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轩让将士们在距离城墙七里外停下来。所有的兵士一看到眼前的情况,原本心中的自信顿时荡然无存,前方的那座城池简直可以用铜墙铁壁来形同没有丝毫不妥之处。
“这一战恐怕凶多吉少了。”有些兵士心中极度悲观起来,原本还想争名夺利,恐怕到了战场上连个全尸都无法留下。
“贤弟,昨日敌军将附近三座大城绝大多数精兵全部调到平州,现在这平州至少有二十万敌军,恐怕这一站不太好打。”雒轩的神情分外严峻。
“不好打也要打下来。”青年语气强硬的说道。
“真的要去。”安心紧紧搂住他的腰,满脸忧色。
“必须去。”青年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
“夫君,一切小心。”她知道自己勉强不了他,侧脸紧贴在青年的腰部。
“你们在这儿等着,伺机行动。”青年环视了一下周围的两千多兰国将士,声音不大,但听在所有人心中如惊雷一般雄浑无比。
安馨主动松开了青年,而他的身影一晃身形出现在所有人前方的六十米外,而下一刻再次消失,好像瞬移一般,连续多次,距离前方的城池不足三里。
“就是他,他就是那个妖魔,快射死他。”城楼上主将周围隔着十几个将军的一名中郎将脸色惊惧的指向那个极其渺小的人影,军队中从背海城幸存下俩的五千将领同样神情大惧,手中的长刀弓箭被晃得的瑟瑟发抖。
“放箭。”最中间的中军大将脸色同样极端难看,他可是见过三位巨将大人施展神功的厉害之处,但眼前之人突然消失又出现在另一处的诡异神通他闻所未闻,再不敢有任何怠慢。但是妄想一个人面对二十万军队简直找死,他眼神中厉色一闪的命令道。
顿时城墙上三千余支弓箭齐射般,尖锐的声音刺破了整片虚空,雒轩等人离得老远都能听到一股劲风从城楼那边吹来。
青年前方前后方圆五百米全部被强弓覆盖,原本飘渺的身形突然凝实,随风之术硬生生断了施法,但他的脸色却没有丝毫变化,右手向着前方一挥,顿时一道极强的能量波动向着来临的近两百支弓箭席卷而去,那些弓箭刚一遇上这股能量,硬生生止住了身形倒卷而回,而青年的身影再次消失,一阵若有若无的劲风紧跟在这股倒卷的弓箭身后,整片黑色的虚空中央像被掏空了一般。那股弓箭一道城楼上,那些弓箭手连忙躲在城剁之中,但仍有近百名后方的刀盾手自以为盾牌够坚固,结果被直接射穿,后方的城墙被钝实的箭头扎的一层粉碎起来。
一名青年的身影凝聚在城楼之上,他的目光看向了最中央的三百多名指挥官,身形突然要再次消失。
“快拦住他。”中军大将靖吕脸色大变,身边的众位将军没有任何犹豫的拿起武器横在身前,一道实质般的白芒从虚空中突然射出,横在青年和领军之间的百余名将士顿时感到一股无法抵挡的巨力传来,城墙瞬间破裂,而下一刻青年的身形已经出现在靖吕后方十米处。其后方平洲绝大多数指挥官全部到地,鲜红的血液从城墙上向下淌去。周围的士兵像炸裂了一般,顿时难以想象的惶恐起来,到处都是尖叫。
“尔等,死。”青年的目光看向周围的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兵士,脸上没有丝毫感情的吼道,而身形再次消失在原地。
靠近青年的数百黑色战甲的士兵一看到这人消失,脸上顿时毫无血色可言,拼了命的想要远离此地。
但是下一刻,脖子上一股刺痛传来,眼神中周围的同伴一片片的倒下,还有的随着破碎的城墙向下坠落。片刻之间,他的眼神中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对这个世界再无感觉。
青年的身形再次出现时已经又有百余名士兵倒下,顿时靠着青年前方的士兵,神情僵死在了那里,身后的众人已经有人毫不犹豫的从城墙上跳下。
城外的所有兰国兵士,视野中尽是一片片的黑影带着破碎的城墙坠落到城外。
“赵将军,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些黑影应该是人吧。”兰****阵前方一名红袍将军一脸诧异的问道。
“不是人是什么。”这名魁梧的赵将军满脸震惊的盯着前方。
而雒轩的目光更是寸步不离遥远的城墙,心中极度振奋起来。“将士们,做好准备。”他冲着后方的将士们大吼到。
“是。”后方所有将士立即群情激昂的回应,重重的握住手中的兵器,前方的骑兵更是勒紧了缰绳,随时准备出发。
整个城墙绵延数里,东侧大半从城墙原本密集的弓箭手现在几乎空在那里,城墙向下的通道到处都是慌乱到极点的脚步声,数十人摔倒在楼梯上就再也没有丝毫响声传来,当青年终于回过头看向挤在楼梯上的众多士兵,那些人全都极端疯狂起来,手中的长刀向着前方砍去,以致杀出一条通向下方的活路。不到一弹指的功夫,整个城墙上再无完整站立的士兵,城楼下方的内城,到处都是慌乱逃跑离开这里的兵士。
青年的身形已经出现在城门前方,七公里外的兰城将士一看到城门大开,只遥遥看到一名青年横在城门当中,顿时尘土飞扬,马声嘶鸣。
当青年转过身来,目光一横,他的身影再次消失在原地,看到这一幕的靖国兵士个个心头冷汗直冒,拼了命的想要远离这个死神。整个靖国军队呈现辐射状向着周围奔逃而去,而三个弹指的功夫,从城门一直延伸到内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