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关帝圣君庙在大唐的很多地方如雨后春笋一般出现,就连这吐蕃大理也有不少,而在大理的的南面更是有人修了一座桥,取了这关帝圣君的名字。??想来也奇怪,这三国之间英才辈出,要真说起来倒是真有不少fēng_liú人物可以细数,但是偏偏最出名的确实关二哥。
要说关二哥的结局真的好吗,也不尽然。西晋的陈寿著书也写了不少,若真要逐一来看,这三国之间能耐、成就与关二哥相仿的还真有不少,但是最出名的不是打下偌大家业的曹孟德,不是最后窃取天下的司马仲达,不是定计三分天下的诸葛武侯,也不是白手起家雄踞江东的小霸王,却是因为骄傲而兵败麦城的关云长。其中最重要的一点,便是一个义字,武圣之名以义为先,可史上的关云长是否真的义薄云天,这可就众说纷纭了。
只是大家似乎并不真的关心这些,大家所关注的只是自己得不得利而已,拜了关帝圣君庙便成为了义的化身,便有了武圣的保佑,至于这关云长是否果真如此,又有多少人关心。
血手门选择了这座名桥,不得不说也有些许暗示的成分在里面,人们从不真的关心你做了什么,因为名声远比你所做的要更加容易引起大家的关注。
如果南宫一鸣拒绝了交易,那么他将一辈子带着一本毫无用处的惊雷刀法,在江湖上过着见不得人的日子,而相反呢,就算自己交出了惊雷刀法,至少还能为父亲博取一个好名声,至于将来血手门会搅得江湖如何,谁知道。
南宫一鸣心里很清楚,正如樊波梨所说的,他根本没有选择。这个江湖本来就是一个人吃人的地方,不是血手门吃了那些自誉为正派人士,就是这些正派人士吃了南宫一鸣,而且就算南宫一鸣给出了惊雷刀法,血手门也未必就真的能够动的了传统各大豪门。
望着樊波梨离开的位置,南宫一鸣似乎有些踌躇,但是他的内心却没有太大的挣扎,不过是所谓的良心,以及对古一丰的感激,牵扯着他而已。实际上,他真的没有别的选择。
“谁?!”
一声芦荟摇动的声音,将深思中的南宫一鸣突然拉回到了现实,他突然有些惊恐,竟然有人跟在了自己的后面还没有现。
“是我。”
司马无悔探着脑袋,走出了芦苇丛。方才司马无悔和杨飞看了看裘断浪他们两个人,确认他们两个人无碍了之后,司马无悔才进一步追了过来,此时杨飞应该以及和裘家两兄弟一起返回红枫会馆那边了,只是司马无悔有些执着。
方才在他的眼前,一到灰袍掠过,这身影让司马无悔觉得十分的眼熟,好歹他也在擂台上和南宫一鸣有过一次搏杀,虽说不是十拿九稳,但是也能够心中有数,所以司马无悔别了杨飞,独自一个人继续追去,可惜等他到了芦苇丛的时候,樊波梨已经走了,留下了只有依然一身灰袍的南宫一鸣。
“你是!”
南宫一鸣看到司马无悔的时候,心情可不好,而且他哪里知道司马无悔的心思,现在每个人都认为惊雷刀就在他的手上,恨不得扑上来咬自己一口。
顷刻间,南宫一鸣从腰间抽出了自己的金门叠浪刀,虎视眈眈地看着司马无悔。就在上周,南宫一鸣还在雪山之巅打败过司马无悔,但是那一次让他自己都心有余悸,如果不是最后,最关键时候司马无悔的失神,自己早就已经摆在他那如狂风暴雨一般的刀法之下。南宫一鸣是一个绝对的自负之人,但是对着司马无悔,他却没什么信心,虽然已经逃出了金门叠浪刀,虽然已经摆开了架势,但是南宫一鸣不敢出手。
“等等,等……等,别动手。”
司马无悔赶忙了摊开了双手,但是他的认怂似乎没有让南宫一鸣降低多少警惕,甚至让他更加紧张。看着司马无悔的双眼,南宫一鸣的双手紧崩着,他猜不透这眼前的少年,到底要做些什么。
“你想要什么?”
南宫一鸣说道,现在追着自己的人,不就是想从自己的身上要写什么吗,如果只是要一两个消息,那南宫一鸣也可以接受,如果是要惊雷刀法,那南宫一鸣还有周旋的余地,可如果是要惊雷刀,那就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了,是生是死就看手上的功夫谁厉害。
“我不想要什么,就像要问你一件事情。”
“你说!”
幸好结果没有往最坏的事情上面走,南宫一鸣稍稍喘了一口气。
“上次,你和我在擂台上面比武,你带的那个银环金锁,是从哪里来的?”
司马无悔说着的时候还用自己的双手比划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和胸口,动作稍微有些手舞足蹈。
“这……这是我从小,我母亲留给我的。”
南宫一鸣没想到司马无悔竟然会问这个,但是他的脑子里面吐蕃想到了之前,在擂台上面司马无悔一刀扯碎自己外衣的场景,当时这银环金锁确实暴露了出来,莫非是因为这样才让司马无悔失神?
南宫一鸣还是回答了司马无悔这个问题,有些下意识,但是他没有说谎,这银环金锁自从南宫一鸣有记忆起,就一直伴随着他。
“那你到底是蒋一鸣还是南宫一鸣?你的父亲真的是惊雷刀客南宫铭?”
司马无悔知道这银环金锁的特殊,因为自己的父亲和自己说过,但如果这真的如南宫一鸣所说,那这人就应该是自己的亲哥哥。他曾叫蒋一鸣,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