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第**年*月*日长沙电第九战区于*日在长沙召开群英会,对在长沙会战中战绩突出杀敌有功各部进行了表彰,并颁发了宝鼎勋章若干枚。
本报撷取群英会各部之英雄事迹若干以飨读者。
今天介绍的是第九战区特战直属营。
该部在营长霍氏小山督导郑氏由俭率领下,长期活跃战斗在日占区。
他们或藏于日寇必经之途,或尾随日寇落单之敌。
他们或暗夜摸入敌之营地,或深入敌人腹地实施中心开花之战术。
他们利用一切可以利用之机会对日寇进行打击,他们先后参予了淮河大捷、台儿庄会战及此次长沙会战,与日军作战数十次,杀敌无数,缴获战利品无算,仅此次长沙会战中就先后炸毁日军重炮十门,毙敌逾百名。
第九战区司令长官老虎将军***就说,若我**皆有该直属营杀敌之技能必胜之信念坚强之意志,则何愁不将倭寇撵入东海之浩渺波涛之中?”
报道就这些,负责读报的李向白闭上了嘴巴。
“咦,咋不念了呢?”围拢在李向白周围的直属营的士兵纷纷问道。
“没有了”李向白放下了手中的《中央日报》摊了摊手道。
“唉,这也太少了,都还没有听过瘾呢!”所有人表示了遗憾与忱惜。
李向白读的正是中央社发的关于直属营抗战事迹的报道。
此时长沙会战结束已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而一直未接到战斗任务,霍小山就带领着直属营驻兵在长沙近郊一直在搞训练。
而今一碟他们终于看到了中央社关于他们打鬼子的报道,可大家一看日期却是一个多月前的报纸了。
不过这并不影响士兵们的情绪,他们依然要求李向白再给大家多读几遍,没有人不喜欢表扬。
纵使为了抗战让大家一无所有身无分文,但能得到别人的肯定那终究是令人高兴的事情。
“头儿呢?”粪球子小声问道。
“没看着,刚才还在这儿呢,好象和郑头儿在那边呢吧”有另外的士兵回答。
见霍小山不在,粪球子笑了。
“球子你笑啥?”便有士兵问。
“你是新兵蛋子,你不懂。”粪球子却没有理他。
而粪球子这么一说有老兵便也想起来一件事来,便也笑出来了说道:“头儿这回真出名了,这回不用犯愁头儿媳妇找不到咱们了。”
这个老兵这么一说,都知道关于为什么我们要出名的典故的老兵们也都自豪地笑了起来。
那些后来加入的士兵见他们笑得莫名其妙,便纷纷打听,让说说到底咋回事。
另一间屋子里,霍小山此时正和郑由俭沈冲在一起。
“怎么报道得这么细?连淮河台儿庄都写上了,上回在大老虎那里我并没有多说什么啊。”霍小山诧异地问,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语。
“是大老虎帮你说的吧。”沈冲在那里猜。
“怎么可能?人家那么大的一个将军怎么可能管这小事,也不大象他下面人说的,咱们和他们下面搞宣传的人也没有太多的接触啊。”霍小山摇了摇头。
“会不会是最早的那个记者起了作用?那个也是中央社的。”郑由俭忽然想起来他们还接受过一回采访的。
“嗯,有可能,一见这回打胜仗的还有咱们便把原来采访到咱们的事给说出来了。”霍小山觉得这个看法有道理。
他们所指的上回采访是指他们那回差点和刀疤他们打了最大一架的时候刀疤的师长来了还带了个记者,而那记者的采记笔录现在还在郑由俭手里呢。
既然猜不到大家也就不猜了,至于报道中提到了郑由俭却不奇怪。
上次在老虎仔将军那霍小山就说了,写不写直属营那是你们记者说的算,可你要报道就得把我们郑督导带上,因为他军衔最高啊,否则我们这算什么军队?一个少校带着一个上校打鬼子吗?世上没有这样的道理呀。
过了一会儿,沈冲问道:“咱们怎么才看到这份报纸?也没见到上面有人给咱们送过来。”
“惹多大祸你不知道啊!据说那个刀疤现在人到是活下来了,只是人却已经废了,被给了笔钱弄回老家去了。”郑由俭回答道。
沈冲是直属营战时搞侦察敌军各种消息的来源泉,而郑由俭却是直属营平时各种消息的来源。
“咎由自取。”霍小山下了个四个字的评语,这个评语自然是针对刀疤的。
然后,霍小山便将这件事置之脑后了,而是笑着说道:“这回好,虽说见了报了,可是不用咱们低调了,上面那只大老虎直接就替咱们低调了,否则你们以为为什么咱们一直没有见到这份报纸?”
“貌似一直傍着这只大老虎也不错哦,挺护犊子的。”郑由俭试探地说道。
霍小山和沈冲都拿眼睛看着他却都没有吭声,过了一会儿霍小山却喊道:“小石锁,集合队伍,今天下午咱们出营区拉练。”然后他便走开了。
沈冲也抓起了桌子上放着的武装带,临走时却剜了郑由俭一眼。
“我说错什么了,我就这么不招你两个待见?”郑由俭忥忥道,心中却是若有所思。
但下午的训练却并没有进行下去,因为霍小山率队刚出了营门便被一支彩旗飘飘锣鼓喧天的队伍给围住了。
他们竟然被慰问了!被一支蓄谋以久搞慰问的队伍给堵门了!
原来直属营倒也碰到过被当地百姓慰问的情况,但那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