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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彰在行军时让史涣点算了一下军队人数,虎豹骑不伤一人,戟士死三十六人,行伍中伤者七十八人,大部分是被火烧伤,这样的损失换来如此战果,那是只赚不赔的。
传说曹操在历史上破了乌巢之后割下了俘虏的耳朵让残军送给袁绍,以此折辱于他,曹彰初时也想过这么做,不过刚才如果再花时间去抓残军割耳朵,只怕会有军士因此而葬身火海了,而且他也不认为会有哪个不长眼的败军会把耳朵带给袁绍欣赏,那样等于送死,还不如直接跑路比较好。
走出那条人迹罕至的偏僻道路,景物豁然开朗,鸿沟水的浅滩遥遥在望,曹彰心情豁然开朗,一张双臂大笑道:“儿郎们!今日我军已尽全功!汝等都是功臣!”
众军士挥舞兵器大声欢呼,还有不少军士相互击打兵器弄出声响,气氛热烈,曹彰对身边的张辽笑道:“张将军骁勇!斩却淳于琼功劳彰必如实上表。”
张辽面如紫玉,目若朗星,身材魁梧,一副北国帅哥的长相,闻言温和一笑说道:“全赖三公子料敌如神,指挥若定。”
曹彰等欢呼声小些以后又奋然叫道:“此时若碰到袁绍军队,兄弟们该当如何?”
“杀!”
“杀死他们!”
“斩死他们!”
众军士们七嘴八舌地叫开了,个个面红耳赤,血脉喷张。
曹彰对身边的陈到轻笑道:“叔至可知道我为何有此问?”
陈到默然不语,虽然他武艺高强,但是却没读过什么兵书,更没有正规的作战经验,都是带着盗贼劫掠,对收降俘虏训练军士有些心得,可是对行军打仗就有点外行了,所以并不知道。
但是曹彰经过这些年的历练已经颇有心得,陈到是他的跟班,自然不能太次,所以他要让其耳濡目染,如此才有望独当一面。
曹彰笑道:“如今乌巢被烧,火光冲天,只怕敌我两营都看得清楚,袁绍麾下军士加上民夫四十万人都要吃饭,粮草被烧的事情瞒不住就会出现逃兵,我等离袁军大营虽然有一段距离,但是逃兵慌不择路,说不定就会遇上,我们鏖战一夜,以露疲态,如果不调动起他们的士气,碰上大批逃兵的话很难有效地组织进攻,甚至会被冲散。”
陈到若有所思地点头,一旁的张辽和史涣对曹彰这种过人的军事嗅觉都感到惊讶,脸上颇有赞赏之色。
大军来到鸿沟水浅滩之畔,正要渡河时,果然如曹彰所料,上游处嘶喊声传来,朝那个方向看去,却是一批千余人的散兵,这些散兵身着袁军服饰,自然是溃逃的军士。
这些军士队形散乱,没有主将,一看就是溃逃的兵丁,曹彰见状喝道:“戟士渡河!虎豹骑随我冲散这群袁军!”说完一挥长矛策马冲去。
虎豹骑齐声呼啸,一起冲向那群散兵,而戟士们则有条不紊地渡河。
这群军士本来就溃逃的士兵,哪里有抵抗的心思,看到这群如狼似虎,全副武装的虎豹骑,立即四散奔逃,曹彰领着军队大杀一阵后活捉了一人问道:“现在两军交战情况如何?”
那军士结结巴巴地答道:“昨夜,我。。。不是。。昨夜袁军突然下令大举渡河攻击曹营,但是却被曹军多次据险击溃,伤亡惨重,今日清早曹军又喊话,说我军粮草已经被焚烧殆尽,恰逢有人在黎明时看到大营北面火光冲天,、而今日焦臭味都传到了营中,人人自危,已经有不少民夫溃逃,接着又有军士溃逃,现在袁军大营已经乱成一团。”
曹彰笑道:“你答得很好,有条有理,不像是种田的老粗,叫什么名字,身兼何职?告诉我!”
那军士听了更怕,说道:“小,小,小的名叫袁大路,是大将。。。哦。。不。不。。是袁绍族子的书童,其族子在军中认别部司马,小的是其麾下的军侯。”
“军侯!官儿不小,难得的是书童,肯定识得几个字,好,你跟我回去,我要看看你小子是不是说谎,如果你是袁家子弟而不是书童的话少爷我就砍死你小子!”曹彰说完让一个虎豹骑解了此人兵甲放于马上后,便渡河回营。
曹彰带着军队回到曹营后马上被曹操叫到了中军大营,路过营中时所有军士无论官阶大小都纷纷向曹彰行礼致敬,曹操早就下令坚守大营,所以黎明时乌巢的冲天火光他们都看了个一清二楚,打听一下就知道是他这位曹家三公子去突袭袁军粮仓了,都是行伍中人,自然知道粮仓的重要性,如今没了粮草,又无法攻下曹军大营,袁绍已经输定了。
袁军退兵还要面临饿着肚子逃命的严峻考验,在这种情况下面对曹军的追击,损失之惨无可想象,所以曹军上下都知道,曹彰是这场胜利的关键,这就是这些军士向他致敬的原因。
曹彰对众军士微笑还礼,看到营中人来人往,虽然伤兵不少,但是人人神色亢奋,而且一路回营看到营外伏尸都是袁军居多,心中也暗暗高兴,最难的一次危机总算度过了。
来到中军大营时,大营两侧已经坐满了人,除了史涣去安置伤兵之外,连张辽也坐到了营中,曹彰是来得最慢的一个,那是因为他要应对热情的军士。
一进大营曹彰首先向曹操行礼,曹操此时依旧是一身戎装,看到曹彰后大笑道:“子文确是我曹家好儿郎!今日袁绍之败,子文居功至伟!”
现在的曹操也是得意忘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