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松观我是连说带比划,将事情经过艺术加工后说了一通,给两个老头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等我提出要离开的时候,玄静与苦行还拉着我的手,欢迎我下次光临,捎带脚的将两个徒弟于行知与慧心交到了我的手里。
这二位知道被师傅卖了之后脸色不怎么好看,尤其是于行知,差点就和我动了手,好在他们的师傅在场,直接给收拾个服服帖帖。
我当然很理解他们,便推脱自己这边还不算忙,等有事再找二位高徒帮忙,其实我是怕他们回到我家后吃我的喝我的,我可没那么多闲钱,更何况家里还有两个千娇百媚的女鬼,这样的生活我并不希望被打扰。
其实两个老头的想法我都知道,他们修行这么多年,人可精着呢,平时最多烧个符咒念念经文啥的请个鬼啊神的,那都是什么?都是鬼神的一丝神念罢了,正经的鬼神却是连根毛都没见过。
可算逮着我这个和阴神有关系的人,他们还不努力巴结着,他们还指望有朝一日能够登临仙界和西天极乐呢,最不济和我关系处好,到了地府还有个照应。
留下了联系方式,我离开了驼龙山,千叮咛万嘱咐他们千万不要泄露我的身份,他们自然是满口答应,有这好事谁不愿意藏着,谁说出去才是傻子。
不过在离开的时候我注意了一下道观的正堂与两侧的神像,他们可不像一般的泥塑人偶毫无灵性,每个身上都笼罩着一层圣洁光辉,与外边军魂煞气相抗衡的华光就是他们身上发出的,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了道观是有道家神明的神念守护的,我是越来越看不懂玄静老道了。
到了家,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眠,心中反复思考着军魂的问题。
也不知过了多久,身边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我迷迷糊糊的揉了揉双眼,看了下时间,心中暗道:“时间啊时间,还真是说溜走就溜走,啥都没干呢,这一天又过去了。”
接了电话,原来是牛胖子,电话里的他很着急,我心道难道是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果然,从小最疼爱我的牛婶病倒了。
当时听到消息我就慌神了,心道牛婶可千万不能出什么问题,二话不说,随便套上衣服就赶了过去。
到了医院,牛叔和牛胖子一脸焦急的在病房外来回踱着脚。我连忙上前问道:“胖子,牛婶怎么样了?”
牛叔见我到来,眼中噙着泪水道:“小霖,你牛婶平时最喜欢的就是你,你再去看她一眼吧。”说罢痛苦的捂住了脸。
我一听这还了得,这他吗是要交代后事啊,按照正常套路,等牛婶见到了她想见的人后,基本就是咽气啊,此时我有些恨自己,明明是地府鬼差,竟然连身边人的生死都掌握不了,哎,天意难为啊。
我的心很痛,哪知这时候牛胖子突然插嘴道:“爸,我妈就是昏迷了,大夫都说没生命危险,你可别吓唬自己了。”
闻言我翻了个白眼,这牛叔自打我小时候就这个德行,刚才差点没把我心脏病吓出来。
牛胖子见四周没什么人,偷摸的将我拉到一边,道:“霖哥,你上次都能救醒舒晴一家,我妈他.....”
牛胖子什么意思我当然知道,他就算是不说我也给努力去救,牛婶一家和我的关系不用多说,他们就是我的家人,可我又不是医生,要真是得了什么突发疾病,我有毛办法?不过要是哪个不长眼的鬼怪邪祟,那老子绝对让他生不如死。
进了病房,只见牛婶眉头紧皱,面色痛苦的躺在床上,见到这一幕,我的心没来由的一疼。
上前轻轻握住牛婶的手,再一看她脸上的皱纹,哎,岁月如梭,在我心中如同母亲般存在的女人也终有老去的一天。
见我唉声叹气,牛胖子心里没底了,一把拉住我的胳膊道:“霖哥,我妈她......”
经牛胖子提醒,我拍了下脑袋,差点把正事忘了。
我仔细观察下牛婶,发现她的周遭围绕着一股熟悉的气息,感觉在哪里见过。
那股气息很嚣张,拼命的往牛婶的脑海钻,试图控制牛婶的大脑,这时我猛然想起来,这不就是军魂的煞气吗,看来事不宜迟,必须要早日除掉他们了,不然后果难以预料,现在已经开始影响普通人了,接下来就是被影响的人们充满暴力,毫无亲情可言,到时候我的罪过可就大发了。
打定了注意,我打算立刻安排人手,及早开始对军魂的行动。
安抚好了牛家父子,我用自己身上的鬼气强行驱走了牛婶的煞气,那股气息很不情愿,不过还是没我霸道,直接被我消灭,牛婶虽说还在昏迷,不过醒过来也就是一天两天的事,又交代了牛胖子几句,我直接赶去了地府。
与大力鬼王等见了面,将这边的事情一说,他们当时脸都变了,这事可是地府上层交代的,如果咱们给搞砸了,出现了太多的枉死冤魂,那咱们几个一个都跑不掉,可以说,我现在和他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这事还有什么商量的,火爆脾气的大力鬼王当时就要派鬼卒去干掉他们。
见状我连忙劝住了他,如果那帮军魂那么好处理,这千山府城隍早就解决他们了,何必等到现在?
军魂代表什么他们都懂,那是一种特殊的存在,他们不服地府管制,只会听从他们生前上级将领的命令,而往往他们的下场也十分凄惨,毕竟他们死后只剩下战斗的信念,和战斗机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