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山脚、好望镇南中部,一座通体呈现朱红色的建筑群,其最中央处伫立着一座呈现巨大口字形的大型宫殿伫立。
此时的大殿前方,将近两百余名灰衣人在一名身穿红色战袍的中年男子的指挥下向着好望宫中狂射弓箭,恢弘的好望宫,此时的红色城墙一角已经坍塌,房门的墙壁上扎满了羽箭,二十多名灰甲青年被围在好望殿大殿中,大殿后方最中央,是一个是一个三米来高的石门,此时的石门处于半开的状态,石门正对着的后方,一条七拐八弯的狭窄山道向上延伸,茫茫看不到尽头。
位于南山一千一百米左右的高度,山道忽又向下而去,有三条长满杂草的山道,前方弯弯曲曲的一眼望不到远处,左侧一条小道走了两百米左右的距离,是一个悬崖,正对这个崖壁五十米是另一个山道,两座涯体之间由一个绳木桥连接,在山风中桥面摇摇晃晃的,走在上面大有摔下的可能。
南山八百米左右的高度,这是一处相当于小半个好望镇大小的山谷,整个山谷完全笼罩在一片幽深的绿树之中,隐约间可见三十多幢木质小房位于绿荫树丛中。山谷南侧,一条十米来高的瀑布从断崖处悬挂而下,阵阵轰鸣声从山谷所在出传出。
此时在好望殿和望谷中央的狭窄的山道上,五百多名好望镇镇民拖家带口向着望谷前进。
好望宫中,靠着南山的石门一侧,一身绿色衣衫的高挑女孩眼神呆滞般的的站立大殿内侧,大殿门前,密密麻麻的灰衣男人将大门完全堵住,大门内部,数十名好望镇灰甲青年阻挡在前方,铿锵的兵器交接声此起彼伏般响起。
一身白色战甲的青年眉头紧紧皱起,脸色焦急的看着前方。
此时的女子身后,一名灰甲男子手中的匕首紧紧的贴在女孩的颈项。
“王帆,再不弃械,你的美人就将香消玉殒。”
灰衣男子紧紧的搂住女孩,在女孩的秀发上深深的嗅了一口,脸上露出一丝猥琐的享受,谨慎的看着前方的白甲青年。
王帆见此,心中大怒,手中的长剑指向灰衣男子:“林陨,你在动湾湾一下,我王帆必定将你挫骨扬灰。”
“你快走,此人必然是害我好望镇如今这般的祸首,帆哥,记住此人,为好望镇报仇。”女子苦笑的看了看他,眼神中尽是黯然。
“闭嘴,姓王的,你竟然威胁起我来了,呵呵。你看我敢不敢动。”
林陨看着女子憔悴的容颜,心中募得生出一股怜香惜玉,猛地晃了一下脑袋,尖锐的匕首对着她的颈项轻轻一抹,一丝血痕闪现而出,鲜血不一会儿已经将她雪白的颈项染红了,林陨心中一痛,他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动此女,他对此女的喜欢已经到了令其发狂的地步,此时亲手伤了他,心中强烈的愤怒起来难以抑制了。
“放开她。”王帆见此心中再无他物的盯着前方,痛心的大吼道。
“你考虑好了。”林陨戏谑的看着青年。
“帆哥,湾湾此生遇见你,真的很开心。”
女子脸色忽然间平静下来,表情认真的看着青年,脸上满是黯然的苍白之色,脖颈就要抵上林陨的匕首上。
“等等,好望镇所有兵士听令,立即退回望谷。”
青年见此大惊失色,忽然间大吼道,双手猛然握紧长剑,对着周围激烈交锋的灰甲男子震声说道。
大殿中众人却是未曾注意,此时的好望宫正门前方本是兵器交接的铿锵声骤然一停。
“尔敢。”灰衣男子呵斥道,眼神一丝余光望向身旁,忽然间低沉的说道:“动手”,王帆身旁刚刚悄然靠近他的灰甲青年忽然举起衣袖,一个小型连弩忽然间出现在袖口前。
“住手!”一声大吼在好望殿中骤然响起,王帆刚刚有所反应,身体微晃,但是弓弩如此近的距离已经避无可避,从其左胸透射而进,不过却没有射中要害,但也是受了很重的伤势,脸色煞白的低下身子。
“是你,林震。”
林陨一丝震惊的看着这人,不一会儿便恢复了清明,嘴角戏谑的看着林震继续说着,“你竟然还未死。”
“我没想到,竟然是你背叛了好望镇。”
“我本不是好望镇人,何为背叛。何况此处好望镇真的只有我一个外人?”灰衣男子说着,手掌在脸角右侧一撕,一张三十岁左右的青年,和原先相比,相似之处颇多。
“三统领!”好望殿中一名四十多岁的灰衣人一下认出了此人。
“嘿嘿,没错。真正的林陨在两年前的那次海捕已经死亡,如今这番也不枉我埋名在此两年,说起来好望镇中的生活还真是逍遥。哼,若不是种种原因,我还真想在好望镇扎根。”灰衣男子竟毫无顾忌的口中一哼说道。
“既然你亲口承认最好。”林震如看待死人般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我最讨厌你这种一天对我指手画脚,死到临头,把他给我绑起来,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了。”灰衣男子甚是厌恶的看了看林震,对着好望宫大门前方的灰衣男子命令道。
“住手。”一声响动再次传来,黝黑壮汉径直走向前来。壮汉眼神瞄了一眼身旁一名右手向着自己微微抬起的青年,嘴角不禁抽搐起来。
朱嘉眼神淡淡的望着他,对于他的表情无动于衷。
“三岛主,你来的正好,林湾湾已经被我擒获。此战大获全胜啊。”
灰衣男子看到海波,全然不顾话中之语,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