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内院。
灵之帮易流川处理好脚伤及手臂上的伤口,收好药箱,说道:“易大人请放心,脚伤已无大碍,手伤也因溪儿处理的及时,稍养几日便可痊愈了。”听到这话,一直担心不已的文斌也松了一口气,扶易流川在床上坐好后,说道:“公子啊,你真是吓死我了,要你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回去怎么跟皇…”还好他收的及时,不然这话要是说出来后果就不堪设想了。还不等灵溪那几个人反应过来,他连忙向灵之道谢:“多谢灵之大夫。”
见易知府已经安顿好,少城连忙说道:“既然易大人已无大碍,那我们就不打扰了。”说完向代灵之递了一个眼神,灵之心领神会的说道:“正是,那我们就告辞了,一会还劳烦府上派一人与我前去取药。”说着便转向灵溪:“溪儿,我们走吧。”还不等灵溪反映,少城就上前来拉着灵溪向外走去,看到这一幕,易流川不自禁的喊了一声:“灵溪……”已经走到门口的两人停下,回过身来看着躺在床上的易流川,灵溪关切地问到:“怎么了?”顿了顿,易流川说道:“没什么,今日多谢各位了。”不等灵溪回话,代灵之应声说:“大人客气了,这本是我们分内之事,如无其他事,那我们就告辞了。”说完,便领着灵溪和少城离开了。
之后的数日,灵溪一有空就会到府衙看望易流川,一方面给他送药,一方面也因多日的相处,两人也是相谈甚欢的。当然少城不会这么轻易的给两人相处的机会,只要得空就会跟着灵溪一起到府衙之中,虽然两人之间或多或少的在暗自较劲,不过碍于灵溪,两人表面上还是很和谐的。毕竟是自小练武,易流川恢复得十分快,当然,这也得益于代家高超的医术,想当年,这皇甫家的阮秋云也是因为代百草才得以调养好身子,最后更是定居于此,才开启了下代人的故事。所以说,冥冥之中,自由安排。
这日,少城抽的半日闲,见灵溪照旧去往府衙,便也跟着一道前去了。一路上还不忘酸那易大人一把,“我说灵儿,这知府大人也太娇贵了,一个大男人,怎么个小伤小痛就要养这么久,你还不明所以的天天来伺候他。”听他这么说,灵溪反驳到:“少城哥,你怎么总是针对易大人呢,他怎么说也是因为帮我才受伤的,而且身为大夫,我们救死扶伤是职责所在,亏你还是读书人,怎么这般没有感恩之心呢?”本灵溪这么一问少城也不好意思了,但见灵溪这么袒护那个易流川,他心中对这位虚伪的大人很是不满,嘟哝到:“我的意思是,这种小病小痛就应该好了,这都快快半月了,你每天这么去看他,太便宜他了。”听他这么抱怨也不是头一次了,灵溪白了他一眼,扔下一句:“懒得理你。”便一脚踏进了知府大门。见此,少城也不再多说,一边喊着灵溪,一边跟着她向别院走去。
府衙别院中,易流川刚放下手中的药碗,灵溪就说道:“我哥说了,今日是最后一副药,之后你就不需要再服药了。”一旁的文斌连忙插话:“这么说,我家少爷快好了?”不等灵溪回答,坐在一旁,正在把玩着一个茶杯的少城说道:“你家公子又不是小姑娘,这点伤早就该好了。”听他这么说文斌不乐意了,打小从他跟着这太子开始,身边谁敢这么放肆的拿话算太子,而他总是处处针对太子,即便他如今有眼不识泰山,但就算是知府大人,他也应该尊重一下吧。刚要发怒,却被身前的易流川制止了。灵溪也拍了一下少城:“少城哥哥,流川是我的朋友,也应该是你的朋友,你也要好好关心他才是,在这般无礼,我以后便不理你了。”
虽然很是看不惯易流川,但灵儿的面子却还是要给的,少城也不再这么冷言冷语了。三人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话题说到了即将来临的中秋节。少城问道:“灵儿,今年我们是向往年一样放水灯祈福还是两家人一起去泛舟赏月呢?”本想借机向易流川炫耀一下他和灵溪之间稳固的关系,没想到灵溪一句话让他顿时没了方向,“恐怕都不行了,流川第一次在凌河镇过中秋,我昨日已经答应他中秋那天带他去游灯会了。”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少城急了,虽然灵溪不明白少城最近为什么变得怪怪的,三人之间也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到易流川确实极为清楚了,连忙打圆场:“依我看,到时候我们一同游玩,有少城兄一起也更热闹,我们玩的也会更尽兴一些。”听他这么一说,灵溪也应道:“对呀,少城哥,爹娘和伯父伯母近年来中秋节都是一起在家度过,他们自然是不会跟我们一起外出凑热闹,那就依流川所说,我们三人一同游玩吧。”见这两人一唱一和,少城不悦,扭过头去,硬生生地说了句:“不去!”
三日之后,望着人来人往,热闹不已的大街,灵溪扭过头,对一旁的少城说到:“你不是不来的吗?干嘛又跟着我?”少城一脸的委屈,“还不是因为这个臭小子!”说着,拉了拉代昌普,“都是他吵着非要我带他出来。”特地强调了一下“我”字,很是得意的样子。昌普自然是向着少城的,连忙奶声奶气的说道:“姑姑,是我让少城叔叔陪我们的。”刮了刮小家伙的鼻子,灵溪笑道:“那就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不跟某人计较了。”听她这么说,少城也笑了起来。顿了顿,灵溪问到:“昌普,想玩什么呀,姑姑带你去猜灯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