了是左冷禅的人。毕竟正道那么多人,到底是谁打出的暗器,此刻已经没办法查到。既然没办法查到,那自然要找个替死鬼了,而抓了任盈盈的嵩山派,自然就是个最好的替死鬼。
“任我行,你待怎样!”左冷禅闻言不由大怒,本来他发誓就觉得羞辱了,没想到任我行竟然还穷追猛打,不管不顾,这让他如何还忍得了。
“怎么样?”
看着大怒的左冷禅,任我行仰头哈哈一笑,随即止住笑声,阴沉的道:“简单的很,你左大盟主接老夫一掌,那这事就当做揭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