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小子就是佐藤家的那个孽障啊!
怪不得怪不得啊!
那眼神那气质,现在想来那小子好战之狂热与偏执分明就有大日本帝国武士之血统传承!
调查到了这里,南云忍已是完全相信信自己的妹妹织子定是玉碎于那个支那年轻军官一伙之手了。
自己派出去救织子的武士发回电文称已发现织子正被支那军警追杀,吾部正火速赶赴救援,然后黄河发水便无消息了。
本以为他们定是为洪水卷走,现在看来,他们当是为这伙支那军人所杀,否则同在发水区域,缘何独此支那军队脱险而出?
织子,果然是我之胞妹,你未曾让我过了你这关的忍,却是以你之生命为我找来了一个比你更强的习忍对手啊!
就在一切已是呼之欲出只差一层罩在上面的轻如蝉翼的薄纱之际,早晨最后一份送回来报告已是使得一切明朗起来。
那张纸上的内容来自于对一个中国军队战俘的审讯记录,内容很短,写的是:霍小山,被支那士兵冠以杀神之称谓。
举手投足,皆可伤人。
其父霍远已于北平为我大日本帝国军队所毙,生前系支那军队西北军破锋八刀创始人!
“报告指挥官阁下!”一声报告终于把神游于外的南云忍唤回了现实中。
他抬腿走回自己的桌子旁。
这时院子里那几名擦拭装甲车的士兵方才如释重负,从那立正姿势中解脱了重又开始忙碌起来。
“报告指挥官阁下,有新报告说长江之上有一只巡逻艇失联,有另外的巡逻艇看到那只巡逻艇正驶停在长江南岸,我们的人追上去问时,那巡逻艇上的人弃艇上岸而走!”一个南云忍的下属大声报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