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县令大人替民妇做主。让儿子不能白白地被人冤打。”张娴扣谢道。
这边从县里赶去衙役前去抓人,那边几个人围起商量怎么办。
“琦月,这事怎么办呢?”林氏重未见过这场面,顿时失了主意。
“娘,不要着急。你忘了文涣是县令,我们怕啥。更何况,姐夫打的是无耻之徒。等会县衙派人来抓,我们就跟着去。我看那张娴能说出个一、二、三。要是文涣看对姐夫怎么样,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琦月连忙安慰起来。
“可是文涣是清官,肯定不能徇情枉法的。要不然,等会去打点一下。”
“娘,你是不是银钱多了,什么都要打理。你不要忘记文涣是自家人。他不敢怎么样的。”
过了好一会儿,门外响起咚咚地敲门声。
“林湘玉在吗?”
“我在,等会儿。”
琦月不让林氏去开门,自个儿去开。
“差大哥,不知那么晚来寻我娘干啥?”琦月堵在门外,不让衙役进屋。
“你是谁,给我起开。”一个衙役推开琦月。
“姑奶奶不让,你要怎么办。”
“老子是官差,今儿你家里有人把人给打了,县老爷叫我们来抓人。”衙役晃着明晃晃地大刀。
“你是那根葱、那根蒜,还大大咧咧地来我家抓人。”
“老子坐不改名,县里捕头王朝。”王朝指着自个儿鼻子道。
“好,我记住,你叫王朝。”
“好好地跟我把大爷的名字记住,不然到了县衙有你苦头吃。你还快点把打人者唤来,大爷还要回县衙复命。”王朝指着琦月道。
“差大爷,慌啥慌嘛。时辰还早呢,来坐会儿。”琦月一下改了刚才恶凶凶状态,让人摸不清是啥回事。
“少跟我打马虎脸。老子不吃这套。”
林源收拾齐整从里屋出来。
“姐夫,你怎么出来了。”
“琦月,我做的事情,我自个儿承担。你们就在家里呆着,一会儿就回来。”
“姐夫…。”
“话还那么多说,把刚才的当事人一并叫上。”
王朝见林源出来,正准备拿出枷锁上架,“我说这位差大哥,这玩意就免了吧。”琦月从兜里掏了些碎银出来。
“好好,看在姑娘知事的分上。这东西不上了。兄弟们,我们走。”
林湘玉看着林源被人带走,连忙叫琦月跟上去。
村边的村民不约而同的跟着一道上了县衙。
“传犯人…。”文涣手拍下惊堂木。
“威武…。”
“堂下何人,抬起头来。”
“在下林源。”
“啊!师兄。怎么是你。”文涣惊讶道。
“县令大人,原来你们是熟人呀,你可不要徇情枉法哟。”张娴起身道。
“这不用你提醒,本朝律法,我比你懂。你给我闭嘴,不然大刑侍候。”
张娴听到大刑侍候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林源,你说,今儿你为啥要揍打堂下张娴之子李祥宇?”
“他该打。”
“你不知本朝律法打人滋事者,要被打板子的。”
“就是,该打板子。”张娴道。
“闭嘴,大人我发话,还轮不上你插嘴。来人呀,给我掌嘴二十。”
衙役过来啪啪地打了二十个嘴巴子,这下张娴彻底地闭上了嘴巴。
“林源,你说说为啥要打李祥宇?”
“他今儿要轻薄我未婚妻袁玉双,所以…。”
“有没有证人在……”
“有。”
“传证人袁玉双。”
文涣望着玉双道:“袁玉双,你跟本大人说说今儿到底发生啥事?”
玉双就把今晚所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的道出来。
“本官宣判,打人者林源赔偿李祥宇纹银十两用于医治伤势。”
“大人,民妇不服。”张娴出声道。
“你有啥不服之处?”
“我儿子还昏迷不醒,区区十两银钱,你就想把我们打发了,没门。”
“那你想怎么办?”
“民妇要他赔纹银100两。不然,我要告你们徇情枉法。”
村里跟来的人七嘴八舌道:“你以为你家李祥宇是个好人,不起打猫心肠,人家会这样子做。”
“你们知道个啥,我要100两都算少了。”张娴对着村里的人。
“那张娴,我就好好地跟你说说。你家是不是开了个呀。”文涣对着张娴问道。
“民妇,不知…。”
“不知,我可知道这赚的银钱你可要分成的。你还不承认。”
“这是是红杏开的。不关民妇的事儿。”
“红杏是谁?红杏可是你张嘴闭嘴念叨地媳妇。如果你们不替她撑腰,她敢这么张狂。”
“民妇知道这样子不好,可是…。”
“没有可是的,明儿这我来跟你一锅端。”
“大人,好了,好了,10两就10两吧,总比没有好。”张娴的算盘打着嘣响,10两就10两,只要你不来一锅端,这100两轻轻就赚来。
琦月看到张娴答应就把准备好的银钱扔在张娴脚下。
“拿去爬吧。”琦月出声道。
张娴从地上捡起银钱走了。村里的人看到大势已去,自个儿都三三两两的回家了。
文涣从堂上走下,扶起林源。
“师兄,下次莫犯傻了。这多不划算。”
“文涣算成是你,我想你更狠吧。”
这时旁边的王朝见势不好,准备开溜。
“王捕头,等等。”琦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