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你的经历吧,或者说,叫做说说在你所说的那个时代的事情。我们先了解一下你的履历。我们也需要多一些信息来作判断!“副主席边说边将大圣扶回椅子上。
孙大圣一句句的说着,很慢不时还停下来思考。经过了不下一个小时的述说和对三人问题的解答才终于结束,也终于了解到孙大圣的过往。
80年代出生于湖北的一个贫困县,也是贺龙当年闹革命的地方,2006年高三入伍当兵,2008年在部队入了党,新兵训练结束后就分到了南海,年过完,刚一下连队就上了岛。孤独狭小的海岛确实是不错的避世修炼之地,为了排解孤独,忘记时间,也为了自己不会疯掉。近乎狂热的折腾着各种东西。
他练就了不错的枪法,技术巅峰时400米内扔在海里的纸团一打一个准,军体拳从第一套一直滚熟到第三套,古老的三防一刺都被他和战友从杂物间翻出来练了个像模像样。看完了几乎所有只要能弄到手的书籍,哪怕一个小纸片都不愿放过。
每次都暗暗发誓下批复员时,打死也不留在岛上了,可每到临近集体复员时,总看着小小的岛,小小的哨所,默默的撕掉复员申请,一直磨磨蹭蹭的到2013年,在老家娶了媳妇,在军营和媳妇的选择题面前才哭着下了岛。进化工厂干了段时间的维修,后来又进工地做了名架子工,并在1年多前有了个女儿。
真要说起来,夏新生上学时浑浑噩噩的也没有能在脑袋里留下多少知识,总在好学生和坏学生之间挣扎着,嘻嘻哈哈的过完求学时光,又嘻嘻哈哈的在老兵们屁股后面跑前跑后,等把老兵熬退伍了又嘻嘻哈哈的带着新兵们一起嘻嘻哈哈的折腾着。
再后来拿了个成人自考的大专学历,父母请人帮忙在回家探亲期间介绍了个对象。而后接了婚。再然后拿了退伍费,在化工厂干了段时间的维修钳工。有了孩子之后花钱的地方多了,没有办法,就扛着铺盖卷上了工地。找了最能挣钱,又不需要太多技术的架子工做起来。
至于理想啊,追求啊什么的,额............应该肯定有过吧!至少刚上小学的时候就成为了sh主义的接班人。当然,在英特那熊奈尔家族的老前辈面前,可真不敢这么说。又不敢瞎说,也就只有不说了。
谈话持续了很久,后半夜三位才一起离开,并迅速的到作为指挥部房子里叫来了其他几人,在警卫的戒严之下,开会直到天亮。
而后部队吃饭开拔,孙大圣也在红军队伍中走走停停,时间在浑浑噩噩中一天天流逝。保卫处的同志从第二天开始就停止了对他的审查,仍由几个战士警惕的盯着,除了必须的几句交流外不多说一个字,也不让他与别人说话。
太祖三位几乎只要环境合适,就会找机会把他叫过去谈一会,话题总不离红军时期到抗日到新中国,天文地理无所不包。不敏感的孙大圣倒是知无不言,孙大圣过来前只是一个升斗小民,敏感话题虽有道听途说,却无法求证,而且这个七十多年的历史众说纷纭,连课本上的都是漏洞百出,孙大圣又如何敢说。
又到一日,队伍驻扎在了一个小村子。大圣刚吃过早饭,看护的战士就过来叫他去见太祖。孙大圣跟着战士走到一个稍显气派院子边上。
院门口的坝子上正有一队战士在操练着,离得最近的是几十来人在那比赛扔手榴弹,看得孙大圣一阵手痒,停下来拉了几下韧带,趁身后小战士不注意径直跑了过去,对着一个明显是干部的人说:”首长,让我也扔两个呗!“
话音刚落就从地上抓起两枚,猛地一个前冲,忽地三步交叉,引弹,蹬地,发力,投弹,压腕一气呵成,只见手榴弹打着跟头在天空划出一道弧线,越过满地的手雷直飞了一多半才落到坡上的草丛里。
嘈杂的队伍顿时落针可闻。孙大圣并没有停下,继续前冲,同样的动作再次投出,落地时比前一枚近了一米不到的样子,在地上滚过去将前一枚撞出铛的一声,顿时响起一片掌声。
孙大圣还没来得及多看两眼战果,带路的同志就飞快的连拉带拽的拖着他向院子走去。边走边数落着。孙大圣也不着恼,嘿嘿笑着任由被拉走。
走到院子门口,就见太祖,副主席,朱老总还有三个不认识的人笑眯眯的看着他,副主席跟身边一个同志低语几句。很快警卫战士们就迅速散开戒严了,坝子上训练的队伍也很快离开。
寒暄之中一齐进得院子来,只见院子里一张方桌立于当中,四条板凳围在桌子周围。桌子很干净,就一个盘子上面放着一个大茶壶和几个不相上下的搪瓷缸子。六个人站在桌子前面,笑眯眯的看着孙大圣。
门关上后,副主席抬手倒了杯水给孙大圣,并介绍道:”大圣同志,这几位是政治局的洛甫同志,博古同志和成云同志(真名打不上)还有稼祥同志。“孙大圣赶紧上前一一问好。
太祖指了指孙大圣说:”你可是深藏不露啊,没想到你手榴弹能丢那么远,那么准喽,我看七十多公尺丢到一公尺之内可不简单啦。“
副主席接过话来说道:”应该超过八十公尺了,光这一下子就不简单啊。“
孙大圣有些心虚的说道:”首长们过奖了,这不是真实水平的,手榴弹顺着坡下去了,算直线的话可没那么远。我也有太久没投弹了,手生了,动作不标准。以前,最好也才六十来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