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以为是敬称,而不以为意。
太叔玉含笑点头,又与任徵致意,还记得庚,又说一句:“庚也长大了。”庚也老老实实还礼,心道,我小时候还不懂,现在看,他确实是个美人啊。
两人并辔,说些别情,卫希夷恨不得立时去见太叔玉家两个孩子,太叔玉只是笑。笑够了,才说:“怎么你做使者?”
任徵硬生生插-了过来,可算和太叔玉搭上了话,略带亢奋的描述了卫希夷的战果,太叔玉也是与有荣焉。太叔玉亦说了申王召集之事:“雨水太多,民颇有怨,王召近畿之臣议事。”
“要打?”卫希夷皱眉,“中山岂不是现成的靶子?”
太叔玉的口气略有些微妙:“不会是中山,王败不起。”
“嗯?”
“他老了,老得多了些城府,又失去了一些活力与勇气。”
“不过六年。”
“不用六年,只要一瞬间,突然发现镜中白发那么的刺眼,他便……唉……他要稳妥,这么大的国家,他不能做赌徒。不说烦心的了,先去见阿昌和阿茂好吗?”
“嗯。”
太叔玉舒了一口气,就在说到申王的时候,他忽然想到了一件可能会让卫希夷心情变得不太好的事情。还是让她先开心开心,再说这些恼人的事情吧,反正,不是什么大事……吧……