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就要趴下身子想找一块舒适的地方好好观察一下之后,却没想到自己突然后脑一痛,就晕了过去。
老李所不知道的是,他没看到从天空中飘下来的一条黑线,冲着自己过来了,原本速度奇快,但是在靠近老李后,略微一减速,就钻进了老李的脑袋里。
老李意识中自己好像变了一个人,自己是一名大学教授,然后似乎被什么东西入侵了,只能以第一人称视角观看这个人的动作。
不知名的一天,“我”突然睁开了眼,并且对着家人说了些什么。老李听不到声音但是凭着感觉,我的家人完全被我的表情和我说的话吓坏了。
看对应的表情,“我”显然不记得任何有关我的身份或者过去的事情,而且出于某些原因,他看起来好像急于掩饰他甚至缺乏一些基本常识的事实。
他的眼睛怪异地盯着守在自己身边的人们,而面部肌肉却呈现出一种从未见过的的扭曲状态。就连“我”的言词也变得笨拙和奇怪起来。让家人有些不安。
他笨拙地摸索着使用原本属于我的声带,让单词的发音表现出一种夸张而奇怪的音调,就好像他完全是从书本上学到英语的一样。
这个时候,老李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像是打开了声音的开关,他好像能够听见声音了,老李听到了自己现在所发出的声音。
那些发音狂野而怪异,而其中的一些用语好像混杂了部分难以理解的古语言和一些完全无法理解的句式。
与此同时“我”的体力也逐渐开始恢复,不断的活动着手腕和肩膀,活像一只刚起来张牙舞爪的大螃蟹,我不断的通过一种古怪的动作来重新学习去使用我的双手、双腿以及身体上的其他部分。因为这些奇怪的行为以及一些由于失忆带来其他的障碍,“我”被家人送进了医院,并且给予了严格的医疗看护。
老李看得出来,这一家医院的装饰以及布局应该是很早之前的布局,根据自己的记忆,应该是在70到80年代的美国医院。
“我”在医院里试图让自己和其他人一样,但当“我”发现他企图隐藏自己不同于常人的尝试失败后,“我”很快放弃了继续努力,不再隐瞒,同时变得开始渴求一切任何种类的他所能接触得到的信息和知识。
在医生看来,这是因为“我”已经接受了失忆这一事实,并且变得对自己原来的身份毫无兴趣了。
老李很快地发现其实“我”主要的精力只是集中在历史的某一段时期上。关于那个时期的历史、科学、艺术、语言、民俗等等各个方面,不管那些东西是人尽皆知的事实还是艰涩难懂的知识,统统都被“我”记录了下来。
有些时候,事情显得更加怪,“我”甚至是无意间就记下了那些知识。
与此同时,老李也留意到,“我”还具备一种知晓那些几乎不可能被知道的知识的能力——虽然“我”似乎更愿意把这种能力隐藏起来,而非展示给其他人看。
但是有时“我”会无意间偶然提到一些超出人类认知范围外的遥远的黑暗时代的一些事情。虽然医生之类的只能听到类似三流小说一样的故事,并且嘿嘿一笑,但是老李留意“我”的话后,却流露出来的惊讶的表情时,这时候,“我”会对医生立刻会声明这只是他编造一个笑话而已。医生也同样不当回事。
但是老李发现“我”有时候也有玩过火的时候,甚至有两三次,“我”的这种谈论未来和过去的事情的习惯给其他人带来了不小的恐慌。
但很快的,这种奇怪的不经意间的举动就不再发生了,但是仍然有一些人注意到,与其说这是那些奇怪的知识渐渐消失遗忘的结果,还不如说是“我”在这些方面变得更加小心翼翼罢了。
这一下老李想要继续了解这件事情以及关于未来和远古就有些无从下手了,老李现在只是在“我”的身体里面,而并不是他的思想里面。
但是老李不放过任何一个“我”所说的故事,因为老李发现了这些故事的一些怪异的地方。
事实上,“我”仍然异常贪婪的学习着这个时代的谈话、礼节、观点等等各个方面的知识,就好像“我”是一个从遥远的其他国度来的勤奋的旅行者。
在那之后,当“我”一得到大学图书馆的允许后,“我”就几乎把我全部的时间花在了大学的图书馆内。
不久之后,“我”又开始给自己安排一些古怪的旅行,以及在欧洲和美国的大学里参加一些特别的课程,老李只是看着这些奇怪的举动。
并且还看到这些举动在几年里给“我”带来了不少的非议。但老李知道这并不是毫无意义的。
老李还发现,这段时间里,“我”从来没有为缺少学术上的访问与接触苦恼过。我的案例在当时的心理学家之间广为流传。
在医学院的授课中,我被当作了双重性格的典型案例,这让老李有些无语,但是偶尔“我”显露出的一些怪异的症状或者一丝偷偷地嘲笑的神情仍然让那些教授们有些迷惑,这还让在“我”身体里的老李有些怪异。
经过这几年的观察,老李很清楚这个人的大部分情况。
“我”有一个儿子,一个好妻子,儿子温盖特·匹斯里在密斯卡托尼克大学里担任助理教授,是一个年轻而富有活力的好小伙子。
太太安娜,在结婚后就辞职成为一个全职太太,专心致志的在家庭方面发展,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