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捕头,请!”
如此这般,詹云秦走在最前,司空孤等武林中人尾随其后,再后面,便是许多衙役捕快,一行人浩浩荡荡,距离彭来客栈不过二十余丈之时,便被守在门前的一个短衣汉子看见了。那短衣汉子眼见衙门公差与江湖人同来,也是一怔,正欲走上前去问话,却突然感觉背部一阵疼痛。
这短衣汉子伸手一摸,湿淋淋的,黏糊糊的,似是血渍,那疼痛处又传来阵阵酥麻,短衣汉子心知不妙,一回头,却见到客栈大堂内一个伙计正痴愣愣的看着几个与自己打扮相仿的人趴在桌子上,当那伙计手中那坛子酒砸在地上的那一瞬,这短衣汉子也失去了最后一丝知觉。
“去叫你们掌柜的下来吧。”
詹云秦毫不在意一个个倒下的神门中人,他很明白这不仅仅只是一桩案子,更是这十余年来江宁本土武林与江北武林势力第一次碰撞。
“这个司空孤,还真有本事呐。”
待面前那个伙计抹了抹手,三步并两步往楼上跑去时,詹云秦忍不住再一次瞥了司空孤一眼,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